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俗套的对话。’风飏心里不屑,嘴角亦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
眼见庄惟已经绕到这群人后面,他也卯足了劲向高壮的男人撞去,对方猝不及防被撞了个趔趄摔倒在地,还没来得急叫骂,就在一众手下惊讶的眼神中,用脸接下了风飏的拳头。风飏用了全力,高壮的男人又没有太多防备,被打了个鼻歪脸肿,翻起了白眼。
见庄惟已经悄悄把宁谦拖上车,他一把将鲁研推过去:“你们先走。”
第066章她才是英雄
鲁研惊魂未定,有着风飏把她推到庄惟怀里,一脸呆滞地被拉着塞进车里。
直到庄惟坐进驾驶位,她才抖着声音问:“你不等风飏?!”
“他叫我们先走。”庄惟声音平淡,他通过后视镜看了鲁研一眼,“研姐,你衣服破了。”说着,他拿出一件防雨服递过去。
鲁研拿了衣服,抖开披在身上:“还好你们来了。”说完,她睨了软软靠在她身上的宁谦,戳了戳后者的脑门,“你说说你,人高马大的,怎么就这么没用呢。”
“研姐,别这么说!”庄惟将车开出停车场,向车流最密集的路上开去,“双拳难敌四手,他一个人面对十几人还能打趴下一半,已经很难得了。”连庄惟都没估计到,宁谦竟然有这么好的身手。
话音没落,鲁妍眼睛就瞪圆了:“他?!”她气馁地把宁谦推到一边,“他有这能耐能这么软趴趴地跟这儿装死?你看看他,衣服上连褶皱都没几个。”
“那……”不带说这些人内讧的吧。
“不许性别歧视。”鲁妍轻哼一声,“女人就该是弱者吗?”顿了顿,她又说,“那些人就是我打的,不信你让风飏帮你看看,有两个脸上还有鞋跟印呢。”
“那他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又在车里?”庄惟又问。这时候,他才想起,鲁妍和宁家大小姐是好闺蜜,能那位姐姐玩到一起去,鲁妍不可能差到哪去。
“我看来来者不善,叫他赶快开车跑人,他非说他会保护我,结果刚下车就被人一棒子夯晕了。”鲁妍嫌弃地剜了宁谦一眼,“那么多人我哪打得过,好不容易放倒几个也挨了好几下,人都要散架子了,只能钻上车打电话报警。”那可都是钢管,很疼的好吗?
庄惟挑眉:“已经报警了?”
“估计现在差不多到了。”鲁妍说,“我还联系了宁家,说他家登徒子少爷被打了,叫他们准备好医生,在家等着。”
入了车流,庄惟仔细检查确认没有人追来,才问:“去宁谦家吗?”
“直接开到宁老爷子那里去,让他看看他这没用的怂孙子,就这怂包样还怪我退婚?!”鲁妍没好气地说,忽然又想起风飏,“你真把他丢公司了啊?”
“到公寓也就十分钟。”庄惟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等我回去,指不定他都已经洗洗睡了。”
鲁研抿着唇,没再说话,眉头皱得很紧。
庄惟把两人送到宁家,就看见两辆救护车停在门口,一大群医护人员严阵以待,甚至连担架都已经抬出来了。
这阵仗,简直堪比夹道欢迎。
车门一开,呼啦啦一群白大褂就围上来了,七手八脚地把宁谦从车上“请”出来,放上担架,抬起来就走。
“等等!”庄惟叫住一忽儿往正门拥去的人群,“你们少爷最多也就是脑袋肿个包,轻微脑震荡。”他把因为疲惫和疼痛而昏沉的鲁研抱下车来,“她才是受伤那个。”
第067章反应过度
庄惟回家的时候,发现风飏正做在门口打瞌睡。
“起来了。”他用脚踢了踢风飏,发现对方没怎么搭理他,又用手去拉。
在他抓住风飏手臂的时候,忽然被一股大力掀翻在地。
他的身体先于思想企图反抗,却被风飏一脚踩在腹部。一瞬间的疼痛反应,风飏就已经俯身压住他的肩膀,一把乌亮的匕首,尖端正贴在颈动脉旁。钥匙就掉在手边,可是他一动不敢动。
这种姿势,使得风飏大半体重都压在两个接触点上,他很难受,但是理智地选择放松全身——任何反抗的行为,都会被认为是怀有恶意的。
风飏还是一脸防备,只是从焦点散乱的目光中,可以判断出他没有完全清醒。
看清庄惟的脸,风飏连忙跳开,一屁股歪在地上:“你回来怎么不叫我?”
“叫了,你睡死了。”庄惟揉着疼痛的肩膀,“你怎么反应那么大?”他清楚记得,前几天就算是把风飏拖着走,都不会反抗,最多趁机趴上来吃吃豆腐。
风飏解开袖口,露出前臂。庄惟可以清楚地看见,上面有两条两公分宽的长条淤青。
“起来,回去我给你上药。”庄惟企图捡起掉在地上的钥匙,却发现左肩不能活动自如。正想转个向,却见风飏蹲在地上,把拣起的钥匙捧到他面前。
“你……肩膀很疼吧……”风飏试探着问,以确认没有触怒屋主而有被扫地出门的危险。“你的反应和ray好像。”庄惟有一次体会到家里养了两只大型食肉犬科的难处,他选择避开这个问题,“不过他没你这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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