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岁,高中探花,点正七品翰林院编修;
二十一岁,升为正六品翰林院侍讲;
二十四岁,调任河南开封同知,被举“卓异”;
二十六岁,调任武昌知府,在任六年,被举“卓异”;
三十二岁,调任武汉布政使;
三十五岁,调任回京,任正三品吏部侍郎;
三十八岁,任扬州巡盐御史,加正二品右都御史衔。
皇上看着林海这份堪称完美的履历,面上不由得又露出满意之色。自从林海的密折到了京城,到今日京城都指挥使已经带兵马秘密南下,才过去短短三天,但这已经是他第五次翻出林海的履历了。
十九岁的探花,一出仕就是最最清贵的翰林院,在翰林院被上皇看重,有意培养,外放出去做了十一二年的地方官,就从五品做到三品,被举两次“卓异”。再调回京就做了六部第一部——吏部的侍郎。出去做巡盐御史,立了巨大的功劳。有出身,有资历,翰林呆过,地方又有政绩,还在六部做过,为官二十余年,没有一丝劣迹。
现在在朝中,再找出一份相差无几的履历,就是扒拉半天也只能找到两三份罢了。
现在林海才四十二岁,少说还能再做官二十年,若是身体好些,三十年也不是不可能。这样的人才,幸亏已经把他变成皇后妹夫了。若不然,总把他和那贾家牵扯在一起,用起来总是怪恶心的。想到此处,皇上嘴角微微上扬。
再想到前几日他在上皇跟前那一翻念唱作打,也是亏了林海调查得事事细致,让上皇对甄府贩卖私盐的事深信不疑,所以他才能这么顺利的派人去把甄家给抄了。想想甄家几十年来历任织造等肥差,又贩卖了十几年私盐,国库又能又一笔收入了。
皇上更开心了,把那份履历合起来往桌上一放,吩咐道:“去长乐宫。”
“多少钱?”文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林海无奈的再次对文皎说道:“一千八百万,甄家足足抄出了一千八百万的财产。”
文皎往林海身边凑近了一点,悄悄说道:“我记得去年国库才收入了一千五百万两啊,光甄家就抄出了一千八百万,再加上别的小鱼小虾,老爷一下给皇上赚了两三千万两银子,皇上心里不知怎么爱您呢,妾身在这里提前恭喜老爷升官发财。”
林海一口茶喷了出去,文皎忙拿了帕子擦拭,又叫人来进来收拾,还要起来给林海找衣服换上。林海接过帕子,转头看文皎眼睛都要笑没了,恍然大悟道:“好啊,夫人戏弄为夫。”
文皎忙从塌上下来笑着要跑,被林海一把抓住手,文皎回头笑道:“老爷饶了我吧。我见识短浅,没见过这么多钱,一时震惊也是有的,并非诚心戏弄老爷。老爷快放手,人家还得去找衣服呢。”一边说,一边要把手抽出来。
林海笑着一使劲,文皎一个没站稳,就要倒在地上,林海慌忙站起来接住。要进来擦地的人才露了头,就看到老爷抱着夫人,气氛暧昧,两个人的眼神都能拉出丝了,忙悄没声的退出去了。
这下就不只是换个衣服,两个人大白天的办完事儿,出了一身汗,正好连澡也一起洗了。
重新梳妆时,文皎便觉着有些不好意思,总感觉屋里侍候的人眼神都暧昧极了。幸好现在黛玉虽然不上学了,但天天要么找陆清,教陆清读书识字,要么找葛娘子习武,过来得不如从前频繁。不然若是黛玉来的时候两个人还在那啥,文皎觉得不如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既然一切已经尘埃落定,林府所谓的星宿不利自然就过去了,只是如今天气太热,日日乘车去上学,中午回来,恐两个孩子身子都受不了,况且想来再过两个月就得走了,文皎便不令她们去上学了,只在家里便是。
就是本来巴结林海的人就多,又加上现在好多人知道林海立了大功,巴结不上林海,就来巴结文皎,搞得文皎烦不胜烦。
本来文皎上辈子还没被社会的大染缸浸染过就被砸死了,对于溜须拍马奉承之事一概不通,也不想通,来了这里,虽然是做宫女丫鬟,但是她和苏皇后关系好呀,苏皇后也不喜欢虚情假意的,所以文皎得以保持了她的这一点任性。
所以面对汹涌而来的拍马屁大军,文皎觉得还不如在呆家里不交际的那段时间过得开心呢,好歹清静自在。
这一日已经是七月初四了,虽然大暑已过,天还是热得让人心烦,难为了那些人这等天气还坚持要上门。文皎只推脱说天气热,身上不舒服,一概没见,正好林海忙了四五个月,终于能得空歇歇,也在家里躲懒儿。两个人就清清静静的在家说话儿。
林海好几个月都没把生活重心放在家里了,这几日清闲下来,想叙一叙夫妻天伦之乐,只是见黛玉几天白天都不在文皎的正院,只早晚请安来,不由得问道:“玉儿又不去上学,近日都忙什么呢?怎地总不见玉儿?”
文皎又不由得嗔了林海一眼:“老爷这几个月真是忙得什么都不知道了。玉儿现在和葛娘子家的清儿姑娘都好得成一个人了,日日在一处,不是读书习字,就是练练拳脚。老爷不在家的时候,两个小姑娘就一起到我这玩,老爷既然在,那清儿姑娘也不方便来呀。”
林海听出了文皎语气里微微的怨念,又想起来上回忘了文皎的生日的事了。虽然林海的心里可以给自己找出好多个理由,忙啊没人提醒我啊之类的,一松下来立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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