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婵月叹息一声:“臣知道了,先告退了,殿下散散心便早些回去吧,小臣回去给您备下姜汤。”
眼看梁婵月走远,翟湮寂才微微转过头,眼神看着地面,躬身道:“臣参见陛下。”
一身夜行服打扮的皇帝从树上嗖地跳下来:“湮寂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翟湮寂说:“陛下来的时候就发现了。”
戚沐倾轻笑:“我说你怎么突然将人踢下来了,原来是要清场了?”
翟湮寂垂着睫毛,上面很快落上了一片雪花,闪烁了一下,就化掉了:“臣察觉到是陛下,怕他们误伤到。”
戚沐倾说:“大晚上的皇后不睡觉,跑出来,不光是为了c,ao练士兵吧?”
翟湮寂抿着嘴不说话。
戚沐倾:“难道梓潼是也是为了给孤清场?”
翟湮寂微微一怔,手也蓦然攥紧,似乎强忍着情绪,许久才小声说:“陛下和李大人在正宫,臣……臣无处可去……所以……”
戚沐倾一把把人抱住,翟湮寂猝不及防被皇帝抱在怀里,几乎是同时,出于本能地也伸出手臂搂住皇帝。
俩人在风雪中,抱在一起。翟湮寂虽然出来得久,但是刚刚比划过手脚,此刻浑身都散发着热气,脸上温度倒是高些,皇帝躲在树上了半天,倒是冻得脸蛋冰凉,他们额头贴在一处,互相凝视一下,嘴唇就黏在一处。翟湮寂微微闭上眼睛,心中堵着的那些东西似乎顷刻就要汹涌出来,他不知所措,也不知如何表达,只能用力亲吻着皇帝。
戚沐倾终于感觉到皇后波涛汹涌的占有欲,之前每次亲吻,翟湮寂总是害羞的躲在一边任由他侵犯,如今却像是暴虐的野兽,强劲有力的舌尖凶狠地缠绕着他,翻滚着几乎要勒断他的舌头。戚沐倾扣住他的后脑勺,手指温柔的爱抚着皇后通红的小耳朵。趁着亲吻的空挡小声解释:“我去探探话罢了……傻小子,我没有碰她的……”
翟湮寂心口滚烫着,只觉得浑身都烧起来了,他有些难耐地抚摸了皇帝的身体,鼻息渐渐粗起来,眼神也变得深沉。皇帝看着他,突然把他拉到练武场旁边供将士暂时休息的小房子里,翟湮寂咬着嘴唇,茫然地看着他。戚沐倾嘴角轻轻向上弯:“皇后亲自c,ao练了侍卫……是不是也要指导一下孤呢……”
翟湮寂的脸腾地就红了:“陛下自重……这……这地方不成……”
戚沐倾咬他的耳朵:“哦?孤就是说要跟皇后切磋一下技艺,这里如何不成了,还是皇后想歪了……”
翟湮寂被他戏谑的面红耳赤,又不知所措不知如何回答,只想着如何脱身,转身就要往门口跑。箭在弦上,哪里有不发的道理,戚沐倾一把抓住他的披风,一把把人拖回来,手指灵活地钻到皇后下朝后简单的便服中,丝毫不掩饰yù_wàng得直接命中。
翟湮寂的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嘴里也忍不住漏出一声呻吟:“陛下……不……不要……”
他下面已经悄悄屹立起来,被皇帝凉冰冰的手一摸,忍不住竟然s-hi了几分,他羞愧得要死,下面却越发j-i,ng神,戚沐倾把他拉到怀里亲吻,用披风裹住两人,手下的动作却不停歇,他的呼吸也粗重起来,忍不住在翟湮寂的脖子上乱吻乱咬,翟湮寂咬住牙不敢再叫出声,原本抗拒着的手渐渐搂紧戚沐倾的腰。
他说他只是去探探话罢了……他说他没有那么做……
翟湮寂突然眼圈就红了,甚至鼻子都跟着酸楚起来。别说成年后,即便是少年时候,他也几乎没有哭泣过,眼泪只会带来更严厉的惩罚,这是他在尚不懂事的幼年就知道的,别人落泪是难过或者激动,他的身体却始终觉得落泪是会让自己更痛的。他惊讶于自己想哭的反应,又无法抗拒身体的快感。皇帝解开他的衣服,舔舐他的身体。舌尖在他胸口的地方流连忘返。翟湮寂呼吸急促着,偶尔实在忍不住,发出一声短暂的,类似抽泣的呻吟,更像是蹦进热油中的凉水珠,腾地把欲火燃烧地更高。
戚沐倾胯下的东西蹭着他,大手忍不住去摸他浑圆结实的屁股,顺着那道沟壑,越摸越深,翟湮寂一个挺身,惊恐地张开眼,忍不住挣扎了一下。
戚沐倾迟疑了一下,温柔地亲吻他的额头,手指从那处拿出来,转而抚摸上他的y-in囊,顺着那根屹立的东西揉搓。翟湮寂抿着嘴,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皇帝,他也不是要抗拒于他,只是大婚那夜实在是太痛苦,皇帝那时暴虐得像是野兽,纵然是他,也受尽了苦楚,事到如今,身体难免会有些害怕的记忆,不由自主地产生反应。
皇帝温柔的亲吻他,无声地安慰他,自己没有生气,甚至又弯下身子,用嘴唇爱抚他那处。翟湮寂捂住自己的嘴,眼泪被逼到眼角,他不知措施地咬住手指,快感一波一波地涌上额头,几乎撞击得他快要昏倒。
就在此刻,突然听闻外面一队侍卫哗啦哗啦小跑回来的动静,翟湮寂吓得脸色一下变白,胯下的东西都软了几分,伸手去推皇帝。
戚沐倾却像没有听到一般,依然手口并用的忙活着。
翟湮寂脑袋一片空白,可是不知为何却觉得快感越发强烈,让他再也忍耐不住,浑身都不听使唤地哆嗦起来,随着下体激烈的一抖,眼泪跟着从眼眶中飞ji-an出来,那堵在他心口的东西化作一声尖叫顺着气管就要从嘴里呐喊出声。
就在关键时刻,皇帝一把把他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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