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的利益和少部分人的个人权利到底谁重要？
老方，你是不是早就猜到这一步了？更或者.....
想到此首领想起了方建明所说的阿凡达技术，眼睛微微一眯，正猜想间，一阵电话铃音响起。
李老和方建明都望向了首领，手机铃声很显然是从他身上传来的，首领拿出手机，突然的，看到来电显示后瞬间有些失神。
旁边李老也是一愣随即脸色变得古怪起来，方建明见两个老人表情古怪心中顿时疑惑，但也强忍着没有凑上去看，毕竟自己的身份不太合适。
却没想到首领沉默一阵后主动将电话摆到了桌上，还按下了免提键....
这时方建明才看到电话上面的显示，可当他看到来电显示后整个人都是一僵，手中的资料都吓得落在了地上。
电话上的来电显示居然是他爹方院士的！
“喂，首领大人吗？”电话那头传来一阵苍老的声音，让方建明再次一抖，那声音真是他老爹的！
老爹不是已经过世了吗？怎么会.....难道.....方建明想到一个可能，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首领则是显得有些平静，似乎早有预料，其实从方建明说起阿凡达技术的时候他就隐约有这种猜想了....
“老方呀.....”首领幽幽道：“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小子居然那么能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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