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怎起得这么早?”福叔一起床便在庭院中转悠,当他看到今日在厨房准备餐食的不是卢鱼,而是自家少爷,忍不住上前询问,“少爷,卢鱼呢?”
“哦,我让他将后院的柴砍得细致些,柴禾太大不好烧火。”白水已经将做好的饭菜往中厅里的大饭桌上摆着,对着跟在身后明显有话说的福叔说,“福叔,你就坐下吧,我把菜全端上来,再去叫卢鱼,咱爷仨儿好好吃一顿饭。”
这边见福叔应下了,白水才转身去后院,恰巧碰到已经砍完柴,正在用水擦洗身子的卢鱼。这些时日的相处下,白水也未曾见过卢鱼的身体,如今入了眼便再难转开视线。
没想到这些日子下来,不只是自己的身子开始精壮起来,就连卢鱼身上也有了些肉,小腹肌一块块的看着特别惹眼,最重要的是从未见过太阳,在衣服包裹下的白嫩身体,此刻正弥漫着各种水珠,看得人不禁喉咙发紧想要喝水,也许是白水的眼神过于热辣,也许是恰巧卢鱼刚好洗完,迎上了白水的视线。
“怎么了?”
“无事,只是想告诉你,到早饭时间了。”
当事人卢鱼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妥,而是继续穿着裤子,光-裸着上身,向前院走去,期间还是被白水拦下了。
“先把衣服穿上再说,怎么说也不是夏天了。”这光着身子在外人面前晃来晃去的,他怎么就这么不能接受。
“可是这天多热啊。”这话刚说到一半的卢鱼,看着白水一直举着自己的衣服,无奈妥协道,“那好吧,我穿上便是。”
“鱼娃子,快过来吃饭吧,少爷烧了一桌子好菜。”
卢鱼在福叔的召唤下率先坐了下来,白水拿来碗筷后便坐在了卢鱼的身边,这一顿饭一如平常那般,只是气氛有些沉闷,福叔在快要吃完早饭的时候说道,“少爷啊,老奴有件事要与少爷说上一说,当初老奴是说家中有事才与老爷告的假,如今也到了要回白府的日子了,若是再不回去,就怕老爷查到这来,给少爷添麻烦。”
“我都知道了,福叔,今天早上就好好尝尝我的手艺,等以后你老了,就来这,我和卢鱼为你尽孝。”
“哎,哎。”福叔一时说不出别的话,只能在那不时地点头,抹着眼泪,心里更是心疼白水,自家少爷不比那白玉好上一百倍,奈何白玉那母子俩心眼似豺狼啊,老爷也是猪油蒙了心,让自家少爷在外面这般经历磨难。
这一顿饭吃得人皆陷于离别的哀思中,白水与卢鱼将福叔送上刘大伯的牛车上,依依不舍地与福叔道别,直到那老牛车越走越远在白水的眼睛里变成了一个小点,适才收回不断眺望的眼神。
“我们回家吧,白水,以后我陪着你。”卢鱼鼓起勇气将自己心里一直想说的话告诉给了白水,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下。
“我知道,谢谢你,卢鱼。”白水牵起卢鱼的手,不顾这路人各异的眼光,走得坦坦荡荡,看着越发带着秋意的大山,冲着卢鱼说,“不如我们上山逛逛吧!你不是要寻木料做木雕?”
“嗯,也好。”
“哟!这不是白公子嘛?”
白水皱着眉头看向对面的一行人。
“你们是谁?”白水对眼前的那两个笑嘻嘻不怀好意的人,脑子里完全没有印象,想拉着卢鱼的手继续上前。
“哟!怎么说我也是卢鱼的哥,你们成亲的时候我还喝了喜酒,有这么对待长辈的?”那两个人其中的一个开始说话,个头没有他和卢鱼高,一副地痞流氓小混混的样子,尖嘴猴腮,贼眉鼠眼。
“你可认识他们?”白水侧过头看着眼神凝重的卢鱼。
“是我大叔家的哥哥,卢大虎,那个站在卢大虎旁边的是隔壁村王老二,仗着哥哥是县衙的当差,经常欺负人。”卢鱼说的话及其小声,生怕对面的那两人听到,“咱俩快走吧,和他们较不出什么劲。”
白水看得出卢鱼非常讨厌卢大虎,连带着他也极其看不上眼前那两个装腔作势的人。
“你们俩干嘛去?我王哥在这跟你们说话呢,你们抬腿就走?不是说你们城里人都特别懂礼仪嘛?”
卢大虎拦住白水的去路,笑嘻嘻的模样让他那张长满痦子的脸看起来更加恶心,不大的眼睛里面充斥着有人支撑的狂傲感,白水用手打下拦着他与卢鱼去处的手臂,脸色阴沉,“礼仪这东西要看对方是否值得。”
“哈哈哈哈,欺负我们没文化,我们不扯闲的,白公子,我就想问问,这男妻的滋味怎么样啊?能不能借哥尝尝?以后你在这荆川无人能再欺负了你。”
王老二这句话说完便用赤-裸-裸的眼睛上下扫射着卢鱼,看得卢鱼有些局促地将手指陷进了手掌当中,形成一个密实的拳头。
他不知道白水的看法,至今为止白水没有对自己作出任何逾矩的行为,对自己虽好,但他不知道这种感情是不是与自己相同,卢鱼只知道自己喜欢白水,却不知道白水的心思,单相思本身就是疾苦的,况且在如今的状况下更加显得无助,想要知道结果,却又害怕不是自己想要的而从此什么都没有。
“呵呵!我今天就告诉你男妻是什么滋味!”白水在商海摸爬滚打多年,自制力说不上一流却也是上乘,但如今因为王老二的一句话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心情,此时的他就想打死这个一脸麻子,笑得□□的男人。
“卢大虎,你在看什么热闹,还不快来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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