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痛!
好痛!
头好痛!
光怪陆离满是低语的梦境迅速支离破碎,熟睡中的亚当只觉脑袋抽痛异常,仿佛被人用棒子狠狠抡了一下,伸手摸了摸,睁眼一看,就见一小块暗红凝结的血痂映入眼帘。
“嘶。”
亚当倒吸一口凉气,猛地站起身子,却不想根本控制不住身子,直接从沙发上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靠!”
幸好双手挡在脸前,及时护住了脸,英俊的相貌才得以保全。
“什么情况?”
亚当费力的扶着沙发,缓缓起身,心中惊骇不已,穿越以来,他还从来没有遇到这种情况,特别是各项属性值暴涨的背景下。
又看了看手中的血痂,亚当竭力回忆脑海中的记忆,想要记起到底发生了什么,可绞尽脑汁,却仿佛电视雪花点一样,一片空白。
这里是?
对了,凯伦的家!
昨晚他开车送她们回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他这是在小红帽家里待了一晚?
平静,平静,平静……深呼吸几次,亚当自嘲道:“最起码我还活着……”
说完,猛地想到什么,赶紧检查了一下全身。
“呼,幸好,幸好,一切安好。”
“不过,到底发生了什么?”
沉思之中,眼神扫过周边,亚当忽然发现沙发边缘有半个红色手印,色泽黯淡。
“血手印?”
亚当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手,发现手上除了刚才摸脑后血痂印上了几缕红色外,并没有沾染过大量血迹的样子。
不是他的手!
那是谁的手?
“醒了。”
就在亚当开动脑洞之时,朱诺懒洋洋的声音传了过来。
亚当转身看去,就见朱诺穿着睡衣,打着哈欠站在楼梯口。
“昨晚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亚当急声问道:“还有我头怎么这么疼?”
“宿醉呗。”
朱诺好笑道:“喝断片了,你头撞在茶几上,能不疼吗?”
“是这样啊?”
亚当见朱诺神色自然,想了想觉得也有可能,试探道:“那这血手印?”
“嗨,这还想不明白吗?”
朱诺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你头撞破了,流了不少血,我和凯伦帮你捂着伤口,不小心沾到上面了。”
“是这样啊,那谢谢你们了。”
亚当心中一凛,不清楚朱诺她们有没有发现他伤口恢复的速度有些异常,不敢多说,转移话题道:“对了,凯伦呢?”
“她呀,还在睡呢。”
朱诺看了看楼上,宠溺的一笑。
“那我先走了?”
亚当准备回家。
“行,路上开慢点。”
朱诺点头。
上了皮卡,对着抱手站在屋前对他笑的朱诺点了点头,亚当一踩油门,驶离了凯伦家。
路上。
亚当思索刚才和朱诺的对话,总感觉哪里有些怪怪的,可又理不清头绪,猛地一个念头闪过脑海,亚当一脚踩下了刹车。
伸手从口袋中掏出鲍勃给的魔术装备,像魔术师洗牌一样往上一拉,数了数,一个都不少。
“想多了。”
亚当摇了摇头,自失的一笑,一轰油门,重新上路。
算了,不想了。
他之前还和自己说,千万别学那些作死的米国青少年,好奇心害死人,该糊涂时就糊涂,有时候无知就是福啊!
回到邓肯家,自然又是一番热闹。
虽然在妹妹泰迪眼中,他是一个浪子,甚至可以说是大灰狼,可在老爸老妈眼中,他却是邓肯家的骄傲,纯良的跟个小白兔一样。
其实亚当的自我定位在科学鄙视链的最顶层,并且对数学领域的王冠,千禧年数学难题,产生了极大的兴趣,特别是其中的纳维斯托克斯方程的存在性和平滑度问题。
亚当相信,以佩吉的超强智商,或许这道困扰无数科学家的千禧年难题,在不久的将来,就会被她完全证明。
到时候数学界的最高荣誉,在数学界比诺贝尔奖还珍贵的菲尔兹奖,少不了她的一份。
经常过来的是朱诺和凯伦。
相比于从前的阴郁和怪异,凯伦开朗了许多,对亚当的态度依旧是不假辞色,但却没有了从前那么浓的敌视感。
朱诺依旧是那么的从容淡定,见亚当写小说,看过诡秘之主后,给与了极高的评价,不出意外的开始了追着,也不说话,只是笑嘻嘻的看着他码字。
灯光映照下,两道高大的影子中间,是一个矮小无助又可怜的人影……
与这相比,寄刀片催更什么的,简直弱爆了。
于是,原定暑假两个多月将诡秘之主第一卷小丑写上一半的计划,彻底变了样。
“……他们看到一个涂着红黄白等各色油彩的小丑跑了过来,先是往天上扔出一个个网球,接着在人们的注意力被吸引到半空时,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束花,一束塞维亚菊。
这束花凑到了梅丽莎和班森眼前,颜色金黄,象征着快乐。
梅丽莎和班森略显茫然地望向对面的小丑,只见他满是红黄白等各色油彩的脸上,嘴角高高翘起,固定着一个快乐的笑容,浮夸的笑容,滑稽的笑容。
第一卷完。”
亚当写下最后一个单词,实现长达两个多月日更一万的他,和克怂一样,心中感动的想哭,可却对着朱诺和凯伦强行挤出一个小丑般的笑容。
这是一个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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