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男生又呼啦啦的一哄而出,直奔操场去了。
余煜琛是怀着一腔怒气打的球,球风十分凌厉,像是把所有的怒气和不满都发泄在了篮球和对手身上。
打完了一场出了一身臭汗,他才觉得自己的心情略微平息了些,开始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傻逼,他怎么能和冯欣欣吵起来呢,多掉他的档次。
这两天的事都攒在一起,既要期中备考,又要运动会训练,运动会开始之前还有什么每年必备的红歌大合唱比赛。
老胡不在意这些个比赛,也没指望他们班能取得多么好的名次。老胡不在意,可文艺委员在意,文艺委员脸皮薄,总不好意思上讲台组织大家练歌,索性找到冯欣欣让她帮忙。冯欣欣揽下了差事,雷厉风行的开展了行动,每个自习都得动员大家唱个两三遍才肯罢休。而余煜琛他们总趁着这时间跑去操场打篮球。
冯欣欣对这事气的半死又没有办法,又因为之前的事这两天上课给余煜琛甩个脸子不搭理他。余煜琛秉着好男不和女斗的原则及无所谓的态度也不搭理冯欣欣。
这件事徐悦和周清一致评论道:幼稚!
余煜琛也觉得幼稚,但是没有办法。
“你总不能让我给她道歉吧,我又没做错什么。”
徐悦坐在篮球上,随意的撩起t恤下摆擦汗:“你两怎么不在桌子上画个三八线,彻底的划清界限。都多大的人了,还搞小学生那套,你就说你幼稚不幼稚。”
“这我可没冯欣欣幼稚,她真的在桌子上画了道三八线。余煜琛仰头灌了一口水。
周清忍不住笑出声:“不是吧她,还真画了三八线。”
“你以为呢,这两天布置的作业这么难她都不问我借数学作业抄了。”
“我看她是真下定决心要和你绝交了,哎不过二鱼,你到底干了什么把人家小姑娘气成这样?”周清真诚发问。
“得了吧”余煜琛没好气的回道。
徐悦向周清解释来龙去脉:“其实归根到底还是因为我们班新来的语文老师。”
“对!归根到底还是因为那个姓沈的。说起来我就来气,他这两天天天点我名,每节课都点,我都快疯了,偏偏我们班那群女生迷他迷的很什么似的,那冯欣欣,就是他骨灰级脑残粉。你都不知道每次他把我叫起来的时候,冯欣欣的眼神能把我吃了。”
周清插嘴道:“你们班那沈老师我见过啊。眉清目秀的,像个小白脸,一点男人的样子都没有,哪比得上我们余哥,英姿飒爽,fēng_liú潇洒,英俊帅气。”
“滚滚滚,英姿飒爽这么用的?那是形容女的的,后边那几个词倒还行。蛮适合我。”余煜琛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转头去问徐悦:“你说哥长的帅不,比那姓沈的小白脸强多了吧。”
徐悦白了他一眼:“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你长什么样你自己不知道啊。”
余煜琛还真知道自己长啥样。额头挺阔,棱角分明,称得上是剑眉星目,初中时也曾当选过非正式性校草,现在嘛,当然也是校草。论长相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输给谁的。
他叹了口气:“哎,你说冯欣欣放着身边的真男人真汉子不喜欢,偏偏喜欢那种阴柔娘炮的,真的是,有眼无珠啊。”
“差不多得了啊,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自恋,换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喜欢人家冯欣欣呢。”这话酸的连周清都听不下去了。
“别,你可别乱说,这要是传出去别人可是会质疑我的品味的。”
日子一天天的过,语文课也一节节的上,余煜琛节节课被点名回答问题。他的心情已经从原来的满腔怒气怨气变成了如今的波澜不惊。
只不过他每节语文课依旧做题,数学物理化学生物题都轮着做,反正就是不听沈行简讲课,气死他。
有一次沈行简叫他起来读课文,他连课本都没有翻开,也多亏他同桌冯欣欣不计前嫌大义凛然的把她的课本挪过来,余煜琛照着她指的地方朝下念,才勉强渡过难关。两人的关系也经此一役恢复正常。
余煜琛课间还特地到小卖部给冯欣欣买了瓶可乐,谢她搭救之恩。冯欣欣哼哼了两声,接受了余煜琛的道谢。
又过了两天就到了期中考,考试前沈行简再次把余煜琛叫到办公室,千叮咛万嘱咐让他这次一定好好考,把卷子答完别留空隙,别在卷子上面乱画公式。
期中考是联考,要出全市排名,余煜琛是班上的尖尖苗子,沈行简又是代课以来经历的第一次大型考试,他看起来比要考试的还要紧张,逮住余煜琛又是一顿唠叨。
余煜琛又浪费了一个下午听了一顿“唠叨”,都快烦死了沈行简了。
考试要考九门,连考三天,提前一天还得打扫教室搬东西,封校,很是麻烦,不过也放的很早。余煜琛懒的把书搬回去,仗着和老师关系好,把自己的书全部搬到了老师办公室,收拾了几本参考里就准备回家。
刚出校门,就看到徐悦和周清在门口等他:“哎,余琛,你下午准备去干嘛?有事没?”
“没事啊,回家,你们准备干嘛?”
徐悦道:“打台球,去吗?最近新开了个台球厅,哥们走起啊!”
余煜琛在复习和打台球之间想了想,就下了决断道:“走!”
新开的台球厅就在学校旁边,走过去不到两站路,路上三人一起闲聊,从新上映的超英电影聊到了学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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