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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儿走了,石小凡似乎变了个人。家里没有人欺负了,他变得老实多了。
这让狗腿子们很不适应,每天不挨小公爷几脚那人生还有什么意味。
旺财:“来福,咱们去把双儿接回来怎么样?”
来福有些吃惊:“怎么接,人家双儿爹都把她接走了。这佣契都到期了,咱们怎么接。”
“咱们去把双儿爹抓住,打一顿怎么样?”旺财出着馊主意。
狗腿子们的方法简单而直接,没有什么事是打一顿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顿。
在某些事上,来福要比旺财聪明的多:“你能想得到的小公爷不知道?那可是双儿亲爹,怎么打。再说,双儿知道咱去打她爹,还不吃了你。”
“那怎么办,你看看咱们小公爷,都蔫了。”旺财要哭出来了。
来福一看,确实是。石小凡时不常坐在家里发呆,掷骰子、斗蛐蛐儿都没兴趣了。
来福叹了口气:“要不,咱们先到双儿家看看再说吧。”
旺财点了点头:“很是,咱们先去瞅瞅,若是有办法,咱们就把双儿带回来。”
“旺财,来福!”突然石小凡在屋子里大叫。
两个狗腿子大喜,争先恐后的闯进去:“小公爷,有什么吩咐?”
“收拾收拾,随我去南窑瞅瞅。”
好吧,这是好事,小公爷终于有了一声生息。狗腿子们立刻忙活起来,备好马车就要出门。
出门的时候,旺财和来福故意走的慢点,往常这时候石小凡大脚早就踹过来了。而这次他只是看了俩人一眼,自己走进了马车。
两个狗腿子就跟失魂落魄了一般,感觉魂儿都丢了。
“小公爷变了,这不好。”
“嗯,他不踢咱们了。”
“你们两个王八蛋嘀咕什么呢,赶紧上车!”
俩人这才争先恐后的抢了上去。
...
薛昆下了朝要回家,路过界身巷的时候,一阵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枣花糕的味道。
“掌柜的,给我包两份枣花糕。”薛昆在摊子前止步。
很显然掌柜没见过一人出行的官员,他有些吓了一跳:“这位官爷,您是要枣花糕?”
这种事哪有自己亲自动手的,官员都是坐着娇子指示下人出来购买。
薛昆独树一帜,一个堂堂六品朝官居然步行自己走在大街上连个仆从不带,购买枣花糕。
薛昆也有些不适应,早知道下朝在待漏院换上百姓衣服好了。
待漏院,唐宪宗元和初年,朝廷在宫门外设置了“待漏院”,也就是让百官进去坐着等上朝的地方,算一大恩政。
至宋朝,待漏院进一步发展,是官吏和民间人士上诉、请愿、议论政事的场所,是皇帝、官员、民众之间联系的一个纽带,是国家和社会相互影响的一种途径之一。
“没错,两份。”薛昆掏出几文钱。
掌柜的慌忙用油纸包了两份,薛昆提着枣花糕回家。
陋巷巷口有两棵榆树,灾年光景,这两颗榆钱树活人无数。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条陋巷也被唤做了榆钱巷。
榆钱巷里住着的,也都是一些普通老百姓,除了一个打短工的就是小商小贩。自打有了这条巷子,就没听说出过什么富贵人。
毕昇算是这条巷子最出名的大官爷了,今日李氏不在家,说是去窑上去看毕大官人去了。
山中无老虎,猴子做了王。没有李氏镇着,街坊邻居那些长舌妇开始了。
妇女们总喜欢把男女那点事做谈资,她们想男人却又不想让他人知道自己想男人。仿佛做一个心如止水不近男色的道姑才会显得自己多贞洁,而道姑又往往成为她们口中嘲笑的对象。
于是,一切与男女沾边的东西都成了不正经的代名词。
“听说了没有,张娘子家里来了一个租客。”
“知道,不就是那多管闲事的毕家大娘子撮合的么。”
“你说这一个寡妇,一个汉子,孤男寡女的住在一个屋檐底下,成何体统。”
“不要脸!”
“对,不要脸,我呸!”
“就是,我看那男的斯斯文文,可别是被这小寡妇给勾了魂去。”
“你们说,这男的也不像是个普通人,他到底做什么的?”
“我听说了,说是什么在衙门当差,想来是个什么刀笔吏之类的吧。看人家倒是个知礼的秀才,哪像我家那个杀千刀的,就知道打我。”
“别说了,别说了,万一被毕家大娘子知道了,把咱弄到衙门吃官司就不好了。”
“怕什么,毕家大娘子今日又不在家。再说张娘子那个克夫的扫把星,哪个男人沾了她都没有好事。”
“克夫灾星,人神共愤!”
几个农妇义愤填膺,唾沫横飞,好像普天下所有的恶事都是杨婉兮所为。
然后,她们便看到了一个人。
确切的说是一个官,还是一个脖子上戴着方心曲领的朝官。
早在西汉,曲领就被应用出来,穿过汉服的朋友都知道,汉服非常复杂,并且官员上朝所穿的服饰更为复杂,因为衣服太多,纠缠起来使人看起来就跟鼓起来了一样非常的不美观。
于是聪明的人就发明了一个物品把它加到衣服上,瞬间官服变得好看起来,皇帝知道后,就让百官把衣服上加上了这个东西,并且给他起了一个名字,叫做曲领。
唐朝服饰也延续了这个设定,到了宋朝,赵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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