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薄偏着头看她,眼底是一抹轻蔑,“你听说过一句话吗?叫,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说话。”
米暖身上一冷,想到了周洋的死。
总觉得他死得蹊跷,但是自己又不知道蹊跷在哪里。
“那你想问什么就问吧!”米暖只能顺从她的意思。
“我想知道这绣品背后的故事。”云薄猜得到她想留住这幅绣品,当然也不会和自己说实话,“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把,现在绣品在你手里,你不给我,我也没有办法,不是吗?”
米暖点头,把自己知道的那一部分说给她听,“我以前听我妈讲过这幅绣品的来历,这绣品是别人赠给我祖母的。”
“你确定是赠给你祖母的吗?”云薄轻轻的敲打着桌面,“这本来就是一个故事,你就不要在编了。”
米暖咬了咬牙,没想到就一句话她就能猜出自己在说谎,“好,我刚刚确实是我在骗你,这副绣品确实不是别人送给我祖母的。”
“那你祖母到底是怎么得来的?”云薄问道,只要弄清了这个故事,将其中有用的东西拼凑在一起,她就能推测出到底谁是杀人凶手,从而知道该找谁报仇。
“确实和你所说的一样,这是偷来的,但是这个秘密确实是我自己发现的,因为这幅绣品里面有两个字。”
云薄当然知道,谁偷东西会跟自己的后人说,这是我偷来的。
“两个字写的是妻子的意思,而我祖上没有人是唱戏的。”米暖仔细地观察她的情绪,想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是真的想弄清楚这背后的故事,还是想从自己手里得到这幅绣品。
“你不可能仅凭这一点就知道这东西是偷来的吧?”
米暖:“确实不是因为这一点,我在家里还发现了一封信。”
听到信的时候,云薄眉头一拧,没有想到又出现了一封信。
上两封信,云薄并不知道里面的内容是什么,问道:“你看过了信的内容?”
“我也只是小时候看过,后来一封信也不见了,那里面的字写的太生僻了,我并不是很认得。”米暖喝了一口咖啡,“但是我也读懂了一两句。”
“嗯?”一两句就是很关键的内容了,云薄轻捻着手指,“是什么内容?”
米暖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道:“云小姐,你为什么对很久之前的事情,这么感兴趣。”
“那我说这关系到一桩命案,你会相信吗?”云薄故意加重了语气,让她害怕起来。
米暖确实被吓了一跳,“这关系到一桩命案?那也是好早以前的事情了吧,你为什么会对这个上心?”
云薄端起咖啡抿了一口,“你的问题可真多。”
“只是好奇罢了,你突然找我出来让我讲一个故事给你听,不觉得这很奇怪吗?”米暖原本以为她是要来威胁自己,没有想到只是单单要听一个故事。
“我有一个亲人就是这其中的受害者,我想要帮她查清这个事实。”
米暖还是听得不大懂,“你这个朋友的岁数很高了吧?”
云薄看了一眼腕表,“这个故事你要说就说,不说就不要耽误我的时间了。”
米暖又把话题拉到主线,“这信里面大概应该是一封情书,应该是一个相公写给自己的妻子信?”
“相公妻子?”云薄挑了挑眉,“你为什么不觉得是两个女人?”
“这我就不是很清楚了。”米暖回道,“大概有一点,求之不得的意思吧,好像里面还说到了私奔什么的。”
云薄放下手里的咖啡杯,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米暖又道:“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云薄看到她一眼,觉得她不像是在说假话,才道:“你还能找到那封信在哪吗?”
“这个我肯定是找不到了,早就被撕掉了吧!”米暖不放心的又问了一句,“我也讲给你听了,你是不是应该?”
“应该什么?”云薄听着她这么几句,还判断不出来,正疑惑着呢。
“就是我刚刚和你商量的事情。”米暖不厌其烦的又重复了一遍,“就是刚刚我们说的井水不犯河水。”
云薄回了她一个笑容,“你现在跟谁待在一起?”
“我老师。”米暖拿着咖啡杯,就怕她说话不算话,还是会找机会对自己下手。
“我很讨厌你的老师,因为她在骗我。”云薄说这段话有她自己的打算,就是要让米暖离开周绘绣。
而米暖也不傻,她深知周绘绣是自己的最后一道屏障,要是她这道屏障走了话,自己那真的就是什么保护层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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