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修锦压了压眉心,很快就恢复了冷淡的模样,只是他觉得他可能有点贱,每次去接宁檬来玩几天的时候都会盛装打扮,然后尽量用自己最温和的一面去面对她,但是一旦接到她,就会无比的想把她送回学校里面。
次次如此。
次次学不乖。
慢条斯理的吃完饭,然后见樊途心不在焉的用筷子c-h-a着饭,把给戳出无数的小窟窿,更加无奈了,他拿着筷子给两人夹了点菜,“发什么呆,赶紧吃。”
宁檬歪着头看着他们笑的贼兮兮的,宁修锦一脸莫名其妙,樊途却一下子红了脸,他总感觉宁檬的眼睛将他的所有的隐秘的思想全不会都窥见了一个彻底。
宁檬歪了歪头,笑得十分纯良。
樊途却低下了头。
他吃下一口菜,才反应过来这菜是宁修锦夹的,心里也甜甜的。
今天是周五,宁檬周五周六都没有上课也没有补习班,所以都在归矢园这里呆下去了。
晚上的时候,樊途洗完澡躺在床上,然后闭上了眼睛。
樊途又做梦了。
梦里,他遇到了一个雇主,但是那个雇主却想要……迷j,i,an他。
但是他从小训练,对激情药物已经具备一定的免疫能力,所以虽然他还是受到药物的刺激,但是好歹还存有一丝理智,借此机会逃了出来。
画面一转,他撞到了一个人,一低头就落入了一双深远的清冷的眸子里,鼻尖嗅到一股清淡的香味。
画面再一转,他和一个男人在床上翻滚,他的火热被紧紧包裹在一个热烈的狭道里,疯狂的进攻着,一个耸动,一张带着情动的脸露了出来。
那人赫然便是宁修锦。
樊途蓦地睁开眼,瞳孔发散了一瞬间才慢慢回缩,他失神的看着天花板,腿间刚刚泻出的东西再次立了起来。
空气中满满的全是石楠花的味道,樊途缩起身子,眼里闪过错愕和恐慌。
他对宁修锦……似乎多了某种不被认可的情感。
樊途从小就是一个叛逆的人,他从小就是被当做杀手来培养,但是他不喜欢那种暗无天日的生活,于是便自己从外面开了一家保镖公司,那时,他不过十五岁。
那时还不是公司,因为一开始他的手下总共只有十个人,等了半年,终于接到了第一笔生意,他特别开心的去了,雇主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却像是一个身怀六甲的女人,挺着一个啤酒肚。
一开始他还算正常,结果有一天,他突然诱他喝下一杯加料的酒,并把他恶心到极致的身体展现出来,用他最恶心的玩意抵着他,准备要挺进。
樊途心中不甘,拼劲全力才逃过一劫,从此以后他再也不曾b-o起过。
他从小就一直在训练,从来没有注意过男女之间的事情,但是自从那事发生过后,他对任何男人女人都十分防备,并且从此厌恶极了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
樊途痛苦的扭曲了英俊的脸庞。
可是现在,在梦里,他在经历了那样的打击之后,遇到了宁修锦,并且利用宁修锦解了药效。
并且……
樊途颤抖着把手往下伸去,手心碰到了一个炙热的,坚硬的东西。
他太了解其中的意思了。
自从给宁修锦做了助理之后,樊途很久没有想起那件事情了,宁修锦好像总在不经意之间就能夺去他全部的注意力,让他无暇顾及其他。
“唔……”过了不知有多久,樊途终于释放了出来,他闭着眼,眉间却染上轻愁。
他……该怎么办?
宁修锦有些疑惑,甚至有些不自在。
樊途已经发呆很久了,眼睛一直盯着他,眼神似乎带着很热烈的情绪,竟是复杂的让宁修锦坐立不安。
无他,樊途的神色太过于热烈了,欢喜,羞涩,痛苦,挣扎,各种各样的情绪全部爆发出来,让宁修锦觉得他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樊途的事情来。
“我就说嘛,爸爸你果然和他有一腿。”宁檬偷偷在他耳边说道。
宁修锦心头一跳,总觉得有点危险,于是就神情自若的回了自己房间,他肯定是没有睡好。
宁檬见他忙不迭的走了,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然后把樊途叫醒,眼睛转的像个小狐狸:“你是不是对爸爸做了什么?你看爸爸的眼神好热情呀。”
“……”樊途看着宁檬,这个小孩果然成j-i,ng了。
他眯着眼睛,面无表情的样子,耳朵却渐渐红了起来。
他昨晚,一直没有睡着……
一整晚都在想宁修锦的事情……
也在做原本他觉得十分恶心的发泄……
而且还一直停不下来……
脑海里只要想到宁修锦,他就……一柱擎天……只有想着宁修锦,才能发泄出来……
“你是不是把爸爸怎么啦?”宁檬睁着黑漆漆的眼睛问道:“因为爸爸好像害羞啦~”
害羞?樊途一下子有想入了神。
“你去和爸爸表白吧,你看,我现在才三岁哎,但是如果再纠缠几年,爸爸说不定就娶我啦,因为爸爸是一个很心软的人嘛。不过既然你们都那样啦,我就勉为其难的把爸爸让给你好了。”
樊途虎躯一震,竟是一下子醍醐灌顶豁然开朗起来,不过很快,他就有些退缩,他了解宁修锦,对他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爸爸都害羞啦,肯定就是喜欢你的啦,不然我才不会把爸爸让给你嘞。”
樊途虽然有些质疑,但是不可否认的说是,樊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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