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拿、哈、拿出去……”
插入他身体的是根按摩棒,方才混乱中尾部碰到床面,摩擦过敏感点,顶到更深处,又不知怎的碰到了开关,嗡嗡地震动起来。宗像顿时手脚僵直,脑子一片空白,双眼失焦,泪水止不住地滑下。周防没见过他哭这么厉害,以为是刚才磕到头痛的,顿时慌了手脚,连忙把人捞起来抱进怀里,右手抚摸着他的后脑勺。
“别哭了……宗像。”
宗像根本听不到他讲话,拜那根按摩棒所赐,他的耳膜嗡嗡作响,眼前花白,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睁开眼便对上周防尊鎏金色的眼睛,此时那双眼里带着点无辜和担忧。“头还疼吗?”周防轻声问他。
这正是宗像的死穴,他踩过无数次的陷阱:一但周防尊在床上伪装温柔,用低声炮在他耳边说话,无论此前被骗过多少次,宗像都会心软。这次也不例外,宗像看着那双眼睛,眨了眨眼,两滴泪水掉落下去,嘴上说:“……不。”他的语调还带着哭腔。
周防看着他的双眸,鼻子磨蹭着他的面颊,一点点吻去他脸上的泪痕,又吻住唇,宗像半敛着眼,哑着嗓子叫他:“拿、出去,周防……尊。”,周防听话地嗯了一声,握住腰的手一路滑下去,握住按摩棒的底部。
嗒。
“!周防尊!”
宗像猛地挣扎起来,周防早有准备,紧紧箍住宗像的腰,让人无法逃脱。他刚刚并没有关掉,反而调高了按摩器的档位,抽到顶又猛地插进去。宗像浑身都在颤抖,大腿夹紧周防的腰,脚背弓直了,腰像液体一样软下去。按摩棒震动着,大力摩擦着敏感的内壁,这种头皮发麻的快感宗像根本无法抗拒,他下意识抱紧周防的脖子,埋下头,就在周防耳侧呜咽呻吟。
周防身下狠狠一跳,嘴上骂了一声,胡乱地扯开自己身上的布料。他原本计划是先用玩具把宗像玩到射,全怪宗像如今出神入化的叫床,计划取消。他们从前上床时宗像是咬着唇忍耐的那种类型,不知从何时开始,也不知从哪儿学来的,反正现在宗像怎么爽怎么叫,简直肆无忌惮,光是听着就想射了,更何况宗像礼司还有那张艳丽的脸、吞着巨物也不安分的臀,誰能忍,谁不配是a。
按摩棒抽出去,换上了周防的性器,他在入口草草研磨几下,接着一插到底,甬道温暖地包裹着他,吸附着,推挤着,周防有些后悔他没有早点进来,他微微抖动了几下,听见宗像颤抖的喘息,宗像,周防叫了一声,扶着宗像的肩膀抬起他的头,他肩上的衣物湿了一片,宗像眼里湿润迷茫,眼角绯红,睫毛被打湿,脸颊上唇上湿漉漉,周防捏过他的下巴,拇指抚过他的下唇,眸色一沉。
想看他哭。
“啊、唔……”
宗像的臀部两侧被他掐住,往下压的同时他的腰部向上挺动,性器狠狠地操进去,周防挪了挪身子,靠着堆起的羽毛被半卧下去,又把宗像扣住接吻,宗像被迫贴紧他,腰部塌陷下去,臀部翘起,被周防向上顶弄上敏感点,双腿像丢下锅的面条,软了下去,他带着哭腔叫了声周防尊,像是求饶,周防不为所动,抬高了他的臀,要他只含住顶端,再猛地按下去,只干他那一点,宗像的手颤抖着,紧紧抓住被子,指节发白。没过多久,他缴械了。
周防还没有射,他抽出来,顶端在入口磨蹭,就着这个姿势坐直了去吻宗像,宗像细微颤抖着,全身肌肉带着高潮后的疲倦,要不是周防稳住他,他连跪都跪不稳,宗像被他吻了会儿,再抬起眼时眸子恢复了清明,周防刚和他对上眼,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赤之王整张脸向左歪去,宗像给了他一巴掌。
“混蛋。”
然后又被狠狠按下去,周防顶着他那一点,直起身子调整姿势。宗像在颠簸中被刺激到发不出声,敏感的后穴违背意愿地拼命吮吸着,前面刚发泄完,又有了抬起的趋势。他被周防按在床头,下半身几乎悬空地被狠狠顶弄,最后被温热地射进身体里。
他迷迷糊糊,被舔舐掉泪水,男人似乎怕极了他哭,温柔得像是在哄他,他的老毛病又该死地犯了,以至于在被塞进某个带着电线的小玩意没有反抗,被周防带进浴室的路上脚步虚浮,那小东西还在身体里振动着,像只该死的上窜下跳的松鼠,后来他软着腿贴墙摇摇晃晃地站着,周防操进来时也没取出去,它被周防顶着,一次次贴着腺体高速振动,要他踮起脚哑声尖叫。快感一刻不停地冲刷着神经,他不知道自己喊了什么、是不是又落泪了,唯一能确定的是这很安心,男人从背后抱紧他的双臂坚定温暖,如同一颗坚实的松树,温暖的信息素环绕着他,每一个吻都滚烫炽热,要在他身上刻下痕迹。也许早就刻下了,他意识模糊地想,在他的身体深处,怦怦跳动的地方,烙下了周防尊三个字。
这种感觉是什么?心脏被热流灌溉,胸腔甜得发腻,他转过头索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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