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袍护卫被沐镜一掌拍得口吐鲜血,硬生生倒飞回去狠狠砸在佛塔的墙上。他的帽兜脱落下来,沐镜看到了这人的脸,不过不认识。
她又看看自己的掌心,一道殷红的刀伤,血淋淋地出现在眼前。沐镜非常惊讶,要知道她是神识,本不该流血的。
“张白,我流血了!”沐镜传音道。
“你流血......你什么?”张白的声音有点惊慌,“马哥赶紧接应一下沐镜,我也过来了。”
马哥就绑在绳子最底端,在窗外晃啊晃,只是看不清塔内情况。闻言立刻拔出佩刀,砍断绳子,飞身跃入顶楼窗户。
他看看周围暂时没有危险,又看沐镜的伤势,觉得并不重,就建议沐镜赶紧返回飞船,沐镜点头隐身而去。
马哥看着国王,不敢随便动手,便问道:“请您允许,陛下!我不得不背着您离开这里。”
“我允许!”阿尔达班不紧不慢地回答道。
于是马哥让阿尔达班趴在自己的背上,抓住他的双臂准备跃出窗户。
然而此时,又一波刀光悄无声息地袭来,他压根儿没注意到。
红袍护卫不知什么时候醒转过来了,再次不顾一切地合身扑上,他这回定后又作出进攻的架势。
“马哥你走,这里我来!”张白挡在马哥身前。马哥点头,背着阿尔达班跳出窗外。窗外留下了一句沉静的话语:“多谢你!勇敢的孩子。”是国王的声音,还是那么冷静和从容不迫。
“孩子?”张白翻了个白眼,它集中精神,盯着面前红袍护卫的脸,意外发现竟然是老相识。
“帕夏?居然是你个狗娘养的。”他认出来了,正是在塞琉西亚市场里,把自己引入陷阱的那个奴隶贩子。此时他身穿红袍,看来之前他所说的自己是不入流、无等级什么的都是谎话。
“正好想去找你,你自己倒送上门来了。”张白冷笑,手中的白色血索自行蠕动起来,像一条白蛇一样。
“白金索?”帕夏忽然脱口而出:“你怎么会有这种宝器?你是血冥教法王?”
张白震惊,觉得大脑嗡嗡地响。帕夏居然知道血冥法教、还认得白金索和法王?绝不能让他逃脱,否则肯定会向血冥教报信,把他抓起来,仔细审问才是最佳选择。
他刚这么一想,手中的白金索忽然暴张数丈,自己动了起来,只见一条白色光带呈弧形,如离弦之箭直扑帕夏。
帕夏惊慌地喊叫起来,弯刀乱舞,编织起一道防线希望阻挡它的进攻,然而一切皆是徒劳。白金索就像是有意识有思想的一样,自动避开了刀锋,倏忽间缠住了帕夏的手腕。
白金索猛地一收紧,帕夏吃痛,弯刀坠落在地。张白趁机捡起弯刀,撸起袖子把刀藏进刺青宝箱,这就等于缴了对方的械。
帕夏挣扎着,他的双手和双腿已经被白金索死死缠住,索绳熟门熟路地在他身上穿梭,不一会儿就把他绑得结结实实说、动弹不得。
张白看着帕夏被绑的样子,简直又惊又喜,这白金索显然比血索厉害太多,竟然能自行捆绑对手,应该是血索的升级版本吧!
自从在东荒山上,从血冥教徒手中夺来血索后,他几乎没怎么太在意这东西。毕竟是血冥教的东西,而且浑身上下散发着血腥的邪气,总觉得是不祥之物。这还是第一次,让他觉得这是属于自己的武器。
楼梯上传来了士兵的声音,脚步杂沓声中,交杂着呐喊和叫骂。这会儿,张白一直在对付帕夏,忘记轰炸塔底的敌军阵营,于是士兵和护卫们,又一次涌上顶层,冲了过来。
张白立刻抡起白金索,利用白金索的力量把捆得死死的帕夏脱手扔出窗外。大喊了一声:“接着!”
呃......他忽然想起来,马哥背着国王上船,现在应该不在麻绳上吊着,窗外没人。
这可好,白金索还在帕夏身上呢!
“收到了,放心吧!”空中忽然传来马哥的声音。估计是他送走了国王,又第一时间再次下船,来接应自己了。马哥又勤劳又贴心,真的好给力!
现在,没有碍事的人了,终于可以爽一下了。
看着正面扑来的士兵,张白嘴角带笑,伸出右手小指,一股气浪推出把冲来的士兵和护卫阻滞了一下。他敏捷地跳出窗外,手指轻搓,捏了一溜细细的火星,甩向塔内。
“轰”的一声,五层塔顶楼的尖顶刹那间飞上了天,粉碎的木头和石块像雨点一样掉落下来。塔顶正对张白的墙壁正冒着烟,基本被轰塌了,刚才张牙舞爪扑来的士兵和护卫,现在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张白趴在塔檐上,避开了冲击波。现在他笑着站了起来,悠哉悠哉地传音道:“给我放根麻绳,我要登船。”
几秒钟后,他以一个优雅做作的姿势,单手握着麻绳的一端,随着零号飞船开始升空。留下了地面上目瞪口呆的士兵和护卫,还有指挥他们的齐拉克斯和亥特里。
张白心满意足地看着底下的场景,冒烟的建筑、嘶吼的伤患、手足无措的失败者们。这战场像一件艺术品,深深地刺激着他的大脑,让他觉得有些上瘾。
记忆中,似乎有些什么慢慢苏醒了。
......
零号飞船在张白的命令下,不断地升上高空,使徒号也赶来合兵一处,船队悬停在底格里斯河上空数千米的位置。
他们没有前世飞机上的高度表,只能参考地面上的景色和山川高度,大概地估算应该
喜欢大汉海贼空军请大家收藏:(m.dmbook.win),耽美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