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母可吓坏了,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
虽然齐母对所谓道上的不了解,可是凭着女人的直觉,觉得这俩人不是那种寻常的混混,弄不好都背负着人命案子。
其实齐震已经肯定这两个人手里都犯过人命案子,重新修炼夺天大自在,使他的五官六识比常人灵敏了许多,嗅到一股血煞之气。
他们的眼睛几乎非常一致地眯缝着,旁人观察不到他俩的眼神,可是一听到齐震说出这句话来,两双眼睛同时睁开,杀气森森。
要不是齐母刚才被齐震用真气疗病,身体状态好了很多,现在肯定肯定会被这二人的杀气吓得瘫软在地。
齐父和齐媱同时吸了一口冷气,预感到不好,恐怕他们不是来要账的,而是来要命的。
齐震却面色平静,甚至眼里还流露出一丝怜悯。
“看样子没听懂我的话,你们吓到我的家人了,现在我改主意了,不管你们要精神损失费,而是向我们下跪道歉。”
“哈哈……”
平头和刀疤头就像听到今年最好笑的笑话,霎时笑得面红耳赤。
刀疤头笑着,动作熟练地从腰间抽出一柄三棱刺,“咔嚓”一声钉在吃饭用的桌上。
从侧面看去,可以清楚看到三棱刺钉穿一寸厚的桌子,一段刀尖冷森森地冲地面。
齐母再次被惊吓,有些支撑不住了,腿一软几乎要跌倒,齐媱赶紧抢上一步将母亲扶住。
齐父本能地将手伸向身下的椅子,准备孤注一掷。
“我劝你们都放聪明一点儿,要不然会让你们死的很难看。”
平头观察到齐父细微的动作,脸色阴沉地说道。
“嘎嘎……”刀疤头再次怪笑,“我们这次来,没打算空着手回去,这个丫头挺有味道的,让她陪着哥哥我玩玩儿,兴许我们兄弟俩还能帮你们一家想想办法。”
刀疤头淫邪的目光,盯得起媱既恐惧又作呕。
“两位大兄弟,请你们高抬贵手,放过我的女儿,这点钱我们就是砸锅卖铁也还上……”
齐母不顾身体弱,就像鸡妈妈一样护住齐媱。
“放屁,你自己眼瞎吗,看看你们家,有锅可砸吗,啥也别说,把那丫头推过来,让哥乐呵乐呵。”
刀疤头打断齐母的话,伸出咸猪手准备拉齐媱。
“你们不是来要钱的吗,有话好说……”
齐父还带着几分侥幸,小心问刀疤头和平头。
平头怜悯同时又带着讽刺的目光看着齐父,“你们家四口人恐怕你最清楚,我们是来干什么的,真要是来要账的,犯不上让我们兄弟俩出手。”
听了平头的话,齐父的脸色顿时死灰,今早车祸发生后,他还多少存着一丝侥幸,也许这只是巧合,现在仅存的这一丝侥幸,也完全破灭了。
“滚!”齐震突然一声断喝,使刀疤头瞬间失神,接着齐震发出一阵冷笑,心里自责,干嘛让歹徒哔哔这么长时间,让自己的家人受罪。
“这么好的全身而退的机会,换做我,肯定立刻马上有多远滚多远,真替你们惋惜……”
齐震说得不紧不慢,甚至感觉不到一丝情绪波动,就像是出鞘的利刃,没有情感和温度,单为杀戮而来。
谁都没看清齐震的动作,就感觉眼前的画风骤然一变,齐闰夫妇和齐媱都不由自主张大了嘴巴。
平头和刀疤头都好像挨了一闷棍,不知道怎么吃得亏,等他俩明白过来,才知道分别被齐震用左右手卡住脖子,双脚悬空,脖子被自身的体重拉得老长,就跟两只被提起来的白条鸭一样。
刀疤头一只手还停留在插入桌面的三棱刺的手柄上,想拔出来反袭齐震,没曾想刚才装逼装得太过,刀身插入太深,木质又太硬,根本拔不出来。
平头也好不到哪去,他的腰间也藏着匕首,可是喉咙被卡的太紧,几乎濒临窒息,意识有那么一阵模糊,根本找不到自己的武器。
齐震完全能轻易杀死这两名歹徒,不过齐震不想当着亲人的面杀人,再说杀了人不好善后,况且齐震留着他们多少有些用途。
“齁……”
从进屋开始一直很猖獗的刀疤头,勉强从喉咙里挤出一个音节。
平头的喉咙里也蹦出一连串痰嗽一般的响声。
他俩也算强悍,在命悬一线的关头,都想掰开齐震的手指。
可是齐震的手,跟就千年老树的根部一样,牢不可破,听凭他俩怎么抓,怎么掰,就是纹丝不动。
齐闰夫妇和齐媱,呆呆地看了一阵后,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适应过来了。
“哥真棒!”
齐媱乐得直拍手,看着这个试图非礼自己的秃子,被哥哥收拾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感觉太爽了!
眼看着这二人在齐震的“魔爪”之下,挣扎得越来越弱,齐父率先反应过来了。
“小震,当心别让他们死在咱家里头!”
齐震听了这句话,当即对父亲刮目相看。
啧啧,别看父亲老实了一辈子,其实心如猛虎啊,他说,别让歹徒死在自己家里头,没说不让他们死!
这就是区别。
对恶人心软,就是对自己和亲人残忍,但********也要讲究策略。
其实齐震早就不是前一世从父亲的遗物发现了肖家的犯罪证据、在欠考虑的情况下就去报案的那个愣头青了,当然不会出手不讲轻重,当着自己家人的面杀人。
扑通。
扑通。
接连两声,随着齐震松手,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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