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成功没能够成功报复,他刚拔出来的腰刀被旁边不远处站着的江含韵一掌拍飞。
“你恼羞成怒个什么劲儿?总管有令,此乃城隍老爷座下灵兽,六道司无论何人,今日都不能伤其分毫。言犹在耳,你怎能明知故犯?”
然后马成功就被后面走上来的一位高挑女子揪住了耳朵,像是拖一条死狗一样,直接被拖出了人群。
“好惨!”张岳表示同情:“会被他老婆狠狠揍一顿吧?”
“我觉得他可能会被阉。”彭富来手摇着折扇:“我听说过他老婆的名号,也是我们六道司鼎鼎大名的铁娘子。”
他加入六道司没两天,就已经把这朱雀堂上下人等都认得七七八八了。
李轩作为当事人之一,不禁汗颜:“应该不会,那天晚上我们就只有喝花酒,没有在定芳楼过夜。只要他解释清楚,问题就不大。”
他随后又很奇怪的问道:“我们就一定要走正门不可?侧门与后门不行?既然知道这灵兽厉害,没必要顶着上。”
“据说总管大人雷霆大怒,认为是奇耻大辱。”
彭富来耸了耸肩:“他虽明令不得伤及这‘听天獒’,却也限定了朱雀堂上下必须在半日之内解决此事,否则都要一体受罚。此外总管大人还颁下赏格,无论是谁解决了这只听天獒,朱雀堂都有重赏赐下。除了万两纹银,记一次大功之外,还可恩准入藏书楼的七层待足三天,或者等待半年,总堂丹炉开启之后获取一枚地元丹。”
他所说的‘总管大人’,指的应是现任的朱雀堂主,也是六道司仅有的四位二品‘伏魔总管’之一。
彭富来又看了李轩一眼:“尤其你们‘明幽都’的人,自江校尉以下都得一个个去试,这桩祸事就是你们这一都的人惹出来的。”
“原来如此!”
李轩心想这就解释得通了,自己的上司马成功为何明知是坑,还硬要往枪口上撞。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江含韵正手叉着腰站在台阶前,一边用恨铁不成钢的冷冽目光,扫视着在场的众人;一边用她那可让人耳朵怀孕的声音训斥道:“都是一群丢人现眼的货色,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们啊,就是平时亏心事做的太多了,今日才会怕了这头小畜生。试问我等平日如能真正做到守正不挠,光明磊落,又何惧它的谛听神通?”
人群中却发出了一阵‘嘁’的嗡响声,李轩知道他们平时是没这胆量挑衅‘血手修罗’的,可今天这里的人多,众人的胆量都雄壮了几分。
江含韵也没在意,她直接转身踏上了第一层台阶,同时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你这小畜生能够说出什么阴私出来,能将我逼退!”
“你叫江含韵。”那只灵兽饶有兴致的看着台阶下的少女:“二十三天前,你看了一本春宫图。”
这大门前瞬时响起了一阵哗然声响,所有人都用震惊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了血手修罗。
江含韵的面色则青了又白,白了又黑,黑了又红,头顶上热气蒸腾。
她眼中竟显出了犹豫迟疑之色,可还是踏上了第二层台阶:“少给我造谣生非,你怎不说那春宫图,是我缴获的一批证物?我身为办案之人,看一眼怎么了?”
李轩却发现他的美女上司,连脖颈处都在发红。他不禁暗笑,心想你如果不觉得心虚,那还脸红个什么劲儿?这个解释可真没一点说服力。
那听天獒也眼神淡定,一点额外的表情都没有:“同样的事情,在三个月前也发生过,你看了一刻钟。当然,那也是缴获的证物。”
它的语声未落,所有人就听到一阵‘咔嚓’脆响。然后众人就只见江含韵脚下石阶大面积的开裂,甚至周围一丈之地,都被她硬生生的踏沉一尺。
银甲少女的一身气息,也变得额外的森冷暴虐。甚至有一丝丝狂暴的真元透出她的体外,如火焰般跃动,又似妖魔一样张牙舞爪。
“你说,继续说!”江含韵踏上了第三层,脸上则全是僵硬的笑容:“本官持身以正,秉心以公,行有所止——”
听天獒轻蔑的看着她:“你十二岁的时候,暗恋——”
“啊啊啊!”
江含韵没等听天獒说完,就直接拔出了腰刀:“老娘宰了你!”
幸在这个时候,边上已经有不少人心生警惕,提前戒备。于是一群人一拥而上,抱腰的抱腰,扯腿的扯腿。
“不可啊!江校尉您忘了总管大人是怎么说的?”
“江校尉,息怒!息怒啊!您大人大量,真没必要跟这头畜生计较。”
“大人不可,您今天但凡伤了它一根毫毛,我们六道司就别想在南京城办案了,城隍老爷会跟我们没完。”
此时才显现出江含韵的可怕,她随便一抬手,就将一群人甩飞出去,一个抬腿,十几号人就被同时踢飞,一片的人仰马翻。
总共五六十号人合力,三位伏魔校尉一起联手,才勉强将血手修罗镇压住,好悬才没伤到那听天獒。
后者可能也怕了,稍稍后退了两步,神色不复之前的淡定。
这一番闹腾,足足持续了半刻时间,江含韵终于怒气稍息,她站回到台阶下,继续用森冷的目光看着听天獒,胸膛处则剧烈起伏着,像是快要爆炸。
李轩心想这位的目光如果能够杀人,那只听天獒一定已经被她千刀万剐。
而在江含韵之后,就再没人敢上前了,所有人都是左看一眼,右看一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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