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自己根本不用怕邹凯立马冲上来打击报复,就他那个地方雄伟壮观的样子,明眼人都知道哪件事才是他的当务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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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我帮了你一次,怎么报答我?”
傍晚的时候,叶雨岑还在花圃里搬弄花草,金俊熙不知道什么时候时候过来的,喜滋滋的涎着脸蹲在大叔边上。
“你对我动手动脚那么多次了,这次算是抵了之前的一次,算我原谅了你一点。如果真正追究起来,是你还欠着我的才对。”
叶雨岑自顾自的把一个盆子里的花连根带土的移出,放进另一个空花盆时,再浇上新鲜的泥土。
俊熙抿着嘴在一旁看着,见叶雨岑只顾着侍弄花草也不大搭理自己,干脆撅着屁股帮着叶雨岑干起来了。
虽然已经渐渐入秋,可是累人的活干久了还是能逼得人出汗,浑身上下都腾腾的冒着热气,等到夕阳西下时反倒觉出些冷来。
“你住在这里就老弄这些花花草草来的?这不是那些老头老太太才喜欢弄的吗?”
俊熙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回头看了眼那一大片移栽过的小雏菊,突然觉得很有成就感。
“谁说种花只有老头才能喜欢啦,像你们这种一天到晚在外头声色犬马的年轻人,怎么会知道和那些不会哭、不会笑、不能说话、不懂欺骗、不懂要挟、不懂强迫的植物呆在一起的感觉有多惬意。”
叶雨岑伸手轻轻拨动眼前的一株小雏菊,那淡淡的黄色花骨朵便乖乖的开始摇摇晃晃起来,风一吹,无比欢畅。
男人轻笑着垂下眼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呼出满身的浑浊。
“闭上眼睛的时候,你能听见他们轻柔的呼吸,安安静静的,带着你的心一起平静下来。你能感觉到吗?我听见它在和我说,生活里有很多无奈,很多东西我们想要而不得,想留却偏偏失去,可是我们还是得安静的活着。活着就仍有希望,再多的不公平也总会有公平的时候,至少你愿意呼吸,就能感觉到氧气总是陪在身边;至少你愿意睁开眼,就能看见太阳总是照常升起,光明总是在可以预见的时刻来临。”
“大叔你活得很辛苦?可是这里的生活很好,其实邹凯对你也不算太坏吧?”
俊熙用难得的严肃神情转头面向叶雨岑,男人偏开头扯了扯嘴角,淡淡说了句:“我爱的人都不在这里啊!”
大叔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变调,像是感冒了似的吸了吸鼻子,从草地上爬起来向着已经亮起了灯的房子走去。
金俊熙眼疾手快,猛然伸手拉住叶雨岑的手腕,让男人的脚步定在了原地。
“大叔,我以前做了很多错事,那、那如果我现在改,你有没有可能接受我?”
是然知道很渺茫,俊熙还是满怀希冀的望着叶雨岑,只要叶雨岑不明确的表示不可能,他都会把那理解成自己还是会有那么一点点希望。
然而男人回视他的眼中却充满了迷茫,更多的是难以置信。
这个小鬼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他最早会注意到自己就只是纯粹的满足x_i,ng欲罢了,难道yù_wàng增多了故而影响了脑子的判断?大概他想的‘接受’和我想的‘接受’完全是两码事吧。
叶雨岑仿佛一下子弄明白了俊熙的意思,心里暗笑自己总是这样自作多情,对着满眼放光的小鬼定定的摇了摇头。
第十九章 大叔营救计划
不能原谅吗?
俊熙一下子泄了气似坐到了地上,垂头喘着气,不经意的抬手在额头上抹了把汗。
脏兮兮的一只泥手往脸上抹,一张白白净净的脸很快就变成了大花脸,不过俊熙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脸上的泥巴也越来越多。
“呃,别再弄你的脸了,成花猫了。”
叶雨岑哭笑不得的走上前,轻轻的把俊熙在脸上胡乱擦拭的手移开,下意识的就用手背帮俊熙擦着脸,就像对小时候的文宣一样,慈爱得就像看着一个顽的小孩。
一双眼睛望进俊熙突然间睁大的黑眼睛,那种傻傻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天真的孩子。
擦着擦着,叶雨岑的脸上不觉浮出了笑意,温暖的感觉恰恰补足了此刻正在徐徐下落的余晖。
金俊熙的手突然覆盖在叶雨岑的手掌上,紧紧的握住,贴紧了自己的脸。
男人一个哆嗦,突然发现自己竟把把金俊熙当成了小时候的文宣了,再看看自己被他紧握的手,赶紧用力抽了出来。
“我的手也是脏的,把你越弄越脏了,你自己待会儿去洗干净吧。我、我先走了……”
叶雨岑连看都不敢再看金俊熙一眼,转身匆匆忙忙的走开了。
我到底在做什么?怎么会主动去帮金俊熙擦脸?怎么会觉得他认真干活的样子很可爱?怎么会把他脏兮兮的样子看成了小时候的文宣?
手太贱!
叶雨岑忍不住在碰了金俊熙的手背上啪啪打了两下。
光是看金俊熙当时的眼神,大叔就知道自己又招惹了不该惹的人。
要是这场景碰巧让邹凯看到了,估计那个小心眼的男人又得生气了,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来。
傻傻的坐在地上,看着叶雨岑懊恼的搓着手、暴跳如雷的背影,俊熙露出了一个绝对属于他这种刚刚成年的大男孩才有的憨憨的笑容。
就好像情窦初开的小年轻,第一次偷亲成功,窃喜又有些惴惴不安的样子。
好像、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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