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蓝姑娘也问过沈渊,如果当天赵宏图大人恰好跟林远是一伙。
他要是在大堂上帮着林远处置沈渊,那沈渊还有办法翻盘没有?
“当然有了,”沈渊笑向着蓝姑娘说道:“我只要提到甓社湖这个地方,当时大堂上的扬州官员里十个有七个,都在那里收受过贿赂。”
“我只要说起青先生在京师里的背景,并且威胁说要在大堂上把这件事的底细彻底翻出来。
你说那位赵宏图大人惹不惹得起青先生的主人,京师里那位大人物?”
“哦!”
蓝姑娘这才点了点头说道:“所以你自始至终,自保是没问题的!”
“你还别说,沈渊你还真有一套!”
这时苏小棠姑娘也从外面走进来,“啪”的一声,把一个包裹放在了桌子上。
只见苏小棠拍了拍沈渊的肩膀,一本正经说道:“兄弟你那天在堂上威风凛凛,说实话有好几回我都以为你不行了,没想到你那天逮谁咬谁,居然把他们全都打败了!”
“啥叫逮谁咬谁?
咋这么难听呢?
再说我怎么就不行了?”
这时沈渊笑着解开包裹。
就见那里边儿明晃晃的一片锃亮,原来是苏姑娘的子母鸳鸯钺终于还是打出来了。
沈渊拿起这两件兵刃一看,觉得比自己印象中似乎小了一些,不过拿到手里的重量却显示用料十分扎实。
看起来苏小棠也经过了仔细修改,把这两件兵刃打造得看起来居然有点秀气。
不过沈渊却知道,这个东西要是杵到人身上,挨哪儿哪儿就是一道大口子还是轻的,胳膊腿儿碰上它,被砍下来也毫不稀奇!沈渊把这对子母鸳鸯钺放在一边,又在包裹里看到了另外一对兵器,随即就是惊喜地一挑眉!“这就是你瞎想出来的那玩意儿,我让铁匠顺便给你打出来了。”
苏小棠姑娘用手指着沈渊,向他严重警告道:“我可告诉你啊,这玩意儿你练的时候小心点儿,别回头把你自己给打死了!”
“明白明白!”
沈渊笑嘻嘻地把这两件兵刃收拾了起来。
……沈渊他们谈话的时候,还是在他自己住的西跨院里。
原本沈渊心里打算得好好的,想要到外边找一个大院子来住。
这样既可以避免你来我往的客人打扰父母休息,还可以保证父母亲的安全,可是实际上事情却没这么简单。
在大明朝这个时代,基本上还是以家族为先。
即便是男子成婚有了自己的家业,也很少有搬出去的住的。
所谓父母在、不远游,沈渊要是搬出去,在孝道方面也容易被人说三道四。
另外上次案件的风波过后,沈渊立刻便赶在族长沈玉楼来访之前,跟他父母长谈了一次,说的就是他们搬回徽商会馆的事。
那时的沈渊已经意识到这些徽州商人,也就是自己的沈氏家族,实际上对自己的态度并没有达到言听计从的程度……这就是那天族长说出的“千里马”那三个字的后果。
沈渊知道,接下来自己的实力还会继续高速发展。
而他跟自己家族之间,除了极其亲密的盟友关系之外,同样会存在博弈的可能。
所以按照沈渊的判断,他的父母要搬进徽商会馆十分容易,可是万一哪天闹出点什么不愉快,想要搬出来,却是艰难又尴尬……沈玉亭何许人也?
沈渊这么一说他就明白了。
自己这个儿子志向高远,他对将来不但有着清晰的打算,而且并不想把命运寄托在沈氏家族的身上。
可要是父母住在人家院子里,那就太不方便了。
于是沈玉亭也同意了沈渊的意见,一家人决定就住在这里不搬了。
沈渊自己走不了,只好在他所住的西跨院里一东一西盖了俩厢房。
以沈渊现在的财力,盖这点房子当然是不在话下。
这一下子院子里男生女生宿舍都有了,沈渊也省得天天睡板凳,总算是解决了住宿的问题。
之后沈玉楼过来拜访沈玉亭,沈玉亭自然是笑呵呵地答应了重新回归家族,不过这住的地方却不用搬了。
沈玉亭给出的理由是:江都县里这次没有了县令,所有的事儿都要他这个县丞一个人负责,沈渊也要闭门清静读书,所以搬到徽商会馆确实有所不便。
族长沈玉楼也知道,在这件事里沈渊必定是有自己的打算,于是也只好欣然同意,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原本回归家族之后,按理说还有一些家族的生意要交给沈玉亭去打理。
对于一般的家族成员来说,这可谓是天大的好事。
毕竟掌管着族中的生意,还是有很多好处的。
可是沈渊这一家,却明显对家族中的生意不感兴趣……沈玉亭是没有闲暇时间,沈渊则是一方面在读书准备考取功名,另一方面他自己的生意还忙不过来呢!所以家族的生意也没接,沈玉亭相当于是从名义上正式回归了家族。
当然,这件事也并非没有好处,家族里逢年过节该给哪个房分东西,他们这一支也必然有一份儿。
同时有了家族的帮忙,沈玉亭在处理江都县事务的时候,也不知道会有多少徽商一系的官员能帮上他的忙。
这使得沈玉亭这个小小县丞,几乎比之前两任的监督江都县令处置政务时,都要便利得多。
和沈玉亭聊完之后,沈玉楼又到沈渊那边的院子看了看,他那位侄子沈渊居然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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