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转身往辅路走,陈非突然定住了身子。
真黑,真亮!
就像吕博瑜家的一样。
陈非走近看了看,有股油漆味,应该是家新店,看这装修,不是卖蛋糕就是卖咖啡,处处透着装逼的文艺范儿。
但这些都不是吸引陈非眼球的,让陈非忍不住走近的是那架黑得发亮的钢琴,黑炫的像个沦落在民间的贵公子,陈非啧啧,这家店把装逼装到了极致。不过很快,陈非被一张贴在玻璃门上的小白纸吸引了目光。
招聘服务员!
陈非一把推开了门。
里面正在打电话的吕博宁吓了一大跳。
陈非杵在门口:“你...你好。”
“有...什么事吗?”吕博宁轻轻拍了拍胸脯。
陈非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吕博宁朝他笑笑,对着电话里轻声说了几句,然后挂断了电话,向陈非走过去。
“你想买东西?还没正式营业呢。”吕博宁顺手拿过一旁的宣传单,递给陈非。
陈非接过,低头看了看,上面写着:
“你路过,这是一站;
你逗留,这是一站;
你停步,这,仅仅是一站;
中点而非终点,一站,只是一站。
一站,欢迎您!”
上面的字简单,陈非都认得,但不是很懂什么意思,他在心里念了念,嘀咕出声:“这是绕口令?”
吕博宁听到了,笑出了声,指着“一站”两字说:“这是店名,‘一站’。”
陈非又盯着那几行字看了看,有点明白过来。
可不是嘛,人这一路可不就是一站一站走过来的,就像坐公交车似的,每到一个站点,有人下车,有人上车,有人等下一辆车,有人错过这辆车,即使上了同一辆公交车,每个人的目的地不同,不是所有人都能一起走到终点。而那一站一站,只是漫长路程上的一个又一个中点。
这名字真好。
陈非想着。
“你是...贺文的朋友吧?”吕博宁盯着陈非看了看,认出他来。
陈非心里一突,抬起头来,这么漂亮又霸气侧漏的女人,不是他曾经的客户,也不像是那些客户的裙带关系。不过,确实有点眼熟。
贺文?陈非眯了眯眼,瞬间醍醐灌顶!是吕博瑜的姐姐!
陈非一下紧张起来,不自觉地站直了身,挺直了背。
“算...是吧。”陈非模棱两可地回答着。
“还真巧。”吕博宁笑着说,“不过下月初才正式开张,到时你和贺文一起来玩啊。”
“不是...”陈非摆了摆手,赶紧把正事拎出来,“我是来应聘的。”说着,伸手指了指后面玻璃窗上贴着的小白纸。
吕博宁有点惊讶:“服务员?”
那张招聘,是打印宣传单的时候,顺手打了两张,贴在门上。吕博宁没指望它能招来员工,顶多也就是一个广而告之的作用。
吕博宁奇怪,贺文的朋友,会来做服务员?
陈非点头:“我虽然没做过服务员,但我学东西很快,上手也很快,对工资我要求也不高,只要够吃饭就可以。”
陈非说得诚恳,吕博宁看得出他不是闹着玩,但疑惑还是要问:“你为什么要来做服务员?”
“我需要工作。”陈非说。他本来想说他需要钱,但潜意识里觉得这会给吕博瑜的姐姐留下俗气的印象,所以换了个说法。
吕博宁点点头,又问道:“那你之前有哪些工作经验?”
陈非抿嘴,摇了摇头。那些经验,都是说不得的。
“你刚毕业?”吕博宁疑惑。
陈非还是摇了摇头,看到吕博宁脸上怀疑渐重,赶紧说:“我能做好这份工作的,洗碗、擦桌、扫地,我都能干,送外卖、揽顾客,我也都能干。只要给我一个机会,我什么都能干,也一定能干好。”
陈非越信誓旦旦,吕博宁越奇怪,她说:“贺文开的茶室听说也需要人手,你怎么不找他?”
陈非一愣,那天贺文找他结了case之后,两人就没再见过。按照陈非的习惯,案子结人消失,不会再和他们有任何瓜葛,自然不会再去关注他们的情况。
这次碰到吕博瑜的姐姐纯属意外,如果她不招他,他是不是再去贺文那看看?
“噢,我有段时间没和他联系了。”陈非说道。
吕博宁盯着他看了看,对他清秀的形象挺满意,蛮符合店里想要的服务生样子,说:“要不你留个电话,三天后我们有统一招聘,到时通知你过来。”
陈非喜出望外:“真的!”
吕博宁点头,掏出手机:“号码多少?”
新号码陈非怎么也记不住,磕巴半天没说出来。吕博宁无奈,说:“你打个电话给我吧。”
陈非连连点头,掏出手机。
一看到手机,吕博宁愣了。
这是某年她送给吕博瑜的生日礼物。
吕博宁不禁探究地盯着陈非看了几眼,想到圣诞那天自己和吕博瑜闲扯的话,难道自己的怀疑没错?
“请问,你的号码?”陈非战战兢兢地问。
“哦。”吕博宁伸手拿过手机,“我来吧。”熟练地输入一串数字,拨号。
自己手机铃响,吕博宁把手机还给陈非,低头在自己的手机上戳着,问:“你叫什么?”
“陈非。”陈非脱口而出。
吕博宁挑眉:“陈非?”
陈非心里暗喊一声不好,他想起那天在小区碰到时,贺文跟吕博宁他们介绍时,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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