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那些多尔西亚混蛋!
警报传来的时候,流木野咲第一反应就是离开房间。
这一次她不会再呆在会议厅了,她要去外舰——那里有武器,就算是她,也能向那些多尔西亚人发起反击。
在出门之前,她的目光无意地扫过了一抹深绿色。
被她从“那个地方”带回来,放在床头的哨兵手环。
她还没想好该怎么处理它,这手环并不像爱娜的所有物,却突兀地出现在那里,隐隐的,她感到上面似乎牵引着什么。
但手环上没留下什么线索,没有任何气味和痕迹,样式也普通,只是在摇晃的时候隐约能听到水声,似乎装了什么东西。
稍稍犹豫了一下,流木野咲伸出手,握住了那个手环。
就当是……护身符吧。
深绿的手环扣上纤细手腕的刹那,流木野咲忽然感到了一丝不对。
太紧了。手环似乎能自动调节大小,紧紧地贴住了她的皮肤,她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一抹尖锐的刺痛,从手腕内侧传了过来。
怎么……回事?
冰凉的感觉自刺痛传来的地方蔓延开来,转瞬间席卷全身。
连呼吸都变得冰冷起来,全身上下的力气一瞬间被抽得干干净净,她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只觉得自己被冻成了一座冰雕。
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艰难地伸出手,想要取下那个手环,可手环却似乎长在了她的手腕上,以她现在的力气什么都做不到。只能任由身体一点点变得僵硬,就像是亲眼看着自己走向死亡。
她才不要死得这么莫名其妙!
视野一点点变得模糊,周围的一切涣散为一片光点,她聚集起最后的意识,挣扎着不愿沉入黑暗。
她还有很多要做的事……很多……
咲森号,舰桥。
与瞭望室不同,舰桥虽然同样是全透式的设计,内部的设备却要完善得多。除了联络与控制系统,咲森号外所安装的摄像头也会将所有的影像汇总至此,让指挥官可以第一时间掌握战况。
而此时,坐镇这里的,是咲森学园的一名普通教师——吉奥尔军少将,米山胜田。
三年的学园生活几乎要让他忘了怎么切换这两个身份,直到现在,他又坐在这熟悉的位置上,属于过去的米山胜田的东西,才渐渐回到他的身体里。
“情况怎么样?”舰桥的门忽然被人推开,山川老师与进藤老师——或者称呼他们为山川中尉与进藤少尉——走了进来。
“你们去哪儿了?”米山态度不善地看着迟来的下属,直到两人都低下了头,他才冷哼一声,“自己看吧,arus那些家伙……果然不值得信任。”
光论兵力,此时投入战场的arus军与多尔西亚军不相上下。但是面对多尔西亚军狡猾且大胆的攻势,缩手缩脚、还要顾忌着咲森号的arus明显落了下风。
但米山并没有为拉了战友的后腿感到一丝自责,他脑中想起的,是不久前听到的话。
“……在军力对比上,arurus宇宙军对多尔西亚军的胜败比为三比七,一旦舰队损失超过百分之五十,arus宇宙军选择撤退的几率将超过八成。最恶劣的情况下,为了保全己方兵力,arus极有可能将v交给多尔西亚……”
那个向导……那个艾尔埃尔弗。
在来到咲森学园之前,米山胜田是一名军人。
吉奥尔并不能拥有自保以外的武装,这令米山胜田感到极为不满。就算他能力再强,也只能指挥着老掉牙的宇宙舰,执行无聊的训练任务。他现在是少将,将来可能会升为中将,运气好——如果他头顶上的那些老人家死得早一点——的话,还可能成为上将。这种人生,与其说是一个军人的,不如说是名为军人的上班族。
他并不满足,却无法改变现状。为了不让自己的眼界被吉奥尔困死,他主动争取了与arurus军将领成了朋友。从他口中,他听说了“一人旅团”。
那是一个令参与过多次战争的军人,也忍不住露出畏惧之色的名字。
那个人并没给arus留下多少可供参考的资料:从他的名字,他们判断对方应该是出身多尔西亚臭名昭著的特务训练机构卡尔斯坦因机关。但除此之外,他的一切都是谜,留给他们的,只有一次又一次惨痛的失败。
米山胜田从那名军人口中打听到的是一人旅团的成名之作:他以一人之力,将arus的一个陆战旅诱入了被他布置好陷阱的山谷。等到援军赶到时,山谷里已经没有活着的arus军人了。大当量炸药将两侧的山岩推了下来,配合着地下埋设的震荡弹,将整个山谷化作了巨大的墓穴。而那个人——导致了一切的罪魁祸首,受了伤却依然活着,他甚至还有余裕解决掉两股援军,再从容地离开他一手缔造的地狱。
米山听说过那场战争,arus在胜利唾手可得时被多尔西亚打了个漂亮的逆转,直接导致了arus军高层的一次大洗牌。可他没想到的是,导致一切反转的关键,居然只是一个人。
从那一天起他就记住了艾尔埃尔弗这个名字,很快他被派往咲森学园执行任务,陪一帮小鬼玩过家家,战争离他越发遥远,直到昨天,多尔西亚军的炮火终结他三年的平静生活,与之一同到来的,是那个艾尔埃尔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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