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一门心思集中在姜城怎么可以骗他上,以至于,完全没有料到,姜城会有这么一手。
而且更为重要的是,他发现姜城的力气竟然出奇地大。
这么一拽,就直接把他给拽了下去。
而魏牧之也几乎是在同时,在看到姜城出手的时候,也几步上前,反擒住了他。
不过在魏牧之抓到他的时候,姜城一步后退,松开谢蕴的同时,抬手,拿着手里的东西,对着他们晃了晃。
“谢队,你这录音笔,藏得可不够严实呀。”
没想到竟然这么轻松地就被姜城拿走了录音笔,而谢蕴更没想到的是,姜城的身手竟然这么好。
因为,从他见到姜城的第一眼起,这个男人给他的第一印象,就是虚弱,手无缚鸡之力。
但也正是因为他体制的缘故,让人会不由自主地降低危险感。
“姜城,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不是你之前和我说过的那些话,全都是骗我的?说什么为了完成姜潮的遗愿,其实,姜潮根本就没什么遗愿吧,一切,都是你杜撰出来的!”
姜城不紧不慢地笑了笑,“怎么会,我当然是为了我哥哥,才会千里迢迢跋山涉水而来,原本吧,我的确是想了很多的话,想着该怎么说,才会让你与我合作,但没想到,你一看到我这张脸,就根本不需要我再浪费什么力气了。”
谢蕴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看着面前的人,“为什么,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这话,你不应该问我,而是应该问你身后的人。”
闻言,谢蕴顿了下,看了魏牧之一眼,“你什么意思?”
“谢蕴,你喜欢我哥哥这么多年,你应该最清楚,暗恋一个人却无果,是什么样的感觉,十年来,哥哥为了这个人,付出了多少,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谢蕴没有说话,因为姜城的这段话,像是一把刀,扎进了他的心里,让他无法反驳。
“在那场大火里,该死的人应该是魏牧之,可是结果呢,哥哥再也没有出来,而这个本该死的人,却好好地活了下来,不仅如此,他还谈起了恋爱,过上了快活的日子,而我哥哥所做的那些事,反倒成了一个笑话,你说,这公平吗?”
魏牧之皱了下眉,几乎是在同时,他就已经明白了,姜城这么费尽心思,究竟是为了什么。
上前一步,将谢蕴一把拉到身后,“姜城,在感情的世界里,本来就没有所谓的对错,更没有公平可言,是谁规定,你喜欢我,我就一定得喜欢你不可,在这十年的时间里,我都没喜欢上姜潮,往后就算是有再多的十年,我也不可能会喜欢他,这和他为我付出了多少,没有任何的关系。”
“而且,如果姜潮还活着,他也绝对不会逼我,如果他真的想用他对我的十年陪伴,而逼我和他在一起,那么在很久之前,他就会这么做了,而不会等了十年,却迟迟不表露自己的心迹,因为他知道,喜欢并不是枷锁,他不想用这把枷锁来让我有负罪感。”
姜城的笑容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你胡说,你根本就没有看到,哥哥他一个人,躲在房间里暗自伤神的样子,都是因为你,是你让他活得那么痛苦,该死的是你,为什么是我哥哥!”
魏牧之上前一步,“是,该死的是我,五年前的那场大火,我活了下来,我也不止一次地问自己,明明该死的是我,可为什么是我活了下来,可是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呢?人死不能复生,而我们这些活着的人,更应该替死去的人,好好地活下去,难道不是吗?”
“那都是你为自己找的借口,五年前,哥哥走的时候,你就该去陪他了,你用他换来的生命,多活了五年,这五年,是你偷来的,今天,你该还回来了。”
忽然,姜城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我说的对吗,谢蕴?”
不等魏牧之回过头,身后的人忽然扑了上来。
虽然魏牧之现在的视线还不是很清楚,但他的反应依然是一流的。
在谢蕴扑过来的同时,他就反手钳制。
但对方的力气也是出奇地大,而且一上手,就死死地掐住了魏牧之的脖子。
两人在对抗间,双双倒在了地上。
“谢……谢蕴你干什么,快……快放开我!”
在挣扎之间,魏牧之发现,谢蕴的眼神呆滞,没有任何的反应,明显是被什么给控制住了。
而在同时,姜城的声音,如鬼魅一般地响起:“杀了他,只要杀了他,你心爱的那个人,就会回来了,杀了他……”
如果放在正常的情况下,谢蕴根本就不是魏牧之的对手。
但是眼下,魏牧之觉得自己的手脚无力,被谢蕴这么掐住脖子之后,反抗的力量也在逐渐减弱。
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在力量越来越小的时候,魏牧之的手在混乱之中,忽然摸到了什么东西。
他来不及多想,抓起这东西,就往谢蕴的脑门儿上一拍。
只听得啪的一声,谢蕴眼睛一白,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咳咳咳……”
脖子得了解脱,忽然呼进来的空气,让魏牧之不适地剧烈咳嗽起来。
不过他来不及多想,在爬起来的同时,摸出了腰间的配枪。
对着声音的发源地,非常果断地开了一枪!
砰的一声响!
笑声忽然就停了。
可也在同时,魏牧之的眼睛越发模糊,他使劲地揉了两下,也没有好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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