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本大小姐差点跌倒竟然还完全不停下来道歉,妳这家伙就这么想变成焦炭吗?」
「快走。」
没有打算和焚继续说多余的废话,仅仅只是瞪了一眼焚,严说完命令就转过头准备继续出发,完全没有考虑用多余的话语进行解释或是将眼神浪费在焚身上。
「可恶,真是可恶!」
没有使用升温魔法进行强烈反扑来宣示自身的强势,也没有往毫无防备的严背上狠狠踹上一脚,看着不发一语真的继续前进的背影,焚紧咬住牙齿,原本还想要继续咆啸内容硬生生吞回到嘴中,满脸怒气的跟着迈开步伐走在严的背后。
「啊啊啊,讨厌,讨厌死了,鞋底都感觉是肮脏的泥土,给我一点时间集中魔法分子来避免掉泥土啊!」
望着自己昂贵的长靴就这么沾染到泥土,焚那股烈焰般的怒火更加剧烈的燃烧,将自身的情绪化坐严予的进行咆啸。
然而严的速度却与焚越拉越远,完全不打算给焚多余的时间停下来集中魔法将眼帘下所有泥土全给燃烧成渣。
「可恶,可恶,如果不是她是领队,如果不是那个什么代表两大家族的身分,我早就施展升温魔法把妳给烧死!」
嘶吼般的不断咒怨,却还是依靠着魔法师疲软的体力不断奔跑,而不是停下脚步的直接使用魔法将这些阻碍全给烧掉。
那双淡蓝色眼眸绽放出近乎空洞的冷漠,不时出现焚的脑袋,迫使她不敢就这么轻易跟丢严。
那时所带来的恐惧,是焚至今都不曾体验,也不敢深刻去回想的画面。
如果说过去之前的严是一名稍微有点聪明使用基本冰属性魔法的魔法师,一名还没有经历过「锻炼」以觉悟的普通学生,昨晚那时候的严就像是经验十分丰富的杀手,在执行魔法的时候连同觉悟这样的思考全给粉碎,化成真正恶鬼的绽放杀意。
尽管不愿意去承认,但是当时的焚甚至认为那时候的严可以和魔法国最杰出的青年——雷家族长神万天言进行比拚。
「妳,妳这个冷冻人,至少说一下原因吧?我看的出来是要去追送死的那两个人,但妳至少也要说明为什么要去追她们吧?」
望着眼前的背景继续发出咆啸,只是这一次不在是前面充满怨恨的无脑发言,而是稍微经过思考的提问。
就连焚也忍不住佩服起自己居然顺利压抑住情绪的怒火并且直奔需要注意的主题上。
这股顺利压抑的结果深深让焚自认为地自己成长了——实际上却是单纯的另外一个因素而已,一股名为「恐惧」的情感已经攀附在焚的思绪、精神。
「王的话只到源小姐是否能前去守护神兽的位置。」
尽管感到麻烦与分心,更重要的是眼前目标明明应该是同一个方向却还是看不到两人的背影,这点令严产生对魔法师体能无力的无奈,但碍于身后的焚很可能会永不停止的继续唠叨,严还是稍微降低速度的保存体力,向身后只会蛮干的暴力女子进行解说。
「所以呢?那又如何?」
果然。
当焚毫不犹豫地做出这迅速到理所当然地反问,严的内心被无奈给占满,加上肉眼迟迟没有看见眼前两人消失的背影,严最后更是从口中发出「唉」的叹气声。
「昨日本来应该要诉说的话题,王却没有提到。」
「这只不过是王的任□□?我承认她是有点实力,但终究只是随便又懒散的家伙,那种家伙根本就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完全就是一名彻头彻尾的疯子。」
「一个国家的代表,即使是第三国家,我认为不会是一名随便的存在,最重要的,是刚才提及的内容存在一个可能性。」
讲到这里,两人肌肤开始出现温热汗水,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即便没有花费精神施展领域并凝重魔法分子的利用升温、降温将带有湿滑的泥土给消散,对于没有什么体力的魔法师,这种纯粹的跑步行为还是容易让体力一下子就消耗光。
也就是说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是不可能追到体力更好的前面两人。
「真是的,身为贵族的我竟然留了又湿又黏的汗水,我的宝贵衣服还有长靴啊,我一定要回去魔法国买下所有昂贵衣服和鞋子,把这些烂掉的衣服全给丢掉!」
正当严开始担心身后的家伙是否又要开始疯狂大叫的抱怨时,焚再度插了一句「所以下一个可能性是什么啦,还赶快说明?」这样满是不悦的要求。
这样能够顺利进展的状况令严难得的点头。
「王早已经将我们所需的最基本情报告诉我们,以另外一种方式。」
「听不懂,完全不懂,难道就不能说的更直白一点吗?呜啊!泥水溅到我的小腿啦!」
「任何情报都比不上亲眼见识、亲身体验,而王芷又说到源前去守护神兽的位置,假若将两点融合推敲就可以合理的推断,我们需要歼灭的怪物就在守护神兽的位置。」
「什,什么?这个国家的守护神兽难道就是王所说的怪物?那样还能称为守护神兽吗?啊啊,我的长靴全部都是泥土,这可是我第九十七双心爱的鞋子啊,可恶,只能忍痛丢掉啦!」
「跟丢了。」
确认自己的肉眼不管怎么专注都看不到眼前两道身影,严立即停下双脚进行休息,避免再浪费剩下的宝贵体力。
两人早已经超出村子安全范围,进入了四处全是巨大体积的森林里面,上空全都是浓密的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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