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监控的死角,昏暗的灯光远远一道,照白了他的背。而温随对面的那个男人,完全隐没在黑暗里,只能看见扶在他腰上的一只手。
温随身上只穿了件松松垮垮的绵质单衣,下半身剥得精光,一双苍白瘦削的腿勉强跪在男人腰两侧。他的脊背绷得挺直,另一只手环住那个男人的脖子,像是溺水的人攀住浮木一样全身心地倚靠过去。
他的屁股一起一伏缓慢耸动着,在单衣覆盖的阴影下,隐约可以看见有什么东西在股缝深处来回chōu_chā。他和男人的yīn_bù似乎连接得太紧密,又或本来就是一体,每向上挺动的时候,就会发出极粘湿浓稠的水声。那些液体被拉扯被挤压,从肉壁的缝隙里不断滴落到男人的西裤上。
那个男人朝下伸出手,似乎捏住了温随的yīn_jīng,在把玩着。动作干脆利落,一点也不留情。
温随被弄得眼睛都发红了,手背明显地迸出青筋,显然是在拼了命地忍耐。
这反应并没有令男人满意,手指轻轻游移:
“叫出来。”
温随很虚弱地摇了摇头:“我……叫得不好听……怕你生气……”
男人没有说话。
犹豫了一会,温随的脸颊慢慢泛起红晕,他偏过头凑到男人耳边,轻轻地颤着声音唤道:“翰如……翰如……求求你……”
那只扶在腰上的手微微用力:“再说一遍。”
“求……求你……求求你……”
求什么呢。
求对方轻一点,还是求不要留情?
可温随已经没有能力继续说下去了。
叫了没有多久,他就浑身痉挛起来,捧着男人的脸,求救似的吻上去。而那个男人低下头轻轻舔弄着温随的双唇,像是在安抚什么,虽然如此,他眼神却落在温随的股间。
那里已经被温随挺起许多,还在继续往外挪移。男人一言不发,扶住温随的腰微微使力往下摁。
在攀上崖顶后又被踢落深渊,在那瞬间,任何人都会茫然无措。何况温随的身体已经没有办法承受更多的,哪怕一点点敏感的刺激。
本快脱离身体的肉具又劈落回来,压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简直是要把肚腹剖开,置他于死地。
温随猛地仰起脖颈,濒死一般无声地张大了嘴,不多时,前端的yīn_jīng就抖动着吐出白浊。后面湿热的肉壁不断抽搐,紧紧吮吸。这贫瘠的身体深处终于吐出些湿润液体,可怜地浇灌在肠穴里的性器上。
温随剧烈地喘息了几声,缓过气来后,终于断断续续地哭起来,泪水直流。
可他眼睛里却并没有什么责怪的神色,只是一边抽噎着,一边语无伦次地说:“翰如,我爱你,我好爱你……”
那个男人的手在他光裸的背上轻轻摩挲,指尖抚摸过的皮肤都在轻轻战栗:
“我知道。”
泄完之后的温随瘫软着伏在男人身上,此刻,后者终于愿意在一个浅淡的吻以外施舍更多,他低下头,捏住温随的下巴,没有犹豫的吻下去,侵占温随的口腔。
这个吻极为缠绵,好似要把温随的灵魂也要吸去。
唾液吞吐之间,温随眼睛半睁半合,对方的脸庞近在咫尺。男人额头上已经被汗水浸湿,眼中有层阴翳的情欲。
吻了半晌,他低头去吻温随的脖子,然后一路往下。因为空间狭窄,温随又比他矮很多,男人最低只能吻到胸膛。
他含着那瘦弱rǔ_tóu舔弄的时候,抬头望了温随一眼。
这一眼很复杂,像是接受臣服,又好像在给予爱怜。
温随被这眼神激得浑身发软,倒伏得更低,身体被顶撞得一耸一耸,任其摆布。
他把头埋在男人肩膀里,嘴巴轻轻咬住对方衬衫的衣料,身体耸动之间,眼神在慢慢涣散。
夏日时节的地下停车场依旧十分阴凉,然而车窗上已经布满了潮湿的雾气,这水雾时常被温随挣扎的手指划得破碎,于是新的水雾又重新叠加上去。一层层,深浅不一,生生不息。
车里通风系统开着,并不算闷。但味道暧昧混浊,在体液的腥味之外,温随身上还缓慢地发散着一些稀薄的香皂和花露水的气味。
真是老式保守到可怜的男人。
从层层旧衣服与旧味道里剥出他赤裸的身体,也是很有趣的事情。
温随原本乖乖埋在男人颈窝里,只是很轻地呻吟,但却突然开始哀叫起来。因为屁股被固定住,根本没有办法动弹,只能本能后仰。
他的腰瘦弱又单薄,难怪跨坐时,肚子会被顶的微微凸起。原本平坦的腹部正应该这样隐晦勾勒出性器的形状,然而现在却慢慢鼓胀起来。
椅座上的男人伸手抚摸了一下这腹部,低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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