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弃就像一个没有存在感的小透明,又好像做好事不留名的某同志,在所有修士涌进药园子后没多久,他便离开了。
之前干了缺德事的荆天羽,也在趁大家抢摘宝药时,改换了下装扮,悄悄离开,唯有装成妖修的那道分身还在那里面。
等君不弃的身影消失在外面之后,那装成妖修的分身也起身准备离开,不过离开之前,他还是暗中给钱坤他们传了个话。
钱坤和明玉,以及乔澜三人得到信息,往四周看了眼,匆匆跟着妖修的脚步离去。
有些人发现了他们,看了看周围,也跟着离开。
这时候,有个好心人叫了声,“喂,你们还不走,想留在这里面过一甲子再出来吗?”
众人闻言,浑身打了个激灵,匆匆跟着离开。
有人不满道:“才进来,都没采几株呢就离开!故意的吧!”
“那妖人绝对故意的,就见不得别人好,果然很妖修!”
“少说两句吧!人家没阻止大家跟随,就算恩德了,总好过于那个姜问,还有那个玄弈秃子吧!”
“那两个人……特别是那大秃子,简直不为人子。么的!别让我在外面碰到他们。”
“佛宗秃子都没什么好东西!”
“这般说就过了,佛宗还是有不少德高望重之辈的。”
“么的!你也是佛宗信徒吧!不怕你家祖师爷的棺材板压不住么?”
“草!会不会说人话,要切磋一下么?”
“来就来,谁怕谁?”
来到这里面之后,大部分修士都开始放飞自我了,以往的潇洒与淡然,几乎很难再见到。
所有人都把利益赤裸裸地摆在面前,一副不服就干的架势。
确实,在这种充满纷争,且失去道德束缚的地方,也只有这样才不会轻易被人欺负,才不会轻易被人干掉。
“多谢道友仗义相助!”
出了阵法,钱坤和明玉他们便朝带头妖修拱手行礼。
这是一个恩情,即便有些人不承认,但这个情总是在的。
身为青玄宗修士,他们对妖修的看法倒是没那么极端,更何况还承了人家的情,行个礼,道声谢,并不算什么。
妖修分身摆了摆手,转身径直走了。
钱坤他们看了眼周围,也匆匆离去,边走钱坤还边问,“你们看到君师弟了么?这小子,又不知道跑哪去了。”
“没看到,他应该先我们一步出来了。不过奇怪,他怎么会知道让么离开那座阵法的?”乔澜有些狐疑。
明玉摇头道:“这没什么,君师弟虽然修为不行,但对阵法的研究和领悟其实并不差。虽然之前他没能破解那座阵法,可有人带着他走一遭,以他对阵法的了解,能记住也不奇怪。”
钱坤想了想,道:“算了,不找他了,以他的机灵劲,既然能够一路安全走到这里,肯定也不需要我们太过担心。否则他肯定会留下来与我们一块组队的。”
而此时,他们嘴里聊着的君不弃,已经再次改变了容貌和服饰,扮成其他宗门的弟子,蹲在那座疑似驯兽之所的宫殿外某个角落里,神识默默透过那座阵法,研究着这座杀阵。
其他人觉得这里已经没什么价值了,但君不弃却觉得,最大的价值,其实就是这座杀阵。
可惜他之前没有研究过这里的阵法,不知道这座杀阵是如何衍变出来的,否则的话,他会更兴奋。
在君不弃窝在这里研究阵法的时候,莫长庚已经离开了那座神霄镇狱峰,他在那座雷池中,进出了两次。
一次坚持了十息,一次坚持了十八息。
两次的雷水洗礼,让他生出了不少变化。
这种变化,不仅是在身体上,更多的是在心理上。
进入这里面时,他对化婴劫有着极大的恐惧心理,金丹修士谈到这个化婴劫之时,大多都笑不出来。
但现在,莫长庚自信自己能够笑得出来了。
受到莫长庚的鼓舞,越来越多的人在神霄镇狱峰那死磕。
原本那个和尚都已经要放弃了,可看到这情况之后,他也放弃了跑去找仙宫,发誓要去那雷池洗个澡。
在莫长庚的肩膀上,还有一只漆黑中带着金纹的小鸟,正是那只赤金玄鸟。
赤金玄鸟原本是在寻找神霄镇狱峰的,结果发现莫长庚的身上居然有君不弃的神识气息。
接触之下,一人一鸟就这样认识了。
而后赤金玄鸟便给莫长庚指路,前往仙宫方向。
见到这只赤金玄鸟,知道君不弃无恙,莫长庚挺兴奋的。
到这天顶秘境之中,莫长庚最担心的两个人,就是君不弃和温良。在他看来,温良还稍微好一点,毕竟温良的修为要比君不弃高一档,而且温良的师父,也不是一个会偏心的人。
但是君不弃,金丹初期的修为,即便对阵法知识很了解,来之前也做了充足的准备,但莫长庚还是免不了担心。
金丹初期修为,在金丹巅峰面前,真没跳的资本啊!
十几个金丹初期的,也不一定能杀死一个金丹巅峰的。
现在听到君不弃安然无恙的消息,而且还收服了一只玄鸟替他跑腿,莫长庚自然高兴不已。
但高兴着高兴着,他就渐渐觉得不对劲了。
“赤金兄,你确定方向没有错么?我们飞了多久了?”
“指定没错,你信我吧!”
半个时辰后,“赤金兄,你真是鸟儿?”
“如假包换!莫兄弟为何有此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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