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发泄了心中的怒火,但是他也发现这些年自己作的的确是不对,同样都是自己的孩子,待遇确实天地之差。
一把推开了程家的大门,抓着上前来迎接的程咬金衣领,冷声问朕的宝贝闺女呢!
程咬金有点懵,前几日还在这里打骂清河少了几分皇家仪表呢,今日这是怎么了?当看到魏玖和李恪两人相互搀扶,狼狈的进了府们之后,程咬金不敢再想,今日的陛下有些危险。
连忙派人去请清河公主过来,李二却是甩开程咬金,冷哼道。
“呸,朕要去看清河,带路。”
后赶来的程处默连忙带路,他在前面带路,李二在身后没事一巴掌,要么就是一脚,威胁恐吓了一路,敢欺负清河就是个大问题,程咬金凑近魏玖询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魏玖捂着嘴角说话头疼,李恪淡漠的回了一句。
“他和陛下打起来了。”
不是被打,而是打起来了,程咬金一愣,一脚踩空差点趴在地下,惊恐的看着魏玖。
后院!
清河正在刺绣,是一幅足有房间大小的刺绣图,如今已经出现了一半的面貌,是一幅大唐地图,上面刺绣这文字,均是李二多年前厮杀征战是地。
这是清河准备在李二大寿的时候送给她父皇的,从出嫁的那一日开始刺绣,如今已经就五六个年头了。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
“程处默,朕听闻你有纳了一房妾侍?如何?朕的闺女让你厌烦了?那朕便是接回宫中去,没必要在你这里受气。”
“陛下,臣哪儿敢啊,这你问我爹,他让我纳妾的。”
“程咬金?”
“陛下啊,老臣只想多包几个孙子,处弼被魏无良送走了,家里就处默一人成亲了啊!”
“怪我?程伯伯你不讲理了啊!李恪你前不久看到了程处弼,你说说现在如何了?”
“很有出息!”
清河一愣?父皇来了?前几日父皇不是刚刚才来过,还有九哥哥和三哥,清河丢掉手中的针线起身出门迎接,慌张出门有些急了,胯骨不小心撞在了门框上,这一幕恰好被李二看到。
见程处默还在原地愣着,李二一脚揣在他的后背上,这一幕在小巷里也发生过,只不过不是李二踹别人,程处默连忙上前搀扶,搀扶清河时小声苦笑道。
“陛下今日似乎是有些不对劲,小心一点。”
清河点了点头,起身来到院中忍痛行礼。
“儿臣拜见父皇。”
随后清河看向魏玖和李恪的狼狈模样有些好奇,疑惑道。
“三哥,九哥哥你们的脸。”
李恪捂着鼻子叹了口气,魏玖则指了指李二,意思是被他揍得。
房间中,李二看着地上清河纹绣的布画,而清河拿着小药箱正在给两个被揍的倒霉蛋儿上药,上药时清河询问李恪是何时回来的,只要通报一声便会过去请安,何必特意跑过来。
李恪嘿嘿笑道,声称是担心程处默欺负了清河,清河的心中一阵感动,以往宫中的兄弟姐妹可是没有这般亲近的,如今年龄都大了,反而越来越亲了。
“清河,朕问你,这纹绣你刺了几年?”
清河一慌,这才想起来纹绣还没来得及藏起来,放下药箱便要下跪,李恪和魏玖同时伸出脚,一人抵住清河的一个膝盖,示意不要下跪,李二见此冷哼一声,再次道。
“你们两个孽障给朕安分一点,朕儿女不少,最不孝顺便是你们两个孽障!教坏了一个东阳,难道还要教坏清河?”
两人同时收回腿,抬起头看着屋顶,清河见此很想笑,两位哥哥的动作和表情都是一模一样,不屑。
清河很羡慕,她也想和父皇这般的亲近,可是她知道她不能,最终没有下跪,恭敬回话。
“回父皇,五年了,儿臣身在宅中无所事事,便是想纹绣此画,等父皇您大寿时当做贺礼送给您,让宫中弟弟妹妹知道父皇当年是何等的威武。”
“有心了啊!来给父皇看看你的手。”
此话一出,清河连忙将双手藏在了身后,轻声道。
“父皇,儿臣双手沾了药水,味道刺鼻,您.....”
“清河,递我一杯水。”
清河的话没说完,便被李恪打断,清河连忙准备茶水,这时候她的双手被魏玖和李恪一人一只抓住,李恪看了一眼叹了口气。
“可怜啊妹妹啊,你这手都能做筛子了,这有几十个针眼儿吧?”
“嗯!是呢,清河这小手搓脸挺舒服的。”
要说魏玖和李恪不是孽障那绝对是谎话,两人的话让清河尴尬的都要哭了,这时候李二突然上前,对着两人的脑门一人就是一巴掌,两人同时放手,同时抬起头看向屋顶。
李二冷哼一声,抓住清河的双手时李二的眼中满是心疼,在偏心清河也是他的闺女,当年那一双白皙的玉手如今却是十分粗糙,有些针眼儿清晰可见。
当即看向了程处默,眼神中带着无尽的杀气,程处默当即被吓得跪在了地上。
“陛.....我....清河....臣有罪。”
李二咬牙怒道。
“你的确有罪,”
这一瞬间程咬金也慌了,忙着起身求情,两个孽障这时候又开口了。
“医院药水泡几个月就好。”
“不要在做针线活,很伤手的。”
李二此时已经是大怒,对着两个孽障开口怒吼。
“既然知道还在这里坐着作甚?是不是你挨打没够?魏无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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