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的手臂快废了,宋然默默望天,难得从紧张的气氛中挣脱了出来。
也正是如此,他的视力让他看到了自己正上空不远处的,那个金色的,一闪一闪的家伙——
金色飞贼吗?难怪找球手们要往他们这边飞过来——
“哦不——他们没有发现——他们身后的游走球——”解说员的声音猛地提高,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忍目睹的事件一般。
“嘭——”
“别慌,不,你踩到我了——”
“找球手——赫奇帕奇的找球手摔下来了——”
周围是纷纷杂杂吵人的声音,还有尖叫声和惊慌的声音,宋然只觉得自己的手臂处传来痛楚,背部也是,他的一只手放在了他身上的这个人的背上,另一只手则是软软地垂在了一旁。
他的手臂大概是断了,冷汗中,宋然这么想。
有谁能想到,好好地坐在观众席上看比赛,还能接到一个高速飞行中被游走球击飞的找球手,简直没有比他更倒霉的观众了。
神经一跳一跳的疼,宋然能感觉到跌到他身上的找球手爬了起来,也能感觉到好友想要移动他的身体带他去医务室,但是因为太过慌乱而不知从何下手,宋然的视线开始模糊。
太痛了,那种被撞击到的冲击力,让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出抗议的□□,只是因为没有钻心咒那么恐怖,才让他不至于晕过去。
宋然觉得自己听到了邓布利多校长的声音,他正在喊着,让学生们退开,谁也没有想到,这一场比赛里魁地奇队员没有受什么太重的伤,看比赛的观众却受到了无妄之灾。
有谁捏住了他的下巴,朝他的嘴巴里灌进了魔药,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在他的味觉中蔓延,然而划下喉咙时,却产生了一股暖暖的热量,让他感觉到的痛苦变得轻了一些,他睁看眼,对视上的是一双黑漆漆的眼睛。
斯内普蹲在他的面前,手刚刚从他的下巴处离开,另一只手拿着已经空了的魔药瓶,他的眉头紧皱着,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邓布利多,我们需要带他去医务室。”斯内普低沉着声音说,魔药瓶被他丢在了一旁,双手用力就将宋然抱了起来。
“孩子们,让一让,我们需要尽快到医务室。”邓布利多在前面表情严肃地让学生们不要拥挤,给他们让出一条道路,而斯内普则抱着宋然跟在他的后面,他们的身后,找球手被学生们围了起来,因为宋然被教授带走的原因,满腔关怀只能投注到找球手的身上。
找球手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什么事,他刚刚被教授拎起来的时候还一脸懵呢,然后就被教授丢了一瓶魔药,自己喝下去后就没什么大事了。
他心有余悸地看向教授们离开的方向,如果不是那个学生接住了他,只怕此时骨折的就是他了,毕竟高速坠空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他们来到医务室的时候,庞弗雷夫人很不高兴。
“我就知道,魁地奇这种危险的运动——”庞弗雷夫人一边说着,一边拿过了一个魔药瓶,将它打开,“——这种运动连无辜的观众都能伤害到,就不应该存在!——孩子,喝下它,你的手才能好。”
扑鼻而来的魔药气味似乎比斯内普灌给他的更难闻,宋然接了过来,一脸纠结地看着魔药,然后仰头一口气喝了下去。
那种难以描述的味道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狼狈地咳了几声,简直是人间酷刑好么,魔药这玩意的味道就不能好一些么?
庞弗雷夫人又递过了一瓶魔药给他,宋然再次喝了下去,这次他感觉到自己紧绷着的的神经舒缓了下来,他砸吧了下嘴,看向一旁的斯内普教授。
“教授,这是缓和剂吧?”
斯内普哼了一声,但他点了点头,“看起来你的脑袋还没有被撞昏。该为你的勇敢鼓掌吗?用自己的身体给别人做了缓冲,结果自己的手臂断了,嗯?”
“当时太突然了,我也来不及做太多的反应。”宋然说,他脸上露出苦恼的表情,看起来也为自己的受伤感到无奈。
谁也不想遇到这样的事情的。
邓布利多开口让他好好休息,直到庞弗雷夫人确定他的手臂和身上其他擦伤口没有问题前,他都可以向老师请假。
“那是当然的,邓布利多,我不可能让没有痊愈的病人从医务室离开的。”庞弗雷语气不是太好,她充满关怀的目光看向宋然,“这孩子太倒霉了。”
很显然,庞弗雷夫人想起来了他曾经因为钻心咒进入医务室的事。
宋然尴尬地笑了笑,因为他也想起来了,说起来他平常没什么事,但是一进医务室就不是什么小伤小病。
不过看起来他和斯内普之间又恢复到正常的相处了,他看向斯内普,对方和邓布利多说着什么,注意到他的视线时看了一眼过来,又收回了视线。
当教授们都离开后,帕夫他们才敢进来,毕竟他们是真的很怕斯内普教授这个人,更不用说帕夫还是魁地奇队的,他觉得斯内普教授离开前似乎往他这边看了一眼。
真的!帕夫可以向梅林发誓,他总觉得斯内普教授看他的那一眼让他背脊发凉!
入夜,宋然因为伤势的原因,需要在医务室呆一晚上,骨头发痒的感觉让他暂时无法入睡,于是研究起了自己随身的系统,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游戏界面里,并没有蓝条和血条这种东西,但宋然猜想蓝条应该就是自己的魔力,他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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