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没见,你是不是忘了,站在我身后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贝拉冷冰冰的说,就在话音落下的一刹那,身上升腾起黑色的火焰。魔鬼火焰,练习到极致,完全不需要念咒。
“啊啊啊!!”惨叫声从身后传来,贝拉在一瞬间转身,抬起魔杖的一瞬间,一股尖锐的麻痹的疼痛就从身体的四肢百骸里传出来。
遭了。
烛龙草!
掉落的魔杖,还有软下来的身体。贝拉在昏过去的前一秒,只能看见已经不人不鬼的亚克斯利。不过她杀了一个,特拉弗斯,老牌食死徒。
清醒的地方,贝拉是能感受到熟悉的气息的。绝望,痛苦,冰冷,那种深入骨髓的无助感,真的非常的熟悉。这种事情,她有过十六年的经历,她这辈子都忘不了的阿兹卡班。
不过这里并不是。
这是一个铁铸的牢笼,柱子c-h-a在坚硬的岩石里,和印象中的阿兹卡班并不一样。等到她清醒了之后再去感受那种气息,和当初的阿兹卡班变淡了不少。有摄魂怪的存在,但是摄魂怪距离她很远。
然后就是这么一会儿的距离,那种麻痹还有大脑尖锐的感觉就又回来了。地面上铺满一片一片的烛龙草。
药人唯一畏惧的植物。
烛龙草。哪怕是已经枯萎的烛龙草。传说在很久很久之前,药人盛行的年代里,有人用一颗烛龙草杀死了无数的药人。据说那个时候药人死的非常非常的凄惨,他们被主人骗着喝下了被烛龙草浸泡过的液体,然后在实验室里尖叫嘶吼了三个月,终将慢慢死去。他们的主人在这段时间记下了关于烛龙草的所有数据,然后确信,这个平平无奇根本都没有魔力存在的烛龙草,是一个未解之谜。
烛龙草对贝拉的伤害比钻心咒的伤害要大的多的多。他们甚至不需要用锁链束缚她,只要在牢房里放上点枯萎的烛龙草就足够了。食死徒们肆意的享受着这种嘲笑,瞧着以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此刻像条死狗一样虚弱的趴在地上,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痛苦的甚至连发出声音都做不到。
“哈哈哈哈!贱人!这就是你背叛主人的下场!!!”斯卡比奥叫嚣的说着,贝拉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男人们胆子算是大了,甚至打开了牢笼,一拥而上的冲上来,发泄自己的怒火。老实说打在身上的拳头,活着扇在脸上的巴掌根本都没有多大意义,贝拉被烛龙草折腾的就要疼死了,这可比钻心咒厉害多了。而且她连昏迷都做不到。
“够了!这女人活着的价值比死了更大!”熟悉的声音,干瘦的人。落在身上的拳头没有了,这就是策划越狱的头头了。贝拉抬抬眼皮,又是熟人。
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
魔杖一挥,烛龙草立马就远离了贝拉的身体,只是铁笼子又关上了。痛感渐渐消失,只是身体还动不了。
“真是好久不见呀,兄嫂。”拉巴斯坦一脸凶狠的说,贝拉抬抬眼皮,干涩的吐出了一句话。
“好久不见,莱斯特兰奇。”如果不是她趴在地上,如果不是声音干裂的像是几十年没有说过话一样,那模样绝对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拉巴斯坦最恨她这样了,可是出奇的这回男人忍住了怒气。
“你还是这样,难怪我大哥那么喜欢你,可惜了。”拉巴斯坦这么说,贝拉心中冷笑,话说了丝毫不带怒气的说,“你这么辛苦的把我抓来,就是为了和我叙旧的么?”
“不是,与其抓你,我更想抓斯内普那个叛徒,只是那个叛徒躲在霍格沃茨,而且你的价值比他更大。我得到的可是一个药人!哈哈哈哈!真是梅林都在帮我!”
“我以为,你用烛龙草对付我,是为了杀死我。”
“杀死你太可惜了。”拉巴斯坦说,他这会儿打开了牢笼,特别富有自信的说,“我承认,作为纯血的贝拉特里克斯我很害怕,但是作为药人的你,我想杀了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头皮上传来的剧烈疼痛,贝拉几乎是被他拖着就扔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后背重重的摔在岩石上面,然后猖狂的笑声就响起来了。
“哈哈哈!兄嫂,多亏了她,我才能骗到你,她可没有你那么好的大脑封闭术。哈哈哈,不想这个女人倒霉,你最好听话点!”
他妈的,就知道是这丫头捣的乱。贝拉想,然后在身体的麻痹感还没有消失的时候,一坨烛龙草就已经落在了身上,手腕一下尖锐的疼,室内布满了血腥味道。
当烛龙草触碰到药人的时候,药人的血液会更加的富有活力。这是很久很久之前那个实验的唯一结果。
“……把她伤口治好,她死了就没用了。”有人冷冰冰的说,贝拉恢复了意识,是因为烛龙草的远离。脚步声逐渐远离,贝拉还艰难的撑起了身体,总算是坐起来了。睁眼就瞧见了,让她想立马上去抽两个巴掌的臭丫头片子。
“师姐,你还好么?”眼神算不上迷糊,声音有点颤抖,但是问候的话还是说出来了。卢娜被铁链束缚着,瞧着手腕上的痕迹,这日子不短了。
“你师父没教你大脑封闭术!我怎么摊上你这么一个废物!”贝拉说话冷冰冰的,还有这绝对的怒气。卢娜自知理亏,愧对的低头,跪伏在贝拉的面前,就像很多年前,贝拉在医院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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