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羊掏出手机,找了张药剂的照片给富乘风看:“,失忆控制剂,你想什么呢地球人。”
唐小排在旁边叹了口气:“唉,不过我特别能理解你,毕竟外人谁能想到我们家爷只动下面不用上面啊。”
富乘风懊悔极了,自己平生最痛恨的就是强行夺人初吻的人,结果自己怎么就成了自己最痛恨的人了。那邢空对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心情呢?
富乘风脑子里蹦着线球,乱糟糟的。想了半天,线团越缠越大,越绕越紧。他只能对晏羊和唐小排说:“你们就当不知道吧,他应该很不想提。”
晏羊使劲点头:“那肯定的,我们哪敢提啊。”
三个人看着自己的鞋,各自琢磨着事儿,谁也没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富乘风突然说:“要不等他醒了,你们跟他说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过敏太严重产生的幻觉?”
说完这话富乘风就后悔了,刚还说过再也不骗邢空了,唉,烦死了。
唐小排思考了一下:“那他要是问他怎么过的敏我们怎么答啊,总不能自己给自己扣屎盆子吧。”
“就是,我可不想丢了这么好的工作。”晏羊说,“再说了,说谎难,难于下邢床,我们的智商不够的。”
三个人又再度陷入沉思。
闫雅策出来用化验单拍拍晏羊的肩膀:“你们gay到什么点没,没gay到就赶紧去看看你们家爷,他醒了。”
二人赶紧进了病房。
富乘风拉住闫雅策:“老闫,你知道扯皮仪式是什么吗?”
闫雅策:“知道啊,就是奢球人初吻举行的仪式,用牙齿撕下对方的嘴皮儿。”
富乘风扽了扽被邢空咬破的嘴唇,又破了:“很隆重吗?”
闫雅策掏出个像唇膏一样的药膏塞到富乘风手里:“我觉得吧……很隆重。”
富乘风涂着嘴唇:“那如果,我是说如果,初吻没了,但是没有举行仪式,奢球人会怎么样?”
“没研究过,要不你亲测一下,我也很好奇,记得告诉我答案。”闫雅策向前走了几步,又折回来,“诶对了!差点忘了!我还得写你的愈合报告呢!都□□忘了!”他掀开富乘风的衣服,看了看他后背:“还好还好,你背上的药贴没掉几个,糊弄糊弄应该能过,赶紧跟我走!”
富乘风被闫雅策拉着走,转角碰上了何紫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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