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该叫她一声师叔。”顾久年想到那句‘大师兄’的口误,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
“果然聪明。”风萧萧投来一个赞赏的眼神,“你去请大师兄来,就说我有办法治好小师弟。”
“弟子领命。”顾久年听到夏辞楼能醒过来,急忙回主峰。
自从夏师叔昏倒之后,掌门一直心神不宁。虽然看着还是和以往一样严肃,但是顾久年能感觉到,自家师傅眼底的不安和悲哀。如今夏师叔有救,他自是要第一时间告知掌门这个好消息。
“大师兄他不喝茶吗?”莫行空才端着茶出来,就已不见那个人的身影。于是问向风萧萧。
“喝茶?等着喝喜酒吧。”风萧萧哼了一声,接过茶喝起来。
久年这孩子虽然聪明,但是不懂心计,斗不过那个女人。当年夏辞楼目空一切,手段狠厉,一样也斗不过那个女人。只希望这一次,魔尊不要来抢亲。
“师傅,喝什么喜酒?”莫行空不懂,s_aos_ao脑袋,替人捏肩,“大师兄要和谁成亲了吗?”
“除了讨厌鬼,还能和谁?”风萧萧又是一阵不屑。
师傅讨厌小师妹,这是莫行空一直知道的事情,只是今日这股厌恶比以往还要强。关于大师兄和小师妹的流言,他也听过。但他也看的出来,大师兄并不喜欢小师妹。
以往也没有这种端倪,怎么这几日全是这些流言。
“行空,别想那么多,去准备东西,为师我要干一件大事。”风萧萧想到怀里的珠子,笑的兴奋又不怀好意,明艳的脸上尽是看好戏的表情。
顾久年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主峰,进门之前先查看了一遍四周,确定没有发现那个女子的身影,才放心的禀告。“师傅,风师叔说有办法救治夏师叔。”
“你说的可是真的?”张明正提笔的手一顿,大片墨汁晕散开来,甚至有些ji-an到他的衣服上。他好像没有看到,着急的站起身,撞到桌角,整个桌子被他的力量撞开一步远。
顾久年第一见到一向稳重冷静的掌门如此失态,当下低着头,装作没有看见,像平常一般说道,“风师叔请您去一趟。”
说这话的时候,他感到身旁刮起一阵风,等他抬头时,已不见那抹稳重的身影。顾久年微微诧异,把桌子移回原处。整理桌上的时候,那宣纸上面除了墨汁,还有一处也是s-hi的,不像是茶水的痕迹。
顾久年收拾好,接手处理剩下的事情。等到日暮十分之时,张明正回来了,一脸的笑意。
“久年,为师听说你不想成亲,这事我也不逼你,随你心意。你们年轻人的事情,就交给你们自己处理。”
“多谢师傅。”顾久年明显能感觉到掌门眼里的高兴,有种雨后初晴的明亮之感。而且风师叔也的确给力,为他解决了这件烦心之事。
令他也是十分兴奋。
就算要成亲,他也要和师弟成亲。
想到楚衡玉穿新娘服的模样,顾久年忍不住笑起来。一个人呆在充满两人回忆的地方,若是不想些开心的事情,他只怕要逼疯自己。
对于以后的路,他心里没底。如今两人再见一面都是奢侈,更何况他们身份对立,他还没有想好以后该如何面对师弟。
该如何能不负宗门,不负那人。
顾久年苦笑,毫无睡意,坐在外面看风景。桃花树下的少年已不在,不知何时回来,不知会不会回来。闭上眼睛,任凭泪水落入鬓角。分开不过短短几日,他却已是思念入骨,似乎很没用。不知师弟是否也在想念他。
楚衡玉自然是想的。只是他有一个糟心的爹,自从让出魔尊之位,就整日逍遥快活,将所有的事情交给他打理。再没有取得完全的实力之前,他不会轻易出手。他想要护那人周全,就必须忍耐,哪怕思念入骨。
“当初归顺幽楼的那些人,我已全部诛杀干净。”楚衡玉平静的向发呆的男人报告目前的情况。虽说凤髓之体对这人来说是目前唯一能感觉到温度的东西,但也不至于时时刻刻抱着吧。
察觉到儿子不满的目光,楚狄回过神,轻柔的说道,“小玉儿,你速度有点慢呢,一群乌合之众竟然花了两天时间,真是叫为父失望呢。”
听到这番宠溺的口气,楚衡玉额角直跳,抿着嘴,还是保持住了冰山脸,“孩儿无能。”
“魔尊石的力量运用的如何了?”楚狄亲亲怀里之人的脸颊,用牙齿慢慢捻磨那片白嫩的肌肤,似乎要一口吞下去。
“父亲,若是弄死了就没有温度了。”楚衡玉看到女子眼里恐惧的泪水,即使害怕的发抖,也没有大喊大叫,令他稍微有点刮目相看。
“这么好的宝贝,为父自然不舍得。”楚狄松口,改为亲脖子的地方。女子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让他尝到了淡淡的咸味,于是继续恐吓,“小玉儿可有办法取出她体内的凤髓之骨?”果然,那眼泪流的更凶了。
凤髓之骨即使能抽出来,离开这个容器也毫无用处。他父亲这么说,无非就是想吓吓这个女人,于是他很果断的回答,“没有。”
然后就看到那个人假装失望的叹气,然后又兴奋的说道,“你说我把她吃下去怎么样?”
“随你高兴。”楚衡玉懒得再配合这人演戏,看了女子一眼,不理会她眼里的求救,退了出去。
只要像幽楼一样夺舍,就能感受万物。他那个骄傲的父亲不屑这种手段,却整日逗弄欺负那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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