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柱忍不住瞥了眼看似没啥变化的谢兰英,然后在薛云白脸上亲了一下,“狗子真棒。”
薛云白咧嘴露出小白牙,显得非常高兴。
然后薛大柱突然顿住,然后看他,“狗子会说长句子了?”
薛云白自己也是一愣,他会了吗?
回想一下刚才告状的场景……薛云白不得不承认他居然是在告状的时候学会了长句子。
有些丢人怎么办?
薛云白想岔开话题,不想薛大柱直接嚷嚷开了,“老婆子,狗子会说长句子了。”
谢兰英一愣,接着大喜,“真的?”
薛云白不好意思的挺直胸脯朝谢兰英道,“奶奶真美。”
谢兰英摸摸自己的脸不由笑了,“奶这丝瓜皮是的脸还美呢。”
“美着呢。”薛云白嘴甜道。
一家人似乎也没觉得一岁的孩子嘴巴这么甜有什么不妥,反而觉得大神托生的孩子就该这样。
如今到了六月中旬,也该离开家去东北了,张绣舍不得薛云白,连着几天都搂着薛云白睡觉,无奈薛云白晚上弄粮食的时候都弄在了张绣的屋里,张绣之前没见识过,差点差点从炕上掉下来,眼瞅着薛云白弄来的粮食越来越多,张绣越发觉得心疼自己的儿子,咋这么能干呢。
火车票买好,谢兰英带着薛云白找村长开了介绍信,然后拿着介绍信和薛长山部队开来的证明,带上几天的干粮和大包小包的被薛长岭送上了县城的火车。
从沂河公社到东北中途要在济南转车,薛长岭不放心,经过家里人商议,便由他送到济南,在济南看着他们上车后再回来。
薛云白第一次离开家看什么都好奇,看着外面更多的穿着怪异的人如今他已经不稀罕了,而是看着县城那些墙上画的奇奇怪怪的画感到稀奇。尤其是他们还从平地上进了一个大盒子,大盒子还会动,跑起来特别快,比上辈子他坐过的马车不止稳当拉东西也多。
薛云白对这东西非常喜欢,这要是在他们大周,他想去哪都行啊,不光能带美人,侍卫也能带老些呢。
见他好奇,薛长岭耐心的解释,“狗子肯定不认识这大家伙,这是火车,咱们现在就在火车的肚子里,待会儿加速了会更快的,四百公里的路一个晚上就能跑一大半了。”
薛云白震惊的简直合不拢嘴,这得多块啊。
“不过坐时间长了也屁股疼,等你和你奶坐上去热河的火车就好了,咱定的卧铺票,晚上还能躺着睡觉,你们娘俩睡着也宽敞。”
对这个薛云白是不懂的,他四处打量车厢一会儿旁边就坐满了人,车厢里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
只是人太多,味道不好闻,薛云白秀气的鼻子缩了缩,将脖子缩回谢兰英的臂弯不在打量周遭。
大夏天的天气太热,他们三人挤在两个座位上尤为的难熬,薛长岭一路上都在嘱咐谢兰英,让她进站出站的时候多问路,别走错了地方。
谢兰英不识字,听着薛长河说了一路都累的慌。
晚上的时候薛云白吃饱饭趴在薛长岭身上睡着了,薛长岭道,“娘您靠着我肩膀睡会儿,得天亮才到济南呢。”
谢兰英嗯了一声,也不矫情,毕竟到东北得做三天四夜,在火车上这么长时间可不得好好休息。
天亮后火车到达济南。作为鲁省的省会,济南无疑是全鲁省最繁华的地方,薛云白看着外面高高的建筑,震惊的合不拢嘴,这么高的建筑,住在里面难道不害怕吗?还有那路上有四个轱辘跑来跑去的铁匣子又是啥?和他坐的火车还不大一样呢。
尊贵无比的大周皇帝薛云白深深的陷入了乡巴佬进城的恐惧当中。
谢兰英这辈子也没来过省城,倒是薛长岭早年送薛长山的时候来过,倒是没他们那么惊讶,但他对济南也不熟悉,只隐约听人说过啥趵突泉大明湖啥的,可惜他也没去过。
到了车站三人连火车站都没出,在站内买了点吃的,又去买了当晚去东北的火车票,然后就在候车厅里等着晚上的到来。
谢兰英怕路上吃的会坏,所以来之前托何小翠的兄弟在县城给换的全国粮票,这会儿倒是有了用场,只是如今省城粮食也缺,拿着粮票和钱好歹买了一点回来。
薛长岭道,“我打听过了,火车上还是有吃的,毕竟东北那边没遭灾,火车到那边就能补给一些,就是贵点,您带着狗子千万别为难自己,别饿着。”
谢兰英被他絮絮叨叨的头疼,“我这么大把年纪也还能不知道这个。”
“嘿嘿,忍不住吗。”如果可以薛长岭恨不得跟车送他们去东北,可来回路费也贵,实在舍不得这份钱,他拿出一截绳子一头栓在薛云白的腰上,一头栓到谢兰英的手腕上,“娘,路上绳子最好别松开,睡觉的时候惊醒着点。”
薛云白看了眼自己腰上的绳子突然觉得像拴着狗,不幸的是他就是那条狗……
呸,薛云白将这比喻从脑子里剔除,他也知道路上危险这样是最好的选择,所以也不出言反对了。
谢兰英对这做法倒是稀奇,“难道还有偷孩子的不成?”
薛长岭道,“这可说不好,别家的孩子指定没偷的,但咱家这个不一样啊。”
“咋……”谢兰英刚想说哪不一样了,突然住了嘴,这火车大厅里也有孩子,可哪家的孩子有她家这个白胖,白胖不说长的还好看,更重要的是他孙子还是神仙下凡,能弄粮食,这要是被偷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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