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猪林内,一片静谧——本来应该如此才对。
今日的野猪林,因为一群不速之客的到来,变得分为喧闹。
刚刚顺利用弓箭猎到了一条野狗的松平源内,现在正心满意足地坐在一颗大石头旁,一边小口地喝着手中刚煮好的茶水,一边随意地跟单膝跪在他身边的七原说道:
“七原,昨天的那对夫妻的比武可真是有趣啊,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这么有趣的比武了。”
松平源内的话音刚落,七原便立即出声附和道:
“是!昨日的比武的确精彩!”
昨日,他们广濑藩的同心们逮到了一对靠盗窃为生的夫妻。
得知这一消息后的松平源内可谓是大喜过望。
因为他正缺新的“玩具”呢。
大喜过望的松平源内连忙将这对本已被投入大狱中的夫妻召进城中,然后带入他的“比武场”内,让这对夫妻进行他最喜欢的“比武游戏”。
松平源内对于昨日这对夫妻所进行的“比武”相当满意。
在“比武”刚开始时,妻子一直哭哭啼啼的,表示自己下不了手。
丈夫被妻子的眼泪所打动,于是把手中的刀扔掉,张开双臂,表示让妻子取掉他的性命。
随后……丈夫的话都还没说完,妻子便立即满脸喜意地将丈夫给刺成了刺猬……
松平源内最喜欢这种极具戏剧性的“比武”,直到现在,他都还在回味昨日这场“比武”的美好。
松平源内的身边,目前只有4名小姓以及以七原为首的3名侍卫。
其余的侍卫,则都四散而开,在各个方位警戒着是否有贼人或是野兽靠近。
……
……
“哈……”
一名有着络腮胡的武士,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然后朝站在他旁边的一名留着短须的同伴说道:
“好无聊啊,我们在这里站了多久了?”
这名络腮胡武士,以及这名短须武士,都乃松平源内的这众多侍卫中的一员。
在松平源内开始休息后,他们两个便与其他的伙伴们一起散开,警戒着各个方位。
他们二人所负责警戒的方位,便是松平源内西北方的某一角。
听完络腮胡的抱怨后,短须武士苦笑了下,然后道:
“应该也有2炷香了吧……”
短须的话音刚落,络腮胡便长叹了口气:
“搞不明白……有什么好戒备的?野兽根本不可能靠近人这么多的地方,没有防备野兽的必要。”
“我们主要是防范刺客。”短须道。
“刺客?”络腮胡嘴角一扯,冷笑一声,“谁有那个能耐来刺杀被上百名武士保护着的大名啊?”
“话是怎么说没错。”说罢,短须调整了下站姿,将重心从左腿放到右腿上,好让刚才一直承受着全身重量的左腿可以休息,随后接着说道:
“但是——世界上总会有个‘万一’,不是吗?”
“不要再多废话了,好好戒备吧,如果让七原大人发现你没有在认真戒备,绝对饶不了你。”
听到短须说到“七原大人”这个词汇后,络腮胡的双肩便一缩,脸上出现了几抹惧色。
“切……”络腮胡用满是不满的语气说道,“我最讨厌七原那个家伙了……那个家伙就像一具没有心的木偶一样,任凭主公把玩……说实话,七原那副仿佛没有自己的意识、任凭主公摆布的模样,真的相当吓人……”
“这样有什么不好吗?”短须淡淡道,“我们身为武士,不就是要全心全意地效忠于主公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唉,算了,不聊这个了。我去撒泡尿,很快就回来。”
“嗯,快去快回吧,若是让七原大人发现你擅离职守、跑去撒尿,说不定会一剑砍了你。”
“我知道啦,我会快点把尿排干净的。”
络腮胡到不远处的一棵大树旁方便。
而短须则继续扶着腰间的武士刀,环顾着四周。
因络腮胡前去方便的缘故,令短须的耳根子一下清净了下来。
就在短须为这久违的宁静陶醉着时,他突然听到络腮胡那突然响起了奇怪的声音。
“兄弟……?”短须偏转过头,朝络腮胡那投去疑惑的目光,“你怎么了?”
原本应该面朝着树干、站着撒尿的络腮胡,此时双膝跪倒在地,额头死死地抵在树干上。
“兄弟?兄弟?”短须连续呼唤了数声,也没能得到络腮胡的任何回应。
心中泛起不祥预感的短须朝络腮胡缓步走去。
在来到络腮胡的身侧后,短须的双目立即被惊骇地圆睁了起来!
躺倒在地上的络腮胡,颈部大动脉被割开了。
大股大股的鲜血正从他那被割开的伤口中喷出,很快便染红了络腮胡脖颈以下的所有衣物。
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能看出——络腮胡现在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就算现在还有一口气也离死不远了。
被割喉致死的络腮胡,双目还圆睁着。
络腮胡的那已经失去光彩的双眼,还残留着几分恐惧、迷茫之色。
望着死状奇惨、死不瞑目的络腮胡,短须立刻感到双腿发软,差点坐倒在地上。
只不过,短须毕竟是一名武士,他还是迅速地反应了过来,稳住了差点软倒在地上的身体。
“有……”
短须立刻张开嘴大声呼喊着。
然而……短须的这句“有情况!”还没有喊出来,便感到一只极其有力的大手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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