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无形中也对殷氏厨师的严格培训感到震撼。
紧接着出现在镜头上的一分钟里,是殷朝暮这位“少东家”的殷殷期盼。
“……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我是殷朝暮。刚才各位看到的是沈师兄在殷氏一整天的时间安排,据我所知,他每天都会第一个起床,最晚一个睡觉。时下很多名声远播的饭店中,大师兄往往是比较悠闲的一个,但在我们殷氏,沈师兄是最辛苦的一个,这件事是不是很难以理解?”屏幕上的殷朝暮似乎比现场的那个还要上镜,托他曾做过演员的经历,片子上以殷氏官府菜古色古香的布置为背景,更衬得他如同电影中才有可能出现的翩翩贵公子一般。
“每天光是练习刀工就要一个小时,身为大师兄,却要亲自在厨房中做至少四个小时料理……我可以担保,所有来殷氏官府菜的食客,不论身份,每十个人中就有两个吃到的菜品,是沈师兄这位未来的掌勺亲自做的。他的工作量听上去……是不是很吓人?”
观众们捧场地发出难以置信的声音,屏幕上殷朝暮笑笑,接着说:“那我告诉你们一件更吓人的事:这种工作量,沈真沈师兄自从两年前成为殷氏官府菜的大师兄,就日日做,从未曾断过一天。”
场内安静了下来。只因谁都没想过想来享清福的“大师兄”在殷氏官府菜竟这么辛苦!也没有一个人想过,原来殷氏官府菜用了最好的厨师做日常出售的料理。这代表什么?
代表殷氏在整个餐饮业,都严格到近乎苛刻的经营理念!
“所以我今天要说的是,沈师兄,东子,你们一个是我殷氏官府菜的大师兄,一个是我的知己好友,今天能够为了殷氏站在台上,这份情谊与努力,我和我所能代表的殷氏官府菜,都会记住。今天我会在现场同胡叔叔一起,见证你们为我、为殷氏、为你们自己,争得这份荣光!大师兄,东子!”
他说完,一个接一个殷氏官府菜的员工都出现在大屏幕上,有不打眼的门童、有平时并不接触的出纳、有厨房里还未能获得准许上案板的小师弟们,还有陆维。
每一个人都对着镜头说一声“大师兄”,喊一句“东子”,那一声声中的期待,即便是根本不了解殷氏内部矛盾的观众听来,都觉得有什么东西隐隐在血脉之下萌动,有什么话就要脱口而出……明明,只是很普通的两个称谓……
帘幕中的王冬晨一刀刀下去,屏幕上的画面看不见,但那些声音却听得一清二楚。
沈真蹙着眉看他:“手稳些,别切坏了,我们没时间。”
王冬晨刀子顿住:“殷少之前没跟你说过吧,我在京都混的不是很好。当了三年学徒,才成为凉拼师傅打下手的帮工。”
沈真心中原本也不待见这么个横c-h-a一杠的“外人”,但他师从宋主厨,气度胸怀自然比一般人开阔,并没有刻意为难,也不算亲切就是了。王冬晨x_i,ng子大大咧咧,实际上却一根骨头直得很,傲气的不得了,此刻突然主动开口,沈真也没弄明白他什么意思。
“殷少当初去大陆,他这人或许真有那么些门道,我一个哥们儿就跟被迷昏了头一样,傻愣愣的上赶着贴人家。咳,这个人你也认识的,就是跟我一道来的陆维。”
沈真想起殷朝暮之前找上门来谈话时的从容fēng_liú,不由自主点头。“确实……对少爷死心塌地的朋友一向不少。”
王冬晨苦笑一声,接着说:“不错,我当时并不理解,还做了几件错事。现在想想真是幼稚……但自从殷少跟着陆维一起喊我东子,我就真把他当自己兄弟看了。”他扭头看着沈真,语气淡淡,眼色深深:“走的时候姐姐曾问过我,跟着殷少跑来这人生地不熟的港岛,京都那一摊子,怎么能说放下就放下?我是这么和她说的:被学校劝退后,鸿运楼里没有一个人叫过我‘东子’,只有小维和殷少,不管我是念书还是伙夫,从没变过称呼。”
沈真初见他一身痞气,不想这人年纪轻轻,遭遇却不少,竟早早看遍冷暖。这时候再听外面屏幕中那一句句“东子”透帘而过,也不禁动容。
“我只知道,鸿运楼当牛做马了四年,受到的永远是排挤;你们殷氏官府菜同样是家族企业,往后我一个毛头小子肯定还会面对无数压力,但是今天能得这些未来同事一声‘东子’,我自然要卖力做到最好。所以如果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意,也请看在殷少面子上,竭诚合作这一局,大师兄,拜托了。”
最后这一句大师兄虽低沉,与不时传入耳中的那些“大师兄”汇在一处,却让沈真头次动了争胜之心。
“……你不说,我也不会有任何私心。”沈真深吸了一口气:“何况你喊我一句师兄,我就当你是师弟看。”他见王冬晨脸上隐有喜色,怕他得意忘形,又淡淡补了句话:“不过进了殷氏官府菜,能爬到什么位子还要靠自己努力,万万不要想着借殷少的东风。”
话说得严厉,可惜王冬晨已看出他其实面冷心热,并不放在心上,又加之被殷朝暮录的视频鼓动,思路泉涌,忍不住冒上个大胆至极念头来。
“大师兄,我有个主意,你看行不行得通?”
沈真:“嗯?”
“是这样,题设不是要求独一无二么?所以我想……”
不说帘幕内两人的进度,倒是外面现场群情激动,殷朝暮这一手感情牌打的显然极为成功!当然小短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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