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真的到了举步维艰的地步,父亲和母亲帮不了她什么,唯一能帮上忙的顾廷宇也不愿意和她有来往,她应该如何拯救自己?
何熙亲自去了一趟顾家,把顾修瑾和罗江玥请到了别墅。
两人一听到女婿说女儿脸上长了和人脸相似的瘤子,眼睛就瞪大了。
顾修瑾眉头一直紧皱,松都松不开,他们的女儿到底做了什么,才会长出这些个鬼魅东西来。
罗江玥则是心里一咯噔,险些站不稳。难道是当年她害死裴远宁的事情报应在了女儿身上?
不,她不能自乱阵脚。如果裴远宁真的能报复他们,他们早就不能活在这个世上了,一定是女儿中了别人的算计,才会长出鬼面疮来。
罗江玥不知道自己真的猜中了,顾清容脸上的瘤子确实是中了沈荔欢的算计。
顾清容委委屈屈地吃着饭,味同嚼蜡,根本没有食欲。她啪的一声放下筷子跑到镜子前,瘤子上的人脸动了,通过镜子和她的视线对上了,顾清容一双眼充满了红血丝,她压声诅咒,“如果这一次我能安全度过,我一定会叫背后算计我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瘤子上的人脸静了一秒后朝着顾清容磨着牙齿。
顾清容从鼻子里喷出气息来,低声地笑了起来,笑声瘆人无比。
一去到女儿家,罗江玥就对女婿道:“我和你岳父先进去看清容那孩子,我可怜的女儿一定是遭到了别人的算计,姑爷你可不要因此而嫌弃她。”
顾清容和罗江玥长得有七分相似,所有的手段心计都是从罗江玥这里学来的,但是段位比罗江玥要低一些。
同样是哭,罗江玥的哭是梨花带雨,脸上一点泪水都没有沾上,而且还能在脆弱中透着一股坚强。顾清容的哭就是楚楚可怜,像菟丝花一样,能让男人怜惜,却少了几分敬重。
至少现在何熙面对擦着泪水的岳母是一点不耐烦都没有,“不会的,爸妈。我和清容也结婚这么多年了,怎么会嫌弃她呢。”
“有姑爷这一句话,我就放心了。”
罗江玥和顾修瑾对视一眼,内心放松了一些。
何熙带着他们去到顾清容房间门外,一边掏出钥匙把门外新加上的锁打开,一边讪讪地道:“爸妈你们别怪我把清容锁在房间里,她这副模样我自己见了都怕,何况是别人,我也怕别人会说闲话。”
顾修瑾发现自己的女儿竟然被锁在房间内,一双狭长的凤眼就闪过一丝怒火,罗江玥也同样愤怒,但是一味地责怪女婿只会让女儿的日子更难过,所以她苦笑着道:“姑爷你还不够了解清容啊,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如今清容变成了这副模样,只怕是你拖着她出门她都不肯呢。”
何熙尴尬地打开房门,“妈,我知道是我不对,只要清容不出门,我以后不关着她了。”
女婿能让步就是再好不过了,罗江玥松了一口气,摇了摇丈夫的手不让他兴师问罪,然后拖着他走进了房间。
顾清容听到开门的声音立刻拿过一块毛巾把自己的脸包住,看到来人是自己的父母后,她哭着冲了上来,“爸妈,我好害怕啊!”
“别哭,妈的女儿受苦了。”
罗江玥一把把女儿抱住,想要替她把眼泪,顾清容忙拉开她的手“妈,别碰我的脸,你的手会受伤的。”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快点和爸妈说,我们也好替你想办法。”
罗江玥一听碰到女儿的脸手还会受伤就急了。
“老公,你害怕我的脸,要不你先去大厅吧好么,我给爸妈看看我的脸。”
顾清容第一时间把何熙给支开,何熙也不敢看人脸瘤子,忙不迭点头跑了。
看着何熙把门关上后,顾清容才把毛巾解下,绕是顾修瑾和罗江玥见多识广也被吓了一跳,罗江玥反应过来后牵着顾清容的手流泪,“我可怜的女儿,怎么就长了这么要命的玩意儿?”
“这是鬼面疮么?女儿你怎么会长这个东西?”
顾修瑾在投身商界之前是个清高的学者,鬼面疮他自然不会陌生。
古时有云,一位勤劳的农夫在山上挖到了一颗百年份的人参。
农夫很是高兴的把这件事告诉了一位在半山腰上遇见的朋友,朋友一听这人参有百年份,能卖上千两银子,又看山中只有他们二人,于是起了贪念。
他故意放慢脚步站到了农夫的身后,用一把斧头将农夫砍死,拿走了农夫放在身上的人参,又把农夫的尸体抛到了悬崖下,毁尸灭迹。
由于朋友和农夫上山的事情并没有被村民们看见,所以当农夫的妻子发现农夫不见后,根本没有人怀疑朋友。就是农夫的妻子来询问了一句,朋友都面不改色地回答,不清楚。
时间一长,农夫还是未曾回家,他的妻子也以为他出了意外,过了一年便改嫁了,而朋友靠着那根人参,获得了一千两银子,生活过得无比的富裕。
直到一年多后,在农夫生辰这一天,朋友突然病倒了,他的家人发现他的脸上长了一个黑色的肉瘤,肉瘤渐渐变大后竟然出现了一张模糊的人脸,大家都说和农夫很是相像。
有一天这个肉瘤竟然能开口说话了,它竟是农夫的怨魂所化。原来农夫含怨而死,一直不能去投胎,而他的仇人却过得幸福美满的生活,农夫愈发的怨恨朋友,最终选择将自己的怨魂寄生在朋友身上,让朋友的身体日渐腐烂。直到朋友死去,它的大仇得报,它也会魂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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