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倾城被四名同事硬生生的塞进警车,随后绝尘而去。
吃瓜群众们,此时也缓过神。
有几名男性牲口,此时也想找当事人徐士晋八卦八卦,细心聆听,好好揣摩学习一下,看看徐士晋究竟是怎么把这么漂亮的女警给泡到手的。
可他们却破天荒的找不到徐士晋,回过头,男性牲口们就把恶毒的目光对准了放走徐士晋的男人。
徐士晋浑然不知,吃瓜群众的后续反应。走出了医院,突然锏觉得心情也无比舒畅起来:和小爷斗?你还嫩了点。
回头在一琢磨,这小妞也真是极品了。这么暴力,这么执拗一根筋,当什么警察啊,你去非洲呆三年……什么淳朴可爱都会丢光,什么没脸没皮都会学会……
等等!
徐士晋坐在路边的长椅上,点了一支烟,突然想到施倾城愤怒无比的话语。
点烟的手也没由来的颤抖起来,他想起当年在非洲的时候,有一位生死与共的战友,这货就是一个没脸没皮的货色。
徐士晋还记得,当年这位战友中枪,在没有麻醉剂的情况下,强行用手术刀切开伤口取出子弹的场景。
“就你们一个个的还好意思说自己黑二代、红二代、富二代的?告诉你们,我曾爷爷和祖爷爷当年打过八国联军。我爷爷是刑警,我父亲是缉毒警,他们也都因公牺牲。要说几代的的话……你们都太菜,老子家里一门忠烈。快点动手,直接切,把子弹取出来。当年毒贩来家里寻仇,老子……老子把妹妹弄丢了。现在,取子弹这种小事,老子要是叫喊一句疼,就诅咒我这辈子找不到我妹妹。”
很嚣张,徐士晋还记得,这个叫做施赐柯的男人,当时极度嚣张,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但是,当年的施赐柯,在徐士晋离开非洲的前一晚,还是交给徐士晋一枚军功章,“哥,俺家老爷子是华夏第一代刑警,也是第一个获得军功章的人,这枚军功章我一直带着,如果找到我妹妹,交给她。告诉她,她哥哥还活着。”
手里下意识的想起那枚军功章,因为怕弄丢,已经让徐熙儿帮忙储存起来。
不会这么巧吧?
徐士晋狠狠的吸了一口烟,下意识的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施赐柯的妹妹叫什么?”
“嗯?施赐柯?”电话那边很诧异,“亲爱的徐,你不会找到施太监的妹妹了吧?”
“让你说你就说,墨迹个屁。小爷好几年没揍你们,翅膀硬了是不是?”
“亲爱的徐,你这话说的不是外道了?没被你打过的杂碎,还算是真正的杂碎吗?哈哈哈……”电话那头不仅语气嚣张,就连笑声也放荡起来,“亲爱的徐,小水月可是等你等得着急发慌了呢……”
“佐罗儿……”徐士晋咬牙切齿,这些杂碎就是典型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再敢哔哔一句,信不信老自己现在就包机,打掉你几颗门牙?”
“亲爱的徐,我可就剩下两颗门牙了,就靠这两颗门牙招蜂引蝶呢。你稍等……”佐罗儿似乎在问身边的人,施赐柯的妹妹叫什么,问了好几个人,这才重新回答道,“亲爱的徐,问好了呢。”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粗鲁,亲爱的徐,你永远都是这么粗鲁。”对方虽然是男的,可还是像女人一样一发嗲,“可我就喜欢你粗鲁的样子。徐,问到了,施太监的妹妹听说叫施青青。稍等下,我把施青青的照片发给你。”
说完,佐罗儿还不忘记给徐士晋补充一下,“亲爱的徐,只有五岁到七岁时候的照片……如果你真的找到了,我相信施太监会更加对你崇拜的五体投地的。”
“聒噪!”徐士晋作势作势就要挂断电话,却被对方一脸正色的话语打断。徐士晋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听佐罗儿说下去。
“亲爱的徐,施太监恐怕活不了多久了。”
“什么意思?”徐士晋有些愤怒。
“还记得用武之地吗?”佐罗儿的语气里,似乎还带着十足的恐惧,“那把剑……又……又回来了……”
“太监伤的很重?”徐士晋的语气也一下子变得,无比关切起来。
“对方收下留情了。”佐罗儿叹了一口气,“一剑刺进胸口,距离心脏只有一毫米。和当年那位的手段一模一样。”
徐士晋沉默了没说话。
佐罗儿似乎有些着急,“徐,大家都恳请你回来。当年的事情,似乎还没结束。”
“再说吧,照顾好太监。”
徐士晋急匆匆的挂断电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就像是又是什么东西压着胸口,让他喘不过气起来。
“叔叔……”
一个十岁左右的,胖乎乎的小男孩出现在徐士晋面前,徐士晋抬起头,十分不解。
“刚刚有个姐姐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小胖咂把一个不足烟盒长的,十分简朴的一柄秀珍小剑放在了长椅上,“姐姐说,你看见就会懂了。”
说完,小胖咂屁颠屁颠就跑开了。
看了看那把秀珍的小剑,徐士晋额头上的冷汗更多了,青筋炸起,就感觉胸口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疼痛,几乎让他窒息。
一个记忆深处,已经封存了许久的画面,也在脑海中浮现出来。
茫茫沙海,一个女人,斜靠在一个男人身上。
“徐,你爱我吗?”
“当然。”
“那你会爱我多久呢?”
“一辈子吧,一直爱到我不能在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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