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何世宁,是整个刑部里职位最高的那个。我想你的那些室友没告诉你,落在其他人手里你还可以有力气顶嘴,一旦落在我手里,”他顿了顿,看向那令人厌恶的男人,“你还有层皮,就算不错了。”
“你的罪名,其实根本就没人介意,我今天来,只是走走形式,给上面一个交代。交上去的内容,我想怎么写就怎么写,想添多少就添多少,反正这里只有我和你两个人,没人会怀疑真假的不是么?你真的以为,你说的那些东西对我们查清你背后势力很有用么?!没人能担保你说的东西是真是假,你那个狗屁组织到最后一定会被摧毁,这只是时间问题。至于这长短导致多少无辜的人死去,我不在乎,但我会把那些死人的痛苦都加在你身上。”
他平淡地说着,声音波澜不起,仿佛只是照着纸上念的。
“你叫陈声是吧?偏远地区长大的孩子,贫穷没有文化,从小受的白眼和辱骂。邪教组织这类型的案子我见过不少,犯案源大多是少年时受到不公平对待想报复周围的人,给他们灌输邪恶错误的思想,看着那些平日高高在上指责自己的人步步踏入深渊,先是神智不清,后来就把自己当神一样的膜拜。”何世宁盯着那个男人留意他的一举一动,“说实在的,像你这种从小被人冷漠忽视对待,嚷嚷着说要求别人的尊重和疼爱,归根到底,不就是因为嫉妒?干嘛非得说的那么冠里堂皇,你嫉妒那些人,是因为他们从小就得到的比你多、比你优秀,你控制那些人的思想,让他们频频闹事生端,让他们去给你干坏事,自己嘴里却把自己当成是受害者,都是他们多年的所作所为让你变成这样。”
“陈声,你虚伪的可以啊。”
陈声怔怔看着隔自己两米远的人,对方眼神嫌恶厌倦,像是看待一个不洁的东西,微微皱起眉。
这样,跟十几年前他母亲在幼年打骂他的样子,重合在了一起。
何世宁看到了他怔忪的表情,继续开口,“我的那些同僚对你用刑的时候,你很爽吧?看着他们对你的无动于衷又气又怒,只能选择再次无效果的鞭打,你内心有种变态的自豪感,是不是?”
“真是丑陋啊陈声,你想要从别人身上谋得的一点点优越感,也只能是通过这种方式了呢。”
“你在那邪教里,也只是个小喽啰吧?我看那教主也是可怜你随便给了个职位你,没想到你被抓进牢狱不止,还连累了教会被人发现元气大伤。陈声啊陈声,你这活着,有什么用?!”
陈声大怒,狰狞着五官朝他大吼,“贱人,你懂个屁!你懂被人看轻打骂的感受么,你懂那种软弱无能的绝望么,你他妈就是个s_ao货,你以为我没看出来?!”
何世宁没说话。
“何大人,你被男人干过很多次吧?那被你藏在衣服里面的大n_ai,应该被人摸一下就流n_ai了吧?”他咧开嘴猥琐的邪笑,“真想把它们捏在手里啊,再掐掐n_ai头吸净那些 y- in 荡的n_ai汁,对了,你那小x_u_e应该都被人cao烂了吧?!”
被人这样当众调情,还是一脸皱褶豆皮的粗汉子,何世宁面无表情,他淡淡的回道,“你就是这样想你母亲的?!”
“妓女虽纵情x_ing爱,但却不无耻可恶,她生下你,便是你母亲,即使待你苛刻,但你如此冷血对待,真当猪狗不如。”
“你见过那女人?”男人狠毒的目光扫过他。
“我没有见过她,但我想她应该很不想见到你。”
“呵呵……”男人随意笑笑,半晌后目光一凛,他盯向何世宁,“你想干什么!”
何世宁站在他面前,神情淡漠,他慢慢说道:“你这辈子估计也是不能出去了,皮r_ou_苦受了不少,我也懒得花费力气料理你了。这男人的滋味,我的确尝了不少,而且乐不思蜀,你那么羡慕,这狱里那么多男人……”他顿了顿,轻瞥了他一眼,“把你从一个正常人干到一个只懂得 y- in 叫求g奴,你猜要多久?”
“你!!!你敢!!!!”那人疯狂的扭动身体,想要挣开被束缚的肢体。
“哦对了,我还会每天请你母亲过来,让她看看你沉沦缠绵于男人身下的 y- in 媚模样。”
何世宁看了他一眼,伸手去推沉重的木门,说出最后一句话,“我以前干的就是调教x_ing奴的活,相信我,你很快就会上瘾,变成一个丧失理智的x_ing爱奴隶。”
“不!!!!”
“站住!你给我站住!!!贱人!!!”
陈声嘶吼着大喊,企图阻止他。
何世宁没有一丝犹豫,推门的动作自然如流水,恍若那刚刚践踏了一个死不低头的人的不是他。
牢房内那被判了比死刑还要可怖的人仍在撕心裂肺的吼叫。
声音疯癫充满恨意,回荡在空旷y-in暗的四周。
像是最深沉入骨的诅咒。
“你这个魔鬼!!不会有人真心爱你的!就算有,也绝对受不了你这冷血残忍的心……”
“你永远,永远都无法得到你爱的人!”
十一、对饮
直到何世宁离开,那关在牢狱里的人还在撕心裂肺的怒吼。
旁边的小狱吏听着那恨意十足的声音,缩了缩脖子侧过头去看他专心翻阅资料的上司,欲言又止。
何世宁冷淡地开口,“想说什么?”
“他这样……说你……”小狱吏抖了抖身体,小心翼翼地说道。
何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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