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错,你确实不认识我们,不过我倒知道你叫夜合,是封家的人,对吗?”汪开铭一条腿踩在床上,气定神闲地说。
“你们是冲着封家来的?”夜合神情骤变。
“封家就是个装神弄鬼的,我可对他们没兴趣。”汪开铭吸了口烟说,“道上有道上的规矩,收人钱财就得替人消灾,你呀也算撞到枪口上了,怪不得别人。说吧,封泽在什么地方?”
夜合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的目标竟然会是封泽。汪开铭见他久久没有说话,又不紧不慢地说道:“或者我换种问法,封泽出了什么事?”
“你……”夜合惊愕地睁大眼睛。
“很奇怪我怎么会知道?”汪开铭笑了起来,从怀里掏出张照片在他面前晃了晃,“说起来你们封家的人长得还真是不错,一个个都有模有样的。诶,你们选掌门人是不是哪个颜值高就哪个胜出啊?这个叫封泽的我倒是挺感兴趣,可惜他现在下落不明,要不然我还真想见一见他。”
“你没有资格在这里评价少主!”夜合神情激动地说。
“呦,这么忠心啊!你都被赶出封家了,还在这替他说话呢?”汪开铭摸着下巴,意味深长地说,“我说,你们俩该不会是那种关系吧?”
夜合的脸色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他胸口剧烈起伏着,拳头紧紧握起,却怎么也无法挣开绳索。汪开铭啧啧两声,说道:“你看你生什么气呢,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别激动啊,小心身上的伤口。”
“你们到底受了谁的指使?”夜合厉声问。
“这你就管不住了,你只要告诉我,封泽在哪里就行了。”汪开铭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
“休想!”夜合咬牙说道。
“据我调查,你们前一段时间去了一个叫龙泉岭的地方,但封泽并没有跟你们一块回来,从那以后他的行踪就消失了,你说他是不是已经死了?”汪开铭眯着眼睛问。
夜合扭头不去回答他的问题,汪开铭伸手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把视线转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露出一丝狞笑:“不想回答是吗,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招待你。”他一把将夜合放开,伸手打了个响指,门外有人提着个箱子走进来,在桌上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根针管跟一瓶透明药水。
“这东西可稀罕着了,在国外供不应求,一支就能让人上瘾,今天算你走运,我不收一分钱,让你好好尝尝这欲仙欲死的滋味。”汪开铭接过那根已经吸满药水的针管,轻轻一按,药水从针头涌出来,滴在他手指上。夜合的脸色猛然变得苍白如土,他嘴唇颤抖着,眼里露出恐惧。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他不怕死,也可以承受得住任何身体上的折磨,但这种由毒品带来的足以摧毁所有意志的痛苦,远远超过人所能承受的极限。他忽然想到藏在背后的那个人是谁,不会是方遇白,因为没有人比方遇白更清楚封泽的下落,而其他对封泽怨恨入骨的人,就只有封百川父女!
他们肯定发现了老宅的异常,但又不确定封泽是不是真的出了事,才会绑他过来,想要查出封泽的下落,侍机鸠占鹊巢。
汪开铭看见夜合眼里流露出来的恐惧,得意地笑道:“怎么,害怕了?这样吧,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只要你说出封泽的下落,我就放了你。”
“少主他一直就在宜城,没有离开过。”夜合一字一句说。
汪开铭脸色一狠,重重甩了他一巴掌:“你他妈当老子是白痴呢!不肯说是吧,行啊,我就看你能犟到什么时候!”他压住夜合的手腕,针头瞄准静脉扎进去,夜合下意识握紧拳头,却无力阻止药水进入身体,刀疤脸在旁边看得起劲,露出一脸兴奋。
渐渐的,夜合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脸上露出如梦似幻的表情,眼睛失去焦距,嘴里断断续续发出笑声。刀疤脸羡慕地说:“大哥,这药可真带劲,你就这么白给他打下去啊?”
“白给?怎么可能!你都给我记在帐上,回头跟封百川老狐狸一块算。”汪开铭反把针筒随手一扔,看着夜合迷离梦幻的表情,半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们都出去吧,把门给我带上。”
刀疤脸心知肚明,猥琐地笑道:“大哥,你可得悠着点啊,这人还伤着呢,别给折腾死了,要不然封老板那边可不好交待。”
“行了,废话什么,我心里还能没数嘛!”汪开铭不耐烦地挥挥手。刀疤脸向几名手下使了个眼色,带着他们离开屋子,不一会儿,铁门后就传来床板摇动及ròu_tǐ撞击的声音,门外几个人面面相觑,笑得愈发下流。
“疤哥,你说大哥咋就好这口呢?”一个贼头贼脑的小弟问道。
“这女人有女人的滋味,男人也有男人的滋味,咱们大哥就好两种东西,一是钱,二就是长得帅的男人。”刀疤脸摸着下巴淫笑。
“男人皮糙肉厚的,能有什么好。”小弟撇撇嘴说。
铁门后,床板的吱嘎声越来越激烈,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回响在屋里,窗外夜色深沉,将整个世界都陷入化不开的黑暗里。
因为不回家过春节的关系,顾易止被安排在除夕夜值晚班,他本来以为局里应该没什么人了,结果刚走进办公室就看见齐振坐在电脑前查看监控录像,神色尤其凝重。顾易止走过去问道:“队长,发生了什么事?”
录像是刚送来的,齐振正在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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