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之微笑回应,却道:“老先生弹奏的是《广陵散》?”
“小兄弟好听力。”
曲洋乐师打扮,笑容中带了几分属于江湖人的潇洒和豪迈。气质上不像出身日月神教的,反倒颇有正道人士的那种正气凛然。
如果不是季言之将《笑傲江湖》的剧情,记了一个七七八八,知晓曲洋本身是个什么样儿的人,说不得会认定曲洋就是个正道侠士,不会往魔教中人身上想。
正道如何?魔教又如何
青城派是名门正道吧,还不是为了一本《辟邪剑法》,说杀就杀了林家满门。
而魔教……
季言之下意识用手肘撑着下颌,不着边际的想。他对明教熟悉,但是改头换面的日月神教嘛,啧,却不怎么清楚。
只记得任我行罪有应得,圣姑任盈盈和令狐冲勾搭在一起,东方不败挥刀自宫后性格大变,从霸气十足的帝王攻转变成了渴望被爱的女王受。其他的成员,说实话,真的不知道谁是谁,
就连面前的曲洋,说实话,季言之印象最深,便是他和刘正风以音律相交互引为知己。
“这不是听力好不好的问题?”季言之收敛思绪,转而和曲洋闲谈起来。“季某对音律也算略知一二,自然听得出老先生弹奏的曲子世上难得一闻。旋律上却与早就失传的《广陵散》很是相近,所以季某便冒昧开口,询问老先生弹奏的可是《广陵散》。”
“嵇康曾言,他死后,天下再无《广陵散》一曲,曲某不服气,便连气掘了二十九座晋以前的古墓,去寻找广陵散的曲谱,终于在蔡邕的墓里发现。”
“哦。”季言之一脸‘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我又不是摸金校尉’的模样儿,一言难尽的道:“这样吗?可那嵇康弹奏《广陵散》有独特的手法,从来不教授他人,嵇康一死,嵇康版本的《嵇康》从此绝,也算实话。”
曲洋愕然,万万没料到季言之会这么说话,顷刻才哈哈大笑,赞叹一句观点新颖。
这时候,曲非烟凑到季言之跟前,十分自来熟的问:“大哥哥是江湖人吧,你给非非的感觉和一位大哥哥很像!”
说道这儿,曲非烟皱起眉头,又道:“奇怪,现在认真打量一番,又不怎么像了。”
季言之知道曲非烟说的人是令狐冲,并没有太过在意。顺手捏了一块桂花糕递给曲非烟,微笑着道:“人有相似正常,人有不相似也正常。不过小妹妹你有一句话说错了,大哥哥我,并不算武林中人!”
曲非烟:“那大哥哥是世家公子?”
季言之轻笑了起来。“小妹妹怎么会猜季某是世家子弟?哪家世家公子出门不是前呼后拥,随从众多。哪像我,穿着普通,长相普通,就连喝着的这壶酒,也是普普通通,卖不起高价的竹叶青。如何能称得世家公子?”
“世家公子就一定要出门?就一定要前呼后拥?不懂不懂,真是不懂!”
曲非烟一阵摇头,发髻上系着的铃铛,随着动作不停的发出清脆的响动,给她凭添几分俏丽。
这是一位十分可爱的女孩。原著中,却落得被绰号‘大嵩阳手’的费彬一剑刺中心窝,一命呜呼的下场。不得不说所谓的大嵩阳手不愧为左冷禅的走狗,完完全全忘了武林正道的行事准则,妄杀yòu_nǚ与因为抢夺路人马匹而动手杀三名路人的向问天有什么差别?
“人生百态,不一定要什么都懂。”
或许是想起曲非烟在《笑傲江湖》原著中的结局,季言之对年龄不大,小女孩一个的曲非烟怜惜不已。具体体现,季言之的语气至少比以往软了一个度。
很明显,小孩子的敏锐比大人要强,能够通过直觉分辨一个人的善恶。
曲非烟就是这样,直觉认定季言之无害,或者说对她和她的爷爷无害。
而且曲非烟的直觉还告诉她,季言之不是普通人。就算季言之不承认自己是江湖人,也否认了曲非烟有关世家公子的猜测,但曲非烟还是相信给她提供了很多帮助的直觉,认定季言之不是普通人。
通俗点说,就是曲非烟赖上季言之了。
这算不算‘欺负’季言之好说话?
这又是曲非烟直觉所带来的。
她的爷爷与刘正风,以音律相交,互相引为知己。
她不觉得有什么,反而赞同人生得一知己不容易。
只是这世间,总有那些个迂腐之人,说什么正邪不两立的话。从刘正风金盆洗手打算弃武从文的消息传开,曲洋准备化名领着她去道贺开始,曲非烟的心就一直很不安稳,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想让曲洋放弃不去衡山,那是不可能的。
曲非烟从于直觉,只能选择赖上她同样直觉不是普通人的季言之。
“大哥哥。”曲非烟笑弯了眼睛,显得特别可爱的道:“你打算去哪啊!”
季言之不知道曲非烟心中打的鬼主意,倒是曲洋看着自己的孙女难得那么亲近一个人,而且是长得‘很安全’,年龄看起来不算太大的少年郎,不免有些诧异。哪怕是他们路上遇到随手救的那位自称叫令狐冲的华山弟子,曲非烟都难得这么主动的找话说,这是……
曲洋隐隐约约好像知道曲非烟的心思,不免神色一动,笑着道。“此官道直达衡山,小兄弟可是想去衡山,认识天下群雄?”
“老先生指的可是衡山刘正风金盆洗脚之事?”季言之不答反问道。
“金盆洗脚?”曲洋琢磨着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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