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头的荒山贼胡渣看到那个挡在前面的少年对着自己陆行鸟的脑袋挥动长剑的时候,凶横的脸上不由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他一眼就看出那个胆大包天的少年本身并没有和骑兵交锋的经验。
真正的老兵面对陆行鸟冲锋的时候,都会试着攻击陆行鸟的腿,因为军用陆行鸟胸口部位和脑袋上都戴着特制的护具,而缩在羽毛中的脖颈也难以命中,所以打没办法装备护甲的腿才是最好的选择。
像那个男孩那样莽撞地朝陆行鸟脑袋攻击,要么就是被陆行鸟一头撞飞出去,要么就是被陆行鸟踩死,没有第三种可能了。
然而不可能的事却在他面前发生了。
少年的长剑重重地砍在陆行鸟的头盔上,发出了金铁相交的声响,但那却并不是长剑被绷断的脆响,而是更加沉重的,宛若打铁时铁锤狠狠落在铁锭上的闷响。
仅仅是一剑,陆行鸟脑袋上的盔甲就整个瘪了进去,这一瞬间胡渣甚至以为自己看错了,莫非男孩手里拿的是看起来像长剑的战锤?
他坐下的陆行鸟发出了凄厉的悲鸣,血花从它的鸟喙和眼睛里迸溅出来。
那个少年的竟然真的只凭一击,以近乎违反物理定律的情况,硬生生截停了气势汹汹的陆行鸟冲锋!
因为等级压制+弱点攻击+蓄力一击造成的巨额伤害直接秒杀了陆行鸟,胡渣的陆行鸟尸体以被锤爆的鸟头为中点,在半空翻了个跟头,狠狠地摔在地上,积雪和泥土被这一下撞得四处飞散,被冻得硬邦邦的地面上硬是被砸出了一个不小的土坑!
而坐在陆行鸟身上的胡渣则由于惯性整个人飞了出去,在地上摔了个半死,如果不是地上有积雪作为缓冲的话,恐怕这一下足够拗断他的脖子了。
随后在胡渣惊恐的目光中,那个持剑的少年以打球的姿势,将陆行鸟尸体朝其他冲锋过来的陆行鸟骑士打去。
陆行鸟的冲锋虽然威力很大,但作为代价,在那种全力疾驰中很难做出大幅度的规避动作。
于是在后面的那些陆行鸟骑士就像是保龄球瓶那样,被胡渣的陆行鸟直接绊倒,噼里啪啦地摔成了一堆!
在那种速度下摔倒,骑士的情况姑且不论,那些陆行鸟八成都废了,即便不死腿骨肯定也已经折断了。
虽然也有几个骑士勉强回避掉胡渣的陆行鸟,避免了全倒的命运,但那样一来速度也难免大幅降低,而即便是全力奔驰的陆行鸟都能被那个少年一剑截停,在失去了速度之后,他们自然更加不是那个少年的对手,也就只能倚靠灵活性避免被少年秒杀而已。
这样下去不行……
胡渣心里一急,勉力从雪堆里爬了出来。一旦幸存的骑士被少年杀退,他这种受伤的人简直就像是瓮中之鳖,只能闭眼等死。
必须得做点什么才行。
胡渣眼中凶戾之色一闪而过。他自然不会不自量力到去挑战那个宛若战神般的少年,事已至此,他也明白那个少年八成是某个教会中的被祝福者,年纪轻轻就掌握了超自然力量。
他的目光落到了少年身后另一个男孩身上。
剑士少年已经算是比较干瘦了,但是穿着白袍的那个少年却要更加瘦小,他的手上拿着一根类似权杖的东西,在权杖顶端只是一个比木碗略大一些的十字架——很多教会的圣徽中都带有十字架元素,至少胡渣单凭这个十字架没办法确定对方所属的教会。
不过有一点不会错,胡渣眯起眼睛,他确定那个白袍少年似乎正在不断给前面的剑士少年进行治疗和神术加持。
刚才那个持剑的少年因为剧烈的战斗,看起来相当累了,但白袍少年手中光芒一闪,对方的状态明显就好了很多。
大概是类似战地神官一类的家伙。胡渣在心里做出了判断,这种拥有治疗和增益能力的职业者是每个教会的宝贝,但同时他们都非常不擅长战斗,所以身边一般都会配有护卫,显然那个持剑少年就是这家伙的护卫。
也就是说只要先干死这家伙,然后通过骑士持续骚扰来消耗那个持剑男孩的体力就没问题了……
虽说这么一来肯定会和对方背后的教会结仇,但现在不动手自己说不定就得死在这里,哪还在意得了这个!
想到这里,胡渣捡起自己身边的马刀,朝着白袍少年猛冲了过去!
很多教会的神官都从小接受过训练,发现事情不对就会立刻开始逃跑,只有一开始就直接用自己的气势镇住对方,才能用最快的速度结束战斗!
而那个白袍神官少年似乎也被吓呆了,居然看着胡渣接近,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去死吧!”眼看自己的刀子马上就能够到对方,胡渣心中狂喜不已,但旋即他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自己都已经近在咫尺了,为什么那个白袍少年不仅没有害怕,甚至还在……笑?
“【空斩打】!”白袍少年突然挥动手中的十字架权杖,直接将胡渣给打飞到了半空,让后者一脸懵逼,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一个个子甚至都不到自己胸口,大腿还没自己手臂粗的小孩子能把自己打飞?
他也永远都无法知道了。
“【胜利之矛】!”
金色的流光集束为光之长矛,就好像刺穿了一张纸般,轻而易举地刺破了胡渣的胸甲,将他整个人贯穿!
在动手的杰姆眼中,这个脑袋上顶着‘荒山贼盗匪’名号的敌人血条一下子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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