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单斯远双手握住领带,稍一用力领带便断成两截,转身上楼。
“小远,我是认真的,把田小守交给我,我帮你,这样对小墨也好。”
“不必如此费心,我和小墨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颜白看着单斯远消失在视野里,紧握的双拳因为力道太大指甲在细白的皮肤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暗红的印记仿若血痕。
田小守做了一个又一个梦,和刚来单家做的噩梦不同,这次都是美梦。虽然主角都是他妈,但这次他妈没有哭泣没有生病,而是精神头十足地为自己准备“生日大餐”。
虽然家里就指着那几亩地生活,但每次生日他妈都会做黄灿灿的煎蛋,以至于到现在即便能吃上各种美味,他最喜欢的还是煎蛋。
这大概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单斯远看着紧紧抱住自己胳膊的田小守想,最初听田小守说“喜欢”的人的时候还以为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但听到田小守的梦话他便肯定,那歌是田小守写个许清音的“情歌”。
为什么一定要怀念已死之人呢?那些不开心的往事只会成为自己前进的累赘而已。
看了眼时间,单斯远推了推田小守,“小守,起床了。”
然后在田小守和睡意挣扎时,用早安吻帮助田小守彻底清醒。
一切都和平常一样,并且将按照既定轨道走下去,哪怕单狩回来了。
然而熟悉的温热触感中醒来的田小守却并不知道单斯远心中所想,只是为梦中还没吃到的煎蛋和比往常更绵长的深吻而有点小小的恼火。
从起床洗漱田小守就没搭理单斯远,经过这几个月摸索田小守也掌握了些单斯远的习性,这种程度的别扭单斯远不会在意,他也乐得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
所以等田小守在餐厅看见给单斯墨喂饭的颜白时,顺手就掐了一旁单斯远的胳膊,脸色瞬间苍白。
“你怎么……你怎么敢把小三带回家!”
“噗……咳咳咳!”
“哎呀,小墨你怎么了?卡着了吗?来快吃口面包压下去!”
……
田小守局促地站在一旁看单斯远镇定又娴熟的把单斯远从颜白手里救下来,处理残局。很快张姨又换上新的餐具和早餐,单斯远带着田小守就坐。
嗯,在颜白的热情邀约下,田小守坐在颜白旁边,而对面是脸色各异的单家兄弟。
“夫人,抱歉,我看您这么年轻还以为是……”田小守自然是一开始就认出来颜白,只是本来想抱怨单斯远为什么不告诉,情急之下才改了口。
“什么夫人,既然你和小远结婚了就该叫我妈妈。”颜白可怜巴巴得眨着眼睛,长而密的睫毛跟小扇子似的。
田小守撇了眼笑得像狐狸似的单斯远,和还沉浸在忧伤中的单斯墨,牙一咬乖巧地喊了声,“妈妈。”
叫这种明明长得像姐姐的人妈妈,还是需要点心理准备的啊。
“小守真乖!我听说媳妇儿进门要给改口费,我这刚回来也没准备什么,就这张□□额度最大,你拿着哈。”
颜白心满意足地笑了,也不管田小守脸上的尴尬,直接把起身以拥抱的姿势把卡□□了田小守牛仔裤后面的口袋。
田小守被惊得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除了他妈他从来没和女生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只感觉鼻间都是让人晕眩的香水,胸前还有不可描述的柔软触感。
颜白故意将时间拖长,起身看见田小守爆红的脸颊更是开心地保持弯腰的姿势在田小守面前停留了片刻,关心地问,“小守你没事吧?”
“没事!”田小守赶紧把脸埋进碗里,专注地吃饭。
可等颜白心情颇好地坐回去时,却直接坐在了地上,“艹,单斯远你是要造反是不是!”
“我有通知过您我想换位置的,是您自己玩的太专注。”单斯远无辜冲颜白眨眼,把自己的椅子搬到田小守身边。
越过还坐地上的颜白,继续享用自己的早餐。
田小守从未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吃个饭都能比劳改的时候累,自此单家人都“人不可貌相”的想法愈加根深蒂固。
吃过早饭田小守全副武装后就往学校赶,姜橙橙受伤那只能由自己顶上。索性姜橙橙只有三分钟的戏份,在台上唱段《霸王别姬》蔑视男主一眼就可以了。
等田小守到剧场的时候没想到单斯墨已经检查了半天器材,所有人边检查自己的工作边等单斯墨亲自巡查完毕。
不得不说单斯墨对工作的专注绝对不亚于任何人,田小守每次在剧场见到的都是平常截然不同的单斯墨。
检查完毕田小守跟着大家做最后一次排演,演完单斯墨仍然指出了不少错误,但这次在最后单斯墨难得说了句,“正式演出加油。”
挺寻常的一句话,但却让剧场的大家彻底兴奋起来,带着笑容去改正自己的错误。
正式演出定在下午四点,演出结束在学校附近的酒店会举行庆功宴,其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招待百忙中回学校的知名校友。
有那么多明星造访自然不会少了记者的身影,田小守是听见闪光灯的声音就头疼,闲下来干脆抱着电脑躲在后台看他那件事的发展。
提取视频后警方的办案效率很高,加之网上曝光的那名娱记妨碍田小守报姜橙橙送医的视频,警方逮捕了那名记者。
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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