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还在看什么?还不开枪打他!”
光天化日之下出现这种场面,瓦伦丁觉得自己已经没眼看了,连忙催促身边的亚瑟上去帮忙。
“他们滚成这个样子,即便是我的枪法也很难保证不误伤。你确定要我开枪?”亚瑟倒是很乐于看戏,只是看向瓦伦丁帽子的眼神怪怪的。
见对方没有答复,亚瑟一边将手里的枪塞进瓦伦丁手中,一边笑着道:“或者……你是想亲自动手?”
“fxxk!!”
瓦伦丁就像被手中的枪烫着了一般,连忙将那柄袖珍手枪丢的远远的,还掏出胸前的手帕不住的擦手。
他这人对开枪杀人和血液什么的有种古怪的厌恶,别说就眼前这荒诞的一幕,就是再下流一点……让他开枪打人也是很难的。
瓦伦丁纠结着想要转身叫守卫过来帮忙,可是当他转回身时,却发现飞机那边儿因为缺少了嘉泽勒的实力压制,战局也不是很乐观。
“h!你……”
当他再次气急败坏的转回身,想要找亚瑟的麻烦时,却发现一直都不紧不慢跟在他身边的老特务头子就那么悄无声息的消失不见了。
…………
看客走了一个,纠缠中的两人却并没停下。
嘉泽勒怨毒盯着路霄,她自从训练有成、出道以来就从未遇到过如眼前这般窘迫的形势。
倒也不是没有被困住过,但眼前这个对手那如同小流氓打架一般的招数,却实在是让她十分头疼。
用两个字来形容就是:“无解”。
他与其他的女杀手不同,自从被所谓的同伴出卖失去了双腿以后,每一次的刺杀任务依靠的就只有实力,而非与生俱来的美貌。
可这并不代表她没有接受过相关的训练。
正相反,在如何利用自身优势这一课程上,她一直都是最出类拔萃的那一个。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的她能够轻而易举的一击秒杀皇家绅士中的王牌特工、前任兰斯洛特。
可她却怎么也没料到,西装笔挺、看似绅士的路霄,下手会这么狠!
这场战斗或许在两人第一次交手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结局。如果那时胸部没有挨上路霄一记重拳,充分利用起他身手敏捷的优势,也不会如现在一般始终气息不稳,被撩拨的心浮气躁、步步被对手压制。
“你现在这副样子,能杀我吗?”
嘉泽勒冷厉的双眼轻蔑地看向近在咫尺的路霄,“你准备怎么做?用牙齿咬我?又或者……”
轻蔑的眼神,顺着路霄的脸庞、脖子、前胸……一路向下,而那其中蕴含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通常在这种情况下,被激怒的对手都会暴跳如雷的跳起来试图展示自己的手段,然而,她的最后一搏却并没有改变什么……
“嘿嘿。”
路霄只是憨憨的笑了一声,静静看了她一会儿,这才淡淡道:“你猜?”
女杀手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可等她发现有什么不对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路霄确实如她所愿站起了身,可原本翘首以待的反击时机却再也不会到来了。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她那对镶嵌在双腿上的钢铁义肢已经脱离了自己的身体,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落到眼前那个笑起来让人极度厌恶的年轻人手中。
熟练到让人一无所觉的手法,也不知是怎样的千锤百炼锻炼出来的。
那个男人就那么站在那儿,旁若无人的把玩着原本属于自己的“双腿”。然后丝毫不理睬无力躺倒在地的自己,转身朝着自己一直以来用生命在保护的那个人走去。
女杀手感觉到一阵发自心底的心悸,那是一种远比即将面对的死亡还要让人恐惧的感觉!
名为“心碎”的感觉!
嘉泽勒看向缓缓迈步的路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挣扎着一口双臂爬起身,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整个人飞身而起,朝着他的背影扑了过去。
可现实向他诠释了何谓“为时已晚”。
一柄利刃,已经深深的刺入了她那个疯狂到意图灭绝99人类的主人咽喉!
而她自己,也被巨大的惯性送上了另一柄在她手中夺走过无数生命的刀锋!
冰冷的触感自额头传来,世界在此时被一分为二。
而眼前留下的,只有无边黑暗。
…………
鲜血染满了地面,漫天喷洒的血雾中路霄觉得自己似乎产生了某种幻觉。
他看到了前任兰斯洛特那优雅的身影!
揉了揉眼睛、调整一下鼻梁上的眼镜,路霄这才确认自己没有产生幻觉。
那个朝自己单膝下跪、致以最崇高谢意的皇家绅士真的存在!
虽然只是一个虚影,但这或许代表的就是这位尽忠值守的王牌特工所留存在这世上尚未离去的那一抹英灵。
路霄觉得自己只是个做任务的而已,担不起这份礼仪,于是下意识的将目光落在了已经被利刃切成两片的女杀手身上。
“唉,再漂亮的美女变成了两片儿,也没法看了。”路霄摇摇头自我解嘲。
说实话,他很欣赏这个女杀手,如果不是为了做任务,他也不想让她死的这么有仪式感。
有智慧,有身手,起身兰斯洛特的影像,也朝喃喃自语的陆霄点头微笑,似乎在赞同他的说法。
路霄则微微躬身回礼,朝已经逝去的特工先生致以自己的敬意。
双方遥遥相望。
似乎是拯救世界的夙愿已偿,兰斯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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