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如此说,岂不是在折煞妾身?得……”玉婉还想说什么,云初讽刺的打断:“你想让朕去挖坟?”阴恻恻的话语,让玉婉愣住了。
直觉告诉她,面前这个皇帝,绝对不是自己所熟知的那个云初,眼见着就要装不下去了,可暴露的后果……玉婉咬咬唇,不管怎么样,死磕都要磕到底!
“妾身不知道皇上您在说什么。”哪怕她此时此刻要对自己的女儿低声下气,哪怕她再憎恨面前这个和先皇有五分相似的孩子,她都不得不认怂。
“南轩王回不来了。”牛头不对马嘴的一句话,让玉婉愣住了:“怎么可能!?你要害死你皇叔?!”
都说关心则乱,云初勾唇,呐,人心这个东西,可真好玩:“就凭你以前对待朕的种种,南轩王死十次都不足为惜。”让一个女孩儿假扮成男孩儿就算了,挣不到盛宠便是非打即骂,在玉婉眼中,云初不是一个孩子,不是她的亲身骨肉,只不过是一件能够帮她争取到利益的工具。
所以,这样的女人该死不是吗?
“皇上不要诈妾身,妾身什么都不知道。”说着,竟是嘤嘤哭起来,云初瞬间皱眉:“聒噪。”抬手,一旁案桌上摆放着的砚台不偏不倚的砸在了玉婉的脑袋上,鲜血喷涌而出。
染红了一张可怜兮兮的脸。
“拖下去。”一点儿都不禁玩。
奶七:……您以为谁都跟您一样打不死的小强?
而且,最近宿主大大触发任务的时候越来越少了,这怎么可以?不败家哪来的快乐?
奶七不快乐的时候,和宿主大大一样喜欢搞事情:“宿主大大不开心咱们一起来败家呀!”
云初牵着陆羁往前走的手僵了一下,步子停了下来,后者跟上的陆羁差点撞上:“皇上怎么了?”
“没事。”云初牵着陆羁来到床边儿,坐下,绷着一张小脸儿扫射四周:“这里的东西该换换了。”
陆羁:“?”
“还有,叫我阿初。”皇上这个称呼,难听死了。
“好。”陆羁勾唇,一脸宠溺的看着云初,是皇帝的又如何?只要是他的就行,大不了,把她关起来,这样,一辈子都是自己的。
大概,陆羁是史上第一个想圈禁皇帝的太监总管。
翌日,精美的物件儿一件一件的往秦政殿搬,里里外外大道床榻小到椅子通通换了个遍儿,要不是地板不好掀开,估计云初都有想要撬开地板重新铺的想法。
一时间,整个勤政殿看上去雅致很多,少了几丝沉闷庄严,多了些有钱的既视感,就好比……暴发户。
一屋子都是金钱的味道。
陆羁则是一脸懵逼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一大排衣服,红的,白的,紫的,灰的……各种颜色各种款式应有尽有,或许这些衣服唯一的一个共同点就是——贵!
几百两银子一件的那种。
衣服刚收下,一群太监宫女就立刻端着一个个托盘走了过来,里面是一双双精致的靴子,黑白色,云纹壮的,等等等等,这就算了,当看到一排排一模一样的帽子时,陆羁脸上的表情快要挂不住了。
“皇上这是作甚?”陆羁无奈,后者轻描淡写:“钱多没地方花。”简洁明了,陆公公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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