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院牧长正式召见一位或者几位修女时,都是在冥思大厅里,这是位于整个隐修院正中心的一座圆形大厅,大厅里除了位于中央位置的院牧长宝座之外,没有其他任何陈设,因此如果有院牧长和被召见者以外的其他人在场,一眼就能看到……除非那个人是看不见的。
凯瑟琳从小到大被召见过至少十几次,有时候是她自己单独被召见,有时候是跟其他姐妹一起,但从来没有感受过任何异常,当然也可能是她太专注于聆听院牧长的训导,无暇顾及其他的。
她相信阿拉贝拉不会说谎,但并不能代表阿拉贝拉不会产生误会,毕竟就连阿拉贝拉自己也不太确定,但如果阿拉贝拉的感觉是正确的……
隐修院里有一个看不见的人?
这个想法有些过于惊悚了,隐修院是神圣之地,又不是什么闹鬼之地。
如果说是忍者或者陈依依那样的超凡者,似乎也不太可能,就连宗主都只敢远远地偷看一眼,不敢贸然靠近院牧长,宗主手下的忍者又何德何能敢擅闯隐修院?至于陈依依那样的超凡者,以院牧长之能,靠近之后肯定会被发现。
凯瑟琳想不明白,越想越是头大。
“凯瑟琳,说到院牧长大人……”阿拉贝拉补充道:“最近一段时间,老师们在谈到对撞机时,往往也会顺便提到院牧长大人。”
“啊?还有这回事?”凯瑟琳到公众的对立面,那怎么办呢?只能张开双臂拥抱科学,力图对神学进行新的解释,令其兼容科学。
不仅如此,他们还很惊喜地发现,科学研究得越深,就会发现越来越多以目前的科学水平难以解释的问题,尤其是关系到宇宙的起源、生命的起源这些超级难题的时候,科学往往又指向了神学,比如说科学家发现,只要目前的宇宙参数稍微有些偏差,生命就根本不会在宇宙里诞生,那么是谁调整的这些调整参数呢?这不是有大做文章的空间么?
因此,从凯瑟琳这样一位修女的嘴里蹦出电子、光速、电磁场之类的名词并不是值得大惊小怪的事,当然她肯定没法跟奥罗拉和梓萱她们比,比大部分红叶学院的学生都要差一些,但至少有米奥垫底。
阿拉贝拉受限于视力缺失,对科学不太在行,但她对这些名词并不陌生,纳闷地问道:“可对撞机跟院牧长大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凯瑟琳也想不明白,试着猜测道:“会不会是……因为红叶学院要建新的对撞机,手头比较紧,想向院牧长大人借钱?”
这种可能性并非不存在,凯瑟琳知道新的大型对撞机耗资巨大,就算红叶学院有其他来钱的手段,恐怕也相当捉襟见肘,尤其是在赶工的情况下,如果花10年建成需要耗资1亿,那么将工期缩短为2年,耗资至少得翻两三倍。
因此,如果红叶学院财政吃紧,想凭借自身信用向其他超凡者组织借一笔钱度过难关也可以理解。
隐修院的资金来源于善男信女们的捐款,论财富肯定比不上红叶学院和忍者学院,不过修女们平时清修,自给自足,没什么花钱的地方,所以应该也攒了一笔钱,但具体有多少资产,凯瑟琳不清楚也没关心过。
如果红叶学院真想借钱,凯瑟琳觉得院牧长肯定会借,一是隐修院用不着大额资金,二是红叶学院信誉很好,不用担心将来赖账,三是……这件事本来就对全人类有利,院牧长不会那么小气和短视,说不定撞出个上帝来呢?那岂不赚了?
阿拉贝拉心情复杂,“借钱啊……可我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正说着,前方已经出现了出租公寓楼的轮廓。
沐浴在西斜阳光中的出租公寓楼,在江禅机看来有一种神圣庄严的美感,仿佛垒成它的砖头水泥已经变成一叠叠钞票……
“拆迁的事,先别随便乱说哦,我也是从小道消息里听来的,不一定准确,拆迁是肯定要拆的,就是不知道是否咱们这边都会拆,如果情况有变,与其空欢喜一场又承受巨大的失望,还不如一开始就不知道。”梓萱提醒道。
“我知道啦,我又不是报喜鸟,这种事我也懒得说。”江禅机的话里泛着陈年老醋的味道,他并不希望这里拆迁,起码不希望在两年之内拆迁,否则他要住到哪里去?
其他人自不必说,都不是喜欢乱嚼舌头的人。
走进街道里,他们看到穿着一身保安制服的罗恩正被几个拿着手机的姑娘小伙围着,俨然成了本地的网红,说着磕磕巴巴的中文,正在想办法解释为什么他要不远千里来东方当保安,加文被他牵着也人模狗样的,毛色比刚来时好太多了。
罗恩看到他们一行人归来,分开人群走过来,兴冲冲地说道:“泥们嚎!泥们回来了!”
江禅机赶紧叫停,让他说这种普通话还不如说英语呢。
“感谢大家连日以来的照顾,尤其是感谢阿拉贝拉小姐对我朋友的治疗,他现在已经大为好转了。”罗恩说道,“昨天校医院已经通知他们可以出院了,以后在家里疗养就行了。”
大家纷纷表示恭喜。
“所以,我可能暂时要跟大家告辞了。”罗恩说道,“我朋友和他的妻女计划回国,我也打算顺路回去,等把他们安顿好了,再决定未来的行止。”
大家有些意外,但一想罗恩的朋友是以治病为理由得到的签证,现在病情好转,不论以后怎么样,起码没有续签的理由了,先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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