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标记过后,两人情绪都稳定下来,晚风依旧跪在地上抱着主人的腿,木淳拍拍他的脑袋,“起来,给你止血。”
上药的过程堪比酷刑,穿刺本身带来的痛感并不强烈,但rǔ_tóu毕竟是敏感处,一针下去已经略微红肿,又经历了拔针再穿环,实在饱受摧折。
木淳拎起那只小巧精致的乳环,在伤处翻动的金属让晚风痛得发抖。
晚风看不得木淳犹犹豫豫不忍下手的模样,他只希望主人永远随心所欲,不必在意他的感受,于是大着胆子抓住主人的手,自己动作着擦药。
晚风动手比木淳更加不顾惜,弄完后疼得一身冷汗,木淳挣开他的手,把东西都收起来。
奴隶冷汗涔涔,胸前还挂着新鲜的、属于自己的标记,木淳有点心动。
“表现很好,我决定允许你发泄一下作为奖赏,姿势随便挑。”
晚风沉吟片刻,选了主人们都喜欢看的,“m字开腿。”
木淳啧啧感慨,“看不出来呀小同志,略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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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色的细麻绳一圈圈把晚风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两只手腕的皮铐用挂钩挂在项圈的两边,又拆了另一捆绳把他的手肘和膝弯束在一起。
这样一来,晚风一挣扎着抬手,就会使两腿分得更开,方便木淳玩他下体。
木淳先捏了两把奴隶的胸肌,奴隶穿了环的rǔ_tóu可怜地挺立着。
润滑液稀稀拉拉地被浇在木淳的手指上,晶莹的液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sè_qíng。
木淳施施然道,“这个姿势的话,奖励要变成强制取精了,你可别哭。”
晚风眼神里全是放纵,“没关系。”
木淳一手支头盘膝坐在床上,裹着润滑液的那几根手指则一下一下地撸动起来。
这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让晚风感到难言的羞耻,但他还是不得不被迫展示自己最隐秘的身体部位。
木淳的力度一点点加重,手里的那根东西逐渐勃起,变得十分粗红。
晚风难以自抑地喘息起来,挂在项圈两侧的手难耐地握紧又放松。
第一次,木淳没有多为难,轻易让晚风射了出来。
更难熬的在后面,发泄过一次的器官此刻正是最敏感的时候,木淳却不管不顾地继续动作起来。
晚风被不应期的玩弄逼得呻吟出声,“啊!主人、求您,不要碰!”
手指更加粗鲁地揉弄起胀红的顶冠,“奴隶是不可以说不要的,你的规矩忘光了吗?”
这下晚风的眼泪都快要出来了,“对不起,奴隶错了。”
蛮横的主人不许求饶,奴隶只能咬牙硬忍着。
这次耗费的时间更加久,每当晚风双腿颤抖着想要发泄的时候,木淳就会停下动作晾他片刻,然后继续玩弄。
看着晚风皱起的眉头,木淳终于心满意足,一手握住柱体,一手倒满润滑剂在顶部快速搓磨,把晚风弄得尖叫着又射了一次。
晚风以为这下木淳该玩够了,没想到木淳又掏出一根尿道棒。
可怜的小奴隶,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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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为木淳的那句“别哭”只是玩笑话,没想到最后居然真的被玩弄到哭出来。
晚风潮红的脸上全是泪痕,还差点shī_jìn。
餮足的木淳把他身上的束缚都解开,起身到客厅倒水喝。
晚风虽然腿软,但还是下意识地跟着过去,结果被木淳一把压在落地窗上亲。
从胸口到下巴,又从眼睛到鼻梁,最后木淳掐着晚风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嘴,“不该把你丢下,这是赔礼。”
虽然后背靠在冰冷的玻璃上,但晚风浑身都热得发烫。
木淳察觉到他的吻技实在生涩,便主动开始侵略,追逐晚风的舌尖,擦过他敏感的上颚,银丝一缕缕勾缠着,滴落在晚风赤裸的胸膛上。
被掐着脖子晚风毫无抵抗之力,也不太想抵抗,他从没这样与人接吻,一点取悦主人技巧也没有,只是顺从地张着嘴迎接主人的亲吻。
“奴隶,动动你的舌头。”木淳含糊地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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