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沈亦白就加重了给她揉捏脚踝的力度,一言不发。
她话出口,心就沉了下。果然从会馆到酒店的路上,他都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记得以前她和许笙笙来帝都玩,那天在庙里他接了一个电话后动了怒,也是和现在一样的表情。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生人勿进的气息,唇线下拉,一言不发。
脚背上重物撤去热度散开。沈亦白甩了毛巾,想起身却被林思晗拉住衣角。
“沈亦白。”顿了下,林思晗拿出高考写语文作文力求又快又准的语言能力,迅速组织好语言,“我错了,你别不说话好不好?”
“你一不说话我就很慌。我知道我说那样的话很过分,可是你这样,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我……”
“林思晗。”沈亦白打断她,中指挑起她的下巴,抬高,眼神带了狠厉,在她耳边徐徐说道:“我再说一次,最后一次。我们两个人的事和沈立国没有任何关系。你是我的。”
“至于分手。除非是你先和我提,提之前还请你先想好怎么死。”
沈亦白的声音在耳边,又轻又飘。
“那你别闹别扭好不好?”林思晗搭在床单上的手收紧。
“没有。”
“……”
好气哦,这个人。能不能坦诚点。她的错,是她的错。
“那你叫声宝贝儿听听。”林思晗决定厚着脸皮。
沈亦白起身,要笑不笑的看着林思晗,说:“你想得美。”
说完,转身去卫生间准备洗澡,一边走一边说:“在我出来之前,你最好把粥喝了。喝不完的话……”
“我喝!胖成球也喝。”林思晗捧着瓷碗小口小口地喝着咸度正合口的粥。
卫生间中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林思晗放下瓷碗舔舐着唇角的米粥汤汁,脑海中浮现几个小时前沈亦白衣衫不整躺在她身下的画面。
以前瘦瘦弱弱的大男孩真的长大了。
沈亦白洗完澡随意地披了件浴袍就出来了。出来就看到坐在床上不停用手扇风的林思晗,白皙通透的脸颊泛粉。
“热?”
“叮”的一声,空调温度又被调低了亮度。
“有点热。”林思晗闪躲着目光,爬下床说:“我去卸妆洗澡了,你先睡。”
还没等她找到拖鞋,穿着浴袍的沈亦白就贴了上来,轻松地将林思晗抱起。
“我又没被崴到脚,自己能走。”
“我帮你。”
林思晗:???!!!
瞥了眼怀里林思晗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沈亦白又重复了一遍:“我帮你洗。”
卫生间里,到处都是可视的设计,灯全开着,完全没有可以躲藏遮蔽的地方。
林思晗被沈亦白抱到洗手台上,沈亦白的双臂就撑在她的腿侧。指尖划过光滑冰凉的黑色大理石台,沈亦白问:“你自己脱还是我脱?”
“我自己来……”
“你该庆幸这里是帝都。”
“啊?”
抱下脱了衣服的林思晗,沈亦白按下温水开关。玻璃冲凉房内头顶撒下温水,温水湿透长发,顺着长发沿着背脊,继续向下蜿蜒。
“你不是洗过了吗?”
因为抱着她,沈亦白披着的浴袍已经被打湿了,黑色短发发尾沾着水珠,紧抿着的唇角也挂着水珠。
五分蛊惑,五分性感。
“嗯。”沈亦白关了水,拿浴球给她打着沐浴露。指尖划过她的背脊,带起阵阵战栗感,问:“你准备拿什么和资本家兑换?”
“你想要什么?”林思晗被迫仰起脖颈。锁骨上盛着晶莹的水珠,因为这一动作,水珠流至胸前最高点坠落。
“你说呢,宝贝儿。”沈亦白低喃。
灯半昏时,月半明时,春潮方停歇。除了最后一步,沈亦白没做,其余都做了全套。
林思晗被他搂着,睡的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枕边的突然一下空了。费力的睁开眼睛,不甚明的光线透进来,她又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正在穿衣服的沈亦白察觉到林思晗的小动作,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我回去开会,时间还早,你再睡一会。”
陷入深层意识中的林思晗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门被轻轻合上,室内重入寂然。透进室内的白光越来越强烈,定时关闭的空调“叮”的一声跳了程序。
林思晗抱着被子坐起来,大脑放空。暴露在空气中的肩膀,背脊,前.胸布满着深深浅浅的红痕。
呆坐了会,林思晗又躺了回去。今天没工作,可以多躺会。摸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林思晗打算查查小白兔叽晗app上沈亦白更新的日程。
上午开会,下午开会,晚上开会,除了会议还是会议。
兔叽晗:还在开会?
一如前几天的位次。会议室尽头的主位上坐着沈立国,沈立国后面一左一右地坐着沈家直系的后代。
一连开了好几场大会,沈熙凡也装不下去,面前摊着的会议记录也没写几个字。而沈亦白面前的会议记录,更是一个字也没写。
放在桌面上的手机震动了下,惹得沈立国回头望了他一眼。当着沈立国的面,沈亦白解锁手机,秒回了林思晗的消息。
syb:嗯。才醒?
兔叽晗:刚醒t.t我去吃饭了,你专心开会。
中午休息时间,沈立国把沈亦白叫进了顶楼的办公室。位于顶楼的办公室,视野更加开阔。远可眺帝都最北端的大江,近可闻城市的钟音。每隔两个小时,都会有人上钟楼撞钟。这个钟楼是近年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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