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受到一点惊吓外,身体没事。”
“是吗。”我长吁了口气,终于彻底放心。轻松下来后,怒火就上来了,这混蛋,竟敢让我这么担心,我迟早灭了他!
我冲进急诊室,把姜羽拖出来。
“你赶着去投胎吗?绕一段路走斑马线又不会要了你的命,你他妈要是活腻了,我送你一程!”我把他拖到安全门后面,掼在门上掐他的下巴。
“什么嘛!”他挣扎着踢我,“谁叫你在电话里的声音像要死了一样,我一时心急就......”他咧嘴想咬我。
“别再有下次。”我说,掐住他的下巴用力捏,“不然我让你认识到j,in,g液的恐怖。”
话一出口我就想抽他,这混帐小子眼睛发绿,呼呼地喘粗气:“j,in,g液的恐怖?好啊好啊,我想知道!快告诉我,在这里怎样?随时有人会来,够刺激!”
“闭嘴!”我松开他的下巴,抱著他,紧紧的,恨不得将他的骨头都揉碎。
“老头?”他叫,“你怎么怪怪的?有烦恼?”
“没有!”我把他抱得更紧。成长期的少年已经有大人的样子了,光是身高都快要到我的眉毛了。
“别担心!”姜羽自顾自地说,“陛下的烦恼就全部交给我这个天才来解决吧!”
我推开他瞪着他,我们以前真的见过面吗?可我没有任何印象。
我开口直接问:“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姜羽听了,脸却红了,扭扭捏捏地说:“哎呀,老头,这种钓马子的借口早就过时了,你跟我啥关系嘛,要干可以马上干,不用培养情绪的......”
“我说真的!”我一掌拍过去,“姜旌告诉了我一些有趣的事,关于你的。”
“......什么?”他大概没什么思想准备,张开嘴,却说不出有用的话。
我瞪着姜羽,冷冷地说:“别装了,现在告诉我,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十年前。”
姜羽盯着我,眼神里有什么情绪,很快就闪过了。
“我以前说过了我们是共犯吧。”姜羽没头没脑地说,“他是被我们推下去的。”
他说完,小心地看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来。
我问:“你说的是佟安逸?”
“对。”他说,“我和我哥当时也住在那幢公寓,那时还没翻新。那天我很早就放学了,回到家时,听到你那边传来争吵声和打斗声,门开着,我就偷偷往里看。然后我听到你的惨叫,我吓得想走,可是脚不听使唤,一直往里面走去。
“客厅里的东西都被砸得乱七八糟,你躺在那扇落地窗旁边,右手被一把刀钉在窗框上,佟安逸正打算上你。”
他停下来,看我。
“哦,原来是被他刺的,我还以为是他的家人......”我摸摸下巴,自言自语。
姜羽睁大眼:“不会吧老头,你记忆混乱也不会乱成这样吧?”
我敲他的额头:“继续说下去!”
“后来啊,我冲过去想救你,不过他把我推开了,像疯子一样叫着,说你是他的,不可以离开他。接着,他拖着你要去跳楼,我跑过去跟他抢,他放开你,掐着我的脖子,说我是他的情敌,要杀了我。这时候你醒了,很猛地拿了张凳子去砸他,砸得他头破血流,倒在地上。你爬过来扶我,却被他捉住了,往窗那边带。你跟他扭打起来,后来还掐着他的脖子将他压在窗台上。他摸到地上的刀要刺你,我跑过去撞开他,你松手了,他头朝下掉了下去,眼睛一直张得大大的,瞪着我们。”姜羽一口气说完,深呼吸几下,说,“这件事被处理成文学青年自杀事件,当时很轰动。”
我“哦”了声,说:“我完全没有印象。”我的记忆好像被重新编排过了。
“老子也想不到自己神经会纤细得像根芽菜,反正就自闭了一年,从医院出来时跟鬼没区别,医生说我还在潜伏期。直到升高中的那个暑假,就是三年前,彻底发病,经常自残,情况糟得差点被送进疯人院。”他挠挠头发,继续说,“后来我哥不是患了盲肠炎吗?那时我有稍微清醒,就偷偷跟着去了医院,然后我看到你小子很享受地坐在办公室里睡大觉,我就觉得这世道真他妈的不公平,那件事是我们一起做的,你能够那么悠闲地生活,我为什么就不行?一个人这样自寻烦恼,实在笨。我就是这样想着,才能走出来。”
“这可真完美!两个疯子凑到一起了!”我拍了几下手,他的话没有唤起相关的记忆,却让我回忆起了另外一些东西,“没有比这个更糟糕的组合了!悠闲的生活?呐,确实悠闲!你在j-i,ng神病院的时候有被打镇静剂吧?一群狗娘养的!把能醉倒一头大象的分量打入身体里,他们以为注s,he了那东西我就会乖乖听话,哈,根本没用!那种感觉真是好极了!”我越说越快,兴奋得几乎要手舞足蹈了。
姜羽的脸色发白,揪着我的衣领,粗暴地说:“闭嘴!我再也不会提以前的事了!你给我冷静下来!那些混蛋已经不能再搞我们了!”
“他们都是怎么搞你的?你就是这样才会喜欢被男人c,ao?”我抓着他的肩膀,用力摇晃,冷冷地说,“我是天生的,我只对男人的身体有兴趣,特别是解剖他们活体的时候。”
说到这里,我脸上绷紧的肌r_ou_似乎松弛下来,自然地露出笑容:“知道我怎样处置那些对我不敬的人的吗?我用钉子c-h-a,用牙刷柄捅,用叉子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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