齐管竹兴致平平:“再说吧。”
“我开车送你们。”
在齐若梅的坚持下,齐管竹和齐莠搭了她的车到汽车站。齐若梅临走前还在和齐管竹说:“你给我好好想想,别扯那些没用的,我现在有的,那也是你爸当年留下的。”
齐莠有些听不明白。齐父去世后蒋璐很少再提及齐家的人,他对很多事都一无所知。
回到公寓,齐莠终于放松下来一把扑在床铺上。齐管竹将他捞起来,叼住他的嘴唇轻轻啃咬,两个人互相抚摸一阵,倒在床上说了会儿闲话。之后齐管竹去洗澡,听到哗啦啦的水流声,齐莠蜷缩起身子。
他会乖乖听话,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想。
齐莠闭上眼睛,喉结滚动一下。他这么听话,应该不会被抛下了。
……
返校当天齐管竹想去送齐莠,被齐莠一口拒绝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齐莠叼着牙刷,口齿不清道,“我也不住宿,晚上就回来。”
“哥哥担心你。”齐管竹煞有其事地说道。
“少扯。”
“柚柚。”齐管竹又说,“我还是喜欢你被我操得说不出话的样子,那时候你最乖。”
齐莠早习惯他哥的不正经,把漱口水吐了,一抬头在镜子里看到齐管竹站在自己身后,“你能别老跟着我吗?”
齐管竹从身后抱住他,挂在他身上,声音慵懒,“不能。”他探头的同时掰过齐莠的脸颊,舔舐他薄荷味的嘴唇,舌头探进去加深这个吻。
临走前齐管竹不死心地问:“真不用我送?送你到门口,都不用你多走那几步路。”
齐莠冷酷摇头,门关上的那刻突然瞄到齐管竹掩在阴影下的脸,手兀自伸出来卡在门缝里。
齐管竹皱眉:“干嘛呢?再夹着你。”
齐莠踮起脚吻了吻他的嘴唇,亲完迅速退回到门外,不敢和齐管竹对视,连带耳朵也泛红,“那我走了。”
齐管竹愣了愣,随即笑起来,“怎么?是舍不得我吗?”
齐莠按下电梯,齐管竹靠着门边嬉笑调侃:“是不是离不开哥哥啊?”
电梯升上来齐莠才回一句:“二十多岁的人了,少做梦吧。”他没有说,之所以会有刚才的举动,是因为齐管竹的表情看上去就像是不想他走。
之后的几天都风平浪静,齐莠的手机很少再响起来,他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想以后,直到有天上早课,在马路对面碰到蒋璐。
蒋璐没有看到他,还伸着脖子四处张望寻找着什么。她比他离开家的那天看上去还要憔悴,大概是在外面站久了,嘴唇冻得发紫,看上去又老了好多岁。
齐莠整个人一震,匆匆一眼后便低下头走了。到教室后他没有听课,一个半小时的大课,他满脑子都是寒风里蒋璐佝偻着背的身影。忽然有人拍他,他才意识到下课了,通过饭局认识的朋友坐在他对面问:“这几天咋都不出来喝酒了?”
齐莠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从学校出来的时候特意往马路对面看了看,没有看到蒋璐,他稍稍松了口气而后心脏又被提起来。
他没跟齐管竹说碰到蒋璐的事,不知道怎么开口。晚上吃饭的时候有些蔫蔫的,齐管竹看出他状态不好,饭后状似随意地问:“学校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齐莠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当真想了想,然后反问:“发生什么了?”
齐管竹见他表情不像作假,“没事就好,有事记得跟我说。”
齐莠不自在齐管竹这幅家长做派,自以为隐蔽地撇了下嘴巴,被齐管竹看到了。
齐管竹当时没什么反应,晚上做运动的时候,抬起齐莠沾湿眼泪的脸颊,一边又快又猛的撞击一边问:“不耐烦我管你?”
“呜……没有。”齐莠浑身发着热,被齐管竹拽进欲海里起伏荡漾,齐管竹力道之大,ròu_tǐ贴在一块又分开,像是掌掴屁股,一下一下“啪啪”地用力。
“那你撇嘴?”抽出性器,齐管竹俯身在齐莠敏的大腿内侧做下记号,吮吸出青紫的吻痕,少年白皙细腻的躯干满是红绯的印记,“不喜欢我管你?”
“哥,慢一点,唔……捅坏了。”齐莠乱叫一通,内壁早就被操得殷红,软肉吸附在狰狞的yīn_jīng上,像蚌一样柔软开合。
“担心你都不行?小没良心的。”齐管竹最后几个字隐没在更重更快速的撞击中,jīng_yè射进内壁里,齐莠跟着抽搐几下。他的性器顶端憋得发红,撸动几下就能射出来,齐管竹却把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动,已经发软的性器从穴口滑出,白浊从殷红的口里吐出来。
齐管竹将齐莠未释放的性器含进嘴里,两根手指插进灌满jīng_yè的穴里,用手指操着软透的眼口,吮吸挑逗嘴里的性器。齐莠射出来,齐管竹含着那几股白浊从齐莠的小腹舔到胸口,留下星星点点的白液,手下的动作仍然没停,手指搅弄着穴眼,嘴巴含住硬挺的乳粒。齐莠喉咙处发出细碎的哼吟,推推齐管竹,“不要了。”
齐管竹叼住他的手指,轻轻笑了一下,抛却平时的嬉皮笑脸,他轻笑起来简直能蛊惑人心。齐莠禁不起撩拨,心脏蹦蹦乱跳,脸也应是红的,不过被欲潮盖住了全身上下都是如此就没被发现。
笑过之后齐管竹还是没有停下,射进去的jīng_yè都滑出来,沾在他的手指上又被送进眼口。待到齐莠察觉到事情不妙,穴口已经被插得极其敏感,一碰就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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