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瑄也履行承诺,把柳东的脚镣解开。
柳东靠到床头上,稍稍垂着眼睛让麦子瑄尽情看着穿着女装睡袍的自己。
虽然睡袍非常宽松,但穿在柳东身上还是显得有点儿短小,不过这袍子的丝质面料是真的好,柔软贴服地附在柳东白晢透亮的皮肤上,嚣张的金色在肤色映衬下瞬间变得柔和,而睡袍边陲的亮片,变成恰如其分的点缀。
柳东就这样毫不经意地把这幅绫罗绸缎,演释出活色生香的味道。
麦子瑄像一只猫咪那样爬到柳东胸膛上,轻轻拨开睡袍,含住胸前的小点吮吸起来。
没法发出丁点声音的柳东,仰着头,任由细微的电流沿着rǔ_tóu直往身下流蹿,麦子瑄的嘴唇由胸膛往脖子游移,最后在柳东的耳窝游荡,“学长,听我的。”
可能这就是一物治一物,又或是风水轮流转,在大事上柳东总能以智商压倒麦子瑄,让小崽子听他的,可是在床上,麦子瑄却总能软硬兼施地让柳东听他的。
现在,麦子瑄一边舔舐柳东的耳窝,一边用他灵巧的左手在枕头堆里掏出事先被藏在里面的手铐,然后在柳东以为既然脚镣被解开,这铐人的玩儿已经翻篇,以至于全然无所提防的情况下把手铐套到他的手腕上,再拉着他的手往床头栏栅一扣——
柳东发现再被套路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猛地转头看向床头,简直不相信小崽子会调皮到这种程度,既生气又无奈,柳东看着麦子瑄,不知道是应该埋怨阿曼达把手铐脚镣女生睡袍留在这屋子有故意坑他的嫌疑,还是应该用什么方法跟小崽子表达,有朝一日必定会好好治他一下!麦子瑄看到柳东变了几变的神情,立马卖乖地说,“别紧张,只有一块手铐,我没有把你两只手铐起来对不对?你的左手还是自由的。”
柳东怒瞪了一下小崽子,麦子瑄又说,“这就是一个示意,我想要学长……完全顺从。”看见柳东又有一堆表情,麦子瑄连忙说,“学长一定想说,我那有不顺从过?学长,有啊,无论我想玩什么,开始的时候学长总是不甘愿的。”
不是因为你那些玩意,是因为无论是什么玩意玩的都是我啊!
“还有啊学长,你都破了处三个多月了,为什么仍然一副禁欲系的模样呢?”
禁欲系是什么鬼?在欧洲的时候我们还不够……
“每一次都是我主动撩的,学长从来没有主动过,一次都没有。”
呃……
“可是学长每次都一撩就浪,一浪就骚得不要不要,但是,愣是从来不主动。”
“……”
“我心理苦啊,什么时候学长才能主动撅起屁股,张开大腿求日呢?”
谁来告诉我,为啥我要求日啊啊啊!
“所以得好好把学长调教一下。”麦子瑄把柳东那只自由的左手也拉到床头,“学长,自己抓住。”
虽然无法改变自己一被撩脚就软鸟就大的体质,但实打实的智商没有掉线,不是才说过愈不甘愿愈来劲吗?调教什么啊?挖空心思都是想老子尴尬,想老子感觉羞耻……
可真是又尴尬又羞耻嘛……
女装、手铐、调教……这些词儿本身就已经好羞耻……〒_〒
没错,麦子瑄最爱看柳东一边红着脸、一边忸怩、一边不得不屈服,然后在满满羞涩的表情里慢慢失去自控能力……
“学长,我铐了你,但我答应你,我这一次会很温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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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调教
柳东咬咬嘴唇,左手终于自愿地抓住床头栏栅,变相把穿着女装睡袍的自己完全敞开。
“真乖。”
麦子瑄把双手放到柳东的胸脯上,真的如他所说那样,温柔地揉搓,指腹滑过rǔ_tóu的时候就像一抹凉风吹过,然而就是这么轻这么柔,柳东就硬了。
双手由胸部挪到侧腰,顺着绷紧的肌肤来到白色内裤上,全然硬了起来的性器把三角裤撑得异常膨胀,“不脱不行了。”麦子瑄促狭地把白色内裤褪下来。
雄壮的性器在金色睡袍半遮半掩下探头而出,睡袍边陲的亮片搭在浅褐色的茎身上,平白添上一点欲拒还迎的错觉。
双手抓住床头栏栅的柳东,以为接下来麦子瑄就要把他的腿掰开,然后替他的肛口扩张。
结果,他却看见一场脱衣秀!
麦子瑄跪到床尾再转身看着柳东,精致的脸蛋上是一抹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恰巧天花板上的小水晶吊灯,在他的头顶洒下了细碎的光影,让他看来活脱脱就是个从动漫里走出来的男主角,麦子瑄的眼睛仿佛在问柳东,学长,你喜欢我吗?
当然喜欢,最喜欢小麦了……柳东在心里念叨。
然后麦子瑄先把套头t恤俐落地脱下,那动作就跟在大学里打完球在更衣室里脱衣服一模一样,那个时候,柳东总偷偷斜睨脸蛋水灵灵,身材均称得无可挑剔的小学弟,而偷窥的感觉又总让他羞愧难当。
裸着上半身的麦子瑄,把手放到居家裤上,手指撩着裤头的系带,眼睛又在询问,学长,想看吗?
柳东吸一口气,嘴唇张了张,麦子瑄手指一扯,腰身一弯,裤子褪下了……底下是空裆!
完全光着的麦子瑄,就是美术教科书上的人体模特,在旅游的那一个月里,每天在博物馆、大教堂和广阔的天空下游走七、八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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