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终于回来了!”
看着前眼的小巷,王锐长舒了一口气,虽然在这里生活的时间不长,但此时回到此处,却有种如同回家的感觉。
可算是离开了那个军阀割据的地方。
如果不是实在不耐烦的骚扰,王锐他们根本不想去缅甸那个地方。
生活质量实在是太糟糕了。
治安差不说,环境还乱,军阀之间的武装冲突毫不鲜见。
虽然大多数的时候武装冲突的烈度很低,但也让人不胜其烦,十分没有安全感,他们这些习惯国内安全环境的人,在那里过的很是难受。
一想到那些,王锐眼中就不由自主的冒出凶光。
抓了米歇尔的王锐几人,算是与彻底结仇了。
在得知几次针对三人的行动,全是经他下的令以后,这名香江地区负责人,在去交趾的途中就被翁海生绑上石头,直接给沉进了海底。
随后几人在东南亚与斗了许多场,经历了不少危险的场面,好在王锐屡屡能提前预判出危险,即使做出应对。
虽然超感目前只能蔓延出一丈的半径,但在经过王锐努力的开发后,现在就好似一个直径两丈的球状雷达般,时刻收集着远处传递而来的各种射线、广谱光波与频率极广的声波振动。
通过这些信息的汇总,超感可以直观的在王锐脑中,映射出较远处的光学影像与声波影像,但是随着距离的拉开,两种影像的清晰度也会随之下降。
在与较量的过程中,翁海生与王锐两人手上都沾了不少特工与雇佣兵的血,三人的默契也在此期间彻底磨合了出来。
当然,在王锐的特殊照顾下,莫小贝在此期间并未下过死手。
王锐给她安排的工作,大多是利用轻功与点穴,在优势地形与形势下去抓活口,或者参与偷袭的行动,基本上都是当成了斥候在用。
毕竟她还只是个十多岁孩子,王锐虽然知道她有灭门的经历所以颇为早熟,但也不能真把她当成一个大人对待。
孩子是要保护的,无论从身体上还是精神上,孩子都需要大人的关照与呵护,不然一个不小心就会长歪了,随后就会越长越歪,直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王锐曾严重怀疑,原剧情中小贝之所以长大后变成了赤焰狂魔,也许不止是江湖传闻的夸大,很有可能是因为从小就经历了全家被灭门的惨痛过程的关系。
起初在客栈这个众人都有着侠义之心的环境中还好,一但进入了江湖,在其中不断被浸染,才会变得心狠手辣了起来,以至于被人称为赤焰狂魔这种一听就是邪道中人的名号。
“嫂子......!”一声包含思念的声音。
王锐才刚舒完气,已经有一年没回来的小贝,再也忍不住情绪,大喊着向客栈门口跑了过去。
看着小贝的身影,王锐微笑的摇了摇头,果然还是个孩子啊。
“大明,真是有意思......”
一同回来的翁海生,走到小巷外,看到了此时街道上的影像,用兴奋与好奇的目光扫视着,叹了这一句。
知道要回来,一切自然事准备好了,回来时三个人的衣物早已成大明风格的衣物与发式。
翁海生只留了一年的头发,稍显有些不够用,勉强盘成发髻,王锐索性找人做了几套大明特色的网巾给他,将头发聚拢到一起更方便盘起来的同时,也可以起到遮掩的作用。
明代的网巾是个不错的东西,人戴上之后,感觉整个人都有格调了起来,王锐忍不住给自己搞了几套,戴着更帅气的。
走到翁海生身边,看他不停的观察打量四周的景色,王锐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怎么样阿生?现在见到了大明朝真实的形形色色,与你心里预期的一不一样?”
听到王锐的问道,翁海生没有回头,稍有些惆怅的答道:“是有些不一样,但一时半会说不上哪里不一样,这个问题,我得过些日子再回答你,到那时,也许我就能说出来哪不一样了。”
“啧”,王锐笑道:“吕秀才要是听到你这句感慨,说不定能生出些文思,扯出几句诗词来,你就算了吧。
好了走吧,我在客栈请了几天假,现在时间没变,我们正好趁这几日做些事情。”
翁海生不解道:“怎么?你还要在那家客栈当伙计?有这个必要吗?你不是已经把武功学到手了吗?”
“你不懂。”
王锐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我这么说你可能不理解,但我相信,如果你和客栈的众人处一段时间,就能明白我的想法。
我承认,开始的时候我是因为想学武才待在客栈里,但与客栈里的人接触这些时日,我感觉到了在其他地方,从未有过的真诚,他们以真心待我,吾亦愿真心报之。”
听到这句话,翁海生看着王锐的面孔,良久之后,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言,但在他的心中,一股温暖的安全感不断孕育着。
王锐看了看四周,见当下还是清晨,路上行人不多,便继续说道:“另外这个世界的武林对社会影响很大,很多事情都绕不开这些江湖中人的影响,所以我们的发展计划想要顺利实施的话,就需要在本地有人支持。
如果能计划能顺利发展,光有咱们两个武力担当是不够的,据我所知,本地的万利当铺钱掌柜,特别有钱,乡下良田上千亩,但还是娶了个开武馆的妹妹做夫人,为的就是借武馆的势,来保自己的家产。
他那个夫人,啧啧啧,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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