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让冷白尽快离开牢狱,青橙怪听到宁小七说此人是凶手,立即出手擒人。
只是半步,他就连晃带转绕到对方身后,而对方尚未反应过来。
打穴、卸关节,顿时让对方失去战力倒在地上。
打穴,既将内力打入对方穴位中,可造成对方暂时性麻木。
卸关节,就是让对方关节脱臼,亦称卸骨。
“好功夫!”宁小七赞道。
在偷师了叶家功夫和萧家功夫后,宁小七也会打穴这门武技。这种功夫要看眼力和手的技巧,说起来容易打起来不容易。
认穴要准,还要打得中才行。
一般只有高出对手许多,才容易施展出来。
宁小七与贺捕头走过来,围住凶手。贺捕头一把提起凶手,看到凶手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你还笑?待会让你尝尝老子的手段,看你还能不能再笑出来!”
青橙怪听闻,仔细看凶手,忽然大惊道:“不妙,他嘴里有毒!”
说完,青橙怪就想去掰开凶手的嘴。却见凶手嘴角流血,双眼一闭已然气绝身亡。
“笑命散?”宁小七道。
他用醉眼朦胧看这凶手时,凶手属性板上显示出凶手身上带有笑命散这种毒。可他万万没想到,这毒是藏在凶手嘴里。
这种人,相当于死士。只要被抓住,立即自杀,绝不给他人活抓的机会。
青橙怪咬牙道:“就是笑命散!服用此毒之人死时不会痛苦,脸上还会露出笑容,不少杀手自杀就用此毒!”
他看向宁小七:“凶手已死,这如何是好?”
凶手死了,没人认罪。若是县令不认,冷白就不能放出来。青橙怪心里着急,不知宁小七还有没有办法。
宁小七道:“我们进屋搜一搜,看是否有线索。”
三人一起进屋去查找,没有找到一丁点线索。他们又回到院子,看着尸体。
“贺捕头,你让人查查此人来历。再与我说说,劳家在太川城,与什么重要的人来往,或有什么仇家。”宁小七问贺捕头。
贺捕头高声叫来手下,让他们查凶手的来历。随后向宁小七说劳费多与什么人来往。
说来说去,就是没有宁小七从凶手身上看出的幕后之人。
“太川城还有哪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宁小七又问。
宁小七只是查了一遍案发现场,就能迅速追查到凶手。只这一点,已让贺捕头不敢小视。面对宁小七的询问,他没有半点不耐烦,继续介绍太川城的人物。
当说到一个叫董弨的人时,宁小七暗暗点头。因为这个凶手,效命于董弨。
董弨在太川城也算是个人物。不是罡劲宗师,创立北原帮,自任帮主。
“这个董弨,与劳家可有来往?”宁小七问。
“他们应该认识,但没见他们有何来往。你怀疑他?没听说他们之间有冲突呀?”贺捕头奇怪宁小七为何会问起董弨。
宁小七又问:“劳费那边的人,他们有什么怀疑之人?”
贺捕头摇头:“当铺那边的人都说没有与谁有过冲突。劳府的管家也没有怀疑之人。”
“劳费的家人呢?他父亲没什么表态?”宁小七再问。
贺捕头还是摇头:“没有。冷白被抓后,劳费的父亲劳辛来看过冷白,问冷白为何杀劳费,冷白说他不是凶手,劳辛认真看过冷白后,没有说话就离开。”
“你认为劳辛认为冷白是凶手么?”
“不知。劳辛此人早年就出来做买卖,很难让人看出他的真实想法。”
“劳辛在太川城如何?”
“有些名头,当年他与董弨齐名,在太川城曾有南劳辛、北董弨之说。”
“走,去找董弨。”宁小七道。
“董弨?你怀疑他?他在太川城有些势力,不好惹。”贺捕头道。
“县衙也不敢惹他?”
贺捕头尴尬道:“那倒不是。只是他常上下打点,不太好抹他面子。”
他认为宁小七既然也是捕快,应该知道这点。对于捕快来说,他们是没有俸禄的。那点工食银,不够他们买伤药、丹药等开销。
“你若不好出面,就跟在我身后,我来出头。”宁小七道。
“如此最好。”贺捕头不想得罪董弨。在他看来,没有证据表明是董弨指示。
手下回报,凶手在邻居眼中,就是个普通人。甚至有人不知凶手会武功。
查来历,查不出什么,也与董弨没有关系。其他捕快对宁小七去找董弨麻烦,心有不满。
“那凶手并非董帮主手下,为何要怀疑董帮主?”
“董帮主势大,劳费不敢惹的。”
“劳费真惹了董帮主,董帮主只需让帮中弟子在当铺外面守着,福钱当铺就做不了生意。”
众人来到董府。拍开大门,家丁听说来找他家老爷,进去禀报。出来一个管家,与贺捕头和其他捕快打过招呼后,看向宁小七与青橙怪。
“这位捕快很面生,莫非是太川城新来的捕快?”
宁小七将捕快将两块腰牌拿出来。
“这是御赐捕快金腰牌,我是御封正七品捕快宁小七。这是我的官牌。”
管家想要拿过去看,宁小七将腰牌收回。
“正七品官牌你也敢伸手拿?真是好胆。莫非县令的官牌,你也敢伸手?”
“我这捕快金腰牌乃圣上亲手御赐。县令都不敢摸,你也配拿?”
宁小七一席话,吓得管家一个哆嗦。他看向贺捕头和其他捕快,贺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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