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马上沉下脸来,说:“这一节话以后休要再提,不然,我都要叫人拿大板子打你。林妹妹已经有了人家了,人家那未来夫婿和你一般大,却是前一科的榜眼,现在当着光禄寺署正,不日又要高升,你拿什么和人家比?”
贾宝玉一惊,眼泪越发如下得又快又急,只管抱住贾母的腿不撒手,道:“老祖宗……你可知道玉儿的心都要碎了……老祖宗……你就发发善心吧……”
贾母无奈地说:“可叫我怎么办?林妹妹那边,你就别挂念了,挂念也是白挂念,倒是惹得人发笑,说咱们不自量力。现在这一门亲事可是我好容易给你找着的,可别错过了,真的是错过这个村子就没这个店了,以后再想找一家差不多的就难了。”
宝玉心一横,道:“那宝姐姐呢?宝姐姐不是还没嫁出去吗?宝姐姐的家底也是不错的,难道就低于那内务府的什么理事了?”
贾母诧异地说:“你娘都出了那种事了,咱家现在和王家、薛家可是有些说不上话了,再说,薛姑娘说是已经在宫里挂上号了,等着候选呢,她心大,咱们这府里庙子小,容不下她。还有云丫头,你也别乱想了,也有人家了。”
贾宝玉一听,那些美好如画的姐姐妹妹们竟然一个个都有了去处,再不会和自己有什么牵扯了,不禁苦从中来,大哭不止,最后知道一切都不可挽回,抹了眼泪说:“好吧,老祖宗,我娶那什么内务府理事的小姐便是,唯有一点要求老祖宗的恩典,饶过袭人吧,不然,我便不允这一门亲事。”
贾母急得说:“那怎么行?要叫人家知道了,还不得上门来找咱们麻烦?”
贾宝玉说:“不叫他们知道不就得了?先叫袭人躲着生了孩子出来,等以后再相认。那时孩子都大了,总不能塞回肚子里去。”
贾母依了。
这边,贾环在秦王府吃过午饭,说要祁潜送他回家。
祁潜俊脸微微一沉,道:“你回家也是温书,在这里也是温书,回去做什么?来,看书累了,正好一起去歇个午觉。”说着,就是一个狼扑,将人抱在怀里。
贾环用手里的书敲他环着自己的爪子,说:“你要歇午觉自己去!当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哼,我回家去歇午觉还自在些,在你这里越歇越累!”
祁潜厚着脸皮说:“今天保证不叫你觉得累,你就躺着享受好了。”
贾环说:“滚一边去!当我是傻的啊?就算当时还算享受,事后也是腰酸腿疼的……”话未说完,嘴巴就被堵住了,各种抱怨变成了可人的“咿咿唔唔”的声音,叫祁潜本来还不是很强烈的yù_wàng一下子热冲头顶。
贾环好容易被他松开,气呼呼地说:“你还让不让我温课了?在你这里不是在做,就是做完了洗澡,然后吃饭睡觉准备再做?”
祁潜呵呵轻笑,道:“温什么课啊,会试靠实力,殿试就靠运气,皇上看不看得上你那一篇策论就看他心情好不好了。我跟你说,从前,有个人本来文章写得很好的,结果呢,皇帝前一晚才临幸了一个名字叫‘如月’的美人,那人的名字里叫什么‘铎粤’,皇帝一看这谐音就是‘夺月’,心想这人反了,居然想夺我的美人,那是不是还想要夺我的江山啊,于是这人状元没考上,反而被皇帝寻了个绊子‘咔嚓’掉了脑袋。还有一个人本来都被点了状元的,结果他一抬起头来,那鬼见愁的丑样子吓了皇帝一大跳,差点从龙椅上滚下来,于是,还当什么状元啊,被打发回去种红薯去了……”
贾环自言自语说:“这什么皇帝啊,心眼那么小,还那么胆小?那人能丑到哪里去啊,能吓得皇帝从龙椅上滚下来?不会是你父皇吧?”
祁潜趁他说话的空儿,手已经探到他的小衣里面去了,听了这话,笑着说:“好哇,居然敢诋毁当今圣上,看我怎么罚你……”
说着,祁潜便大力扯开贾环的衣服,在茱萸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现在贾环可以假定断定肯定以及一定祁潜刚才的话全都是胡说的了,因为,他说这些话就是为了引开贾环的注意力!不知不觉中,贾环就被他剥得赤条j-i,ng光地宛如才出生的婴儿,反应过来的时候羞耻得双臂环抱着自己,气哼哼地看着面前衣饰俨然的始作俑者。
祁潜坏笑着挑眉,道:“觉得很不公平?来,现在你也帮我脱就是了。”
贾环骂道:“滚!越来越没脸没皮了!青天白日地你也好意思!”
祁潜哈哈一笑,将他打横抱起,大步往床上去,说:“好吧,宝贝儿不喜欢这里,咱们还是回床上去!”
到了床上,祁潜在脱衣服,贾环兀自不甘心地抱怨着:“你现在怎么那么多话?记得你以前不爱说话的。还有,你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好色的,大白天地就要宣 y- in ……”
“谁叫我就遇上你了呢?”祁潜将自己的衣衫也褪尽了,然后一转身将可人儿扑倒,堵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儿,同时手掌下移,熟练地抚弄他的身体,在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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