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现在看阮梦,就觉得她圆润粉嫩,十分讨喜,就连那双眼睛里都充满了惹人怜爱的水光。尤其是在看到他后,那一瞬间的惊慌,竟有了几分柔弱的意味。阮梦紧张地揪衣摆他也不觉得突兀,只觉得她孩子气,像是还没长大,又哪里知道眼前这个站在他身前的女人,按心里年龄比他都要大呢?
阮梦吸了口气,在心里给自己鼓劲,好歹曾经也是磕过药找过牛郎刷过金卡开过赛车的女人,一开始软弱只不过是她还没准备好,现在可不会了,她又不是软包子给人欺负。于是某阮立刻拧起脸,一副很蛋□的样子,可眼光一接触到卫宫悬那双黑漆漆又满是光华的眸子,就立刻蔫了:“嗯……你怎么回来了……”问完就想扇自己,下午他不是说了晚上要回来吃饭?
卫宫悬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走上前摸了摸她的头发:“去吹一下,你想做什么?”
“啊?”她张大嘴,很讶异的样子。“哦……我是想去厨房看看锅里的粥。”
“我去看,你去把衣服换一下。”说完拍了拍她的脑袋,把她朝卧室方向推了推。阮梦手足无措地边走边看自己,这才发现由于刚洗完澡,她懒得穿内衣,丰满坚挺的胸部将睡衣顶的很高,仔细看的话甚至看得到突起的rǔ_tóu。白净的圆脸马上通红,不用卫宫悬催就朝卧室跑。
看着那颗包子圆滚滚的身影,温予丞笑着挑起眉头:“胖是胖了点,但还是挺有料的,绝对是男人无法一手掌握的女人。”
卫宫悬瞥来一眼:“她是我老婆。”言下之意就是你别意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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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这世上有一种人,你说他贱吧不完全,说他闷骚吧也不对,他喜欢看戏,但看戏的时候还喜欢掺一脚,最后自己能在里面出演个重要角色就更好了,当然有时候世事不是尽如人意的,这时候他就会唯恐天下不乱的在背后起哄,凭着心思伶俐,说话一针见血,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很明显,温予丞就是这样的人。他在很小的时候很外向,大人都说什么从小看老,可惜在温予丞身上都看走眼了,一个活泼外向喜欢捣乱的男孩子,长大后居然成了人人称赞的品质俱佳的贵公子,这可真是跌破了不少人的眼镜,也就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卫宫悬看出来这货心存不轨,绝对是一肚子的坏水。
说他坏也不完全,他不害人,也不错对不起你兄弟朋友的事,唯一的爱好就是看热闹,越热闹越好,不够热闹的话他想着法儿的也要给你搞热闹,所以卫宫悬和阮梦就要悲剧了。要真说阮梦哪里能吸引温予丞这个坏家伙,那还真不大可信,了不起就是因为她跟传闻中的不符勾起了他强烈的好奇心罢了,但什么不是由好奇心发展而来的呢?
看着卫宫悬淡定的表情,再加上似乎藏着威胁的语气,温予丞笑了。他觉得自己真开心呀真开心,没想到这颗胖包子还真的挺有料的,你别说,没穿内衣都能坚挺饱满到那种程度,可是现在满大街的硅胶不能比的,就是不知道手感怎么样。
卫宫悬还不了解他,说句不好听的,就是温予丞转转眼珠子他就能知道这货心里在想什么。于是他也很干脆利落地下了逐客令:“我觉得你还是出去吃比较好。”
“别介,我这儿是哪儿得罪了您老呀。”温予丞喊冤,跟在他身后蹭到厨房,贼兮兮地一笑,问道:“嘿,我说,你又想好好过日子,不想那女人了?”那个女人,嗯,温予丞还是不大待见的。虽然看起来高贵温柔,可惜就是不得他的眼缘,还不如那颗胖包子来得好玩。
也许还真是人以群分,坏水都喜欢挑软的欺负,欺负的久了就觉得看顺眼了。尤其是阮梦是真的很对他的胃口……别问他为什么,也许是因为他喜欢吃肉包子。
“别提她。”那女人就是颗地雷,一踩准爆,都不带哑的。卫宫悬脸色一变,瞪了他一眼。温予丞正等着他这样的反应呢,如果说卫宫悬了解他,那他何尝不是把卫宫悬了解的跟自己一样?笑容更贼:“既然你放不下那女人,就把这颗包子给我玩怎么样?”
玩?卫宫悬最厌恶的就是温予丞这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德行,偏生他戏演得好,他也就懒得去戳穿这西洋镜。可这主意要是打到阮梦身上,那可不行。别说自己想跟阮梦好好过日子了,就是不想,阮梦也是他老婆,没有一个男人愿意把自己老婆给别人“玩”的,而且还是当成颗包子玩。怎么玩?在地上滚吗?玩腻了这包子还能吃吗?那最后是丢到垃圾箱还是扔出去喂狗?
于是当下卫宫悬就眉头一拧:“你又鬼扯什么呢,她是你那些女人吗?”
温予丞怪叫一声:“还能有啥不一样不成,了不起那颗肉包子手段比其他女人厉害些能让号称柳下惠的卫总跟她结婚,偏偏还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菜包子样,你说这样的女人不好玩吗?”他可是最喜欢好玩的东西了。
要说会玩,懂玩,那他温少说第二都没有敢争第一。
卫宫悬眉头拧的更紧:“走开。”挥舞勺子将挡路的人打开。
温予丞想了想:“虽然我知道你一直都想娶个老婆平平淡淡过日子,但是那女人早晚是要回来的,你可别把这颗包子害得更深,她喜欢你可喜欢的要疯了。到时候两虎相争……嘿,你可别说,我还真想知道这俩女人谁比较厉害。”
卫宫悬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了温予丞一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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