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迟梁骁边上,两人肩靠着肩。契合的信息素不受两人意识支配的交融在一块儿,裴琢知道,迟梁骁在特有的发/**里。
但克制地没理他,裴琢就主动,兽皮滑落后,他里面只有一层单衣。两人唇瓣即将触碰的那一刻迟梁骁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将他推开,裴琢不知从哪里爆发出的力量,双手紧紧搂住的脖颈。
他动着嘴型,说了两个字,迟梁骁分不清,到底是“咬我”还是“要我”。
所以他两样都做了,最本能的性/欲驱使着他用最原始的方式标记裴琢,在后颈腺体的地方留下自己的印记。
他的动作很慢,在月光下观察o曾经做过的那样。缓解过一次后他迫使自己再次将人推开,他不知道oa是可怜他,所以做出了这种牺牲。
但是裴琢在他耳边说,不是啊。
两人坦诚相待,o连声音都是湿的。
“我以前啊,不喜欢做这个事情,跟谁都不喜欢。倒不是受了什么伤有了阴影,而是一想到自己和别人有亲密关系,就很恐慌……”
裴琢说:“现在也有点恐慌,可能我就是这样的人,一辈子都没办法十全十地把自己交付出去。”
“但是……”
裴琢看着天上的圆月,那个葡萄牙语单词又冒了出来。他裴琢,从来都是稀里糊涂的裴琢,走到今天这一步,心甘情愿地做个luico。
“但是想很你产生联系。”裴琢跟迟梁骁说,“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那天裴琢在梦里飘到了月亮上,月亮上也有个迟梁骁。迟梁骁在梦里会说话,很可惜夏至过去了,不能办婚礼了。裴琢说没关系,冬至就快来了。
“但是冬至的黑夜最长,不太合适吧。”迟梁骁是这样理解的。裴琢和他想的不一样,他说正因为冬至的夜最漫长,才要选在这一天。
“最冷最难的时候我们都在一起,那就再没什么能把我们分开。”
第23章
23
裴琢消失三天后,叶瑞泽的保镖团队终于通过大规模的搜山发现了他和迟梁骁的踪迹。迟梁骁有想过带裴琢回到城市,但那样目标更大,更容易被发现,就只能暂且在深山老林里跟那些人迂回。
可是他们俩个虽然在暗处,信息素这种东西还是不可避免地暴露了他们的踪迹。入山的第五天,叶瑞泽下了夜袭的命令,迟梁骁为了保护裴琢,肩上中了枪,近距离肉搏的时候也有受了伤,精神力在耗竭边缘。裴琢实在没办法,他能看出叶瑞泽对迟梁骁起了杀心,他不想再见到叶瑞泽,但他更不想迟梁骁死。
于是迟梁骁进了中城一家医院接受治疗,裴琢原本陪着,但没等迟梁骁从昏迷中醒过来,叶瑞泽就来了,并将他带走。
如今叶瑞泽在这座城市里不能算只手遮天,但把裴琢重新玩弄于股掌之中还是绰绰有余。他执念太深,将人重新带回到那栋别墅,就跟他开门见山道:“婚宴订在今天晚上。”
“……你疯了。”裴琢不敢相信都这时候了,叶瑞泽还想跟他结婚。
“你可以看看这些天的新闻,”叶瑞泽的态度并没有之前那么游刃有余了,很明显在压抑着什么,“全世界都知道我要娶你,全世界都看到订婚宴上的荒唐变故,然后现在我找到你了,婚礼当然要继续,不然你要全世界的人都相信你是被我强迫的才逃婚,都看我笑话吗?”
“难道不是吗?”裴琢不卑不亢地顶撞,叶瑞泽被他激得火冒三丈,暴力地将人推到,虎口卡住裴琢的脖颈,将人翻过身,眼看着就要强行对他进行临时标记——
“他咬过你多少次?”
裴琢艰难地扭过头,眼尾腻红,但没有分毫的示弱和软懦。叶瑞泽放开了他,像是嫌脏,又或者是回到某种人设的伪装里。他也不急这一时一刻,迟梁骁和那个孩子都在他手里,裴琢也只能在他手里。
“没关系,我和他的信息素一样,”叶瑞泽大度道,“今天晚上来的各位只会以为我们难舍难分,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
他说完,打了个响指,让造型团队争分夺秒地给裴琢梳妆打扮。订婚宴上猝不及防的一切让叶瑞泽不再不拘泥于自我敢送的仪式,而是直击重点办婚礼,地点选在中城最奢华昂贵的酒店。他包了全场,裴琢来到现场时还只是下午,但不少来宾已经在小包厢里等候,裴琢被身后的保镖推进了其中一个,那里面除了陆悠和林言,一个都不认识。
陆悠还是老样子,妆面精致很是贵气,但当裴琢进屋,她的笑容极不自然地僵了一下。但那只是一瞬的,她挽着裴琢坐到林言边上,给他介绍其他人都是谁。
她还是老样子,名字是最不重要的,重点是名字后面跟着的标签,这是谁的儿子,那又是哪家集团的继承人……她对林言最为毕恭毕敬,笑盈盈地一点长辈的姿态都没有,聊着聊着,她会在裴琢耳边低语,说:“你看,以后你的圈子就是这样的。”
但这对裴琢来说没有丝毫吸引力,所有人围坐的小桌上上除了些许吃食还有含酒精的饮品,裴琢灌了一口,以此遏住发言的冲动。别人问他为什么现在就开始喝酒,陆悠帮他找借口,说他要结婚了,开心。
他本想学鸵鸟,装什么都没听见的沉默,但他来了,话题自然都往他身上引。那些人也好奇,问裴琢订婚宴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裴琢看过公关发的稿子,完全按上面的重复,但这些人都是人精,消息灵通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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